清早，小姑娘醒来，揉了会儿眼睛后，翻身望向身边的男人。
齐景昭侧身睡着，身上只草草披了件外裳。
他的眼窝有些青，呼吸很浅，像是刚睡着没多久。
小姑娘拽起被子，小心翼翼地盖到他的身上。刚把被子拉到男人肩高的位置时，她顿住，犹豫一会，又伸手进去被窝里。
她把齐景昭的手轻轻拉出被窝，捂上了他的耳朵。
然后就踮着脚走到屏风后面。
一阵哗哗哗的水流声，断断续续。
扑通、扑通。
声音格外响亮。
小姑娘蹲在恭桶上，憋红了脸。
回到屋内时，齐景昭闭着眼，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睡着。
魏栀低头闻着自己的味道，还是觉得哪里不好闻。
寺里的住宿简陋，不能像在府里一样，出恭完还能洗洗屁股，只能用草纸简单擦净。
她怎么闻都不踏实，就溜出房门，折了一枝花回来。
放在两人枕边。
天色灰蒙蒙，下起了细雨。
屋内潮湿，木板散发着淡淡的霉味，
被子似乎变重了。
身上也变得黏黏的，热热的。
越往下，越湿。
一股燥热烧上心。
魏栀睡得半梦半醒，只觉得越来越胸口越来越闷。
“热吗？”
“嗯……”
“脱了？”
“嗯……不要……”
“好。”
“嗯，嗯……”
小姑娘隐隐感觉到胸上湿湿热热，两只小奶尖被一下一下的舔弄。
温热的湿意一点点往下爬，最终落在了柔软的肚子上。
魏栀睁开眼时，就看见自己身上的小衣被撑起来，圆鼓鼓的。
两只腿被他按着膝盖，撑开。
软嫩的肚皮被一口一口吸咬起来。
魏栀掀起小衣，就看到齐景昭正趴在她的小肚子上亲亲咬咬。
高挺的鼻梁顶着小姑娘的肚皮，一戳一戳。
魏栀红着脸，看到他咬住了自己肚皮上一揪软肉，用力地吮咬。
酥酥麻麻的痛感窜上来。
“啵”的一声，一小块红印出现。
“醒了？”
“……”
魏栀咬着嘴，又将小衣往上卷了一些。
果然，她的胸口，奶子上都是深深浅浅的亲咬痕迹，嫩红的小奶尖上泛着水光。
小姑娘拉下衣服，撇过头。
“流氓……”
听到她细弱的嗔骂声，齐景昭嗤嗤笑起来，更用力地压上她的小肚子。
“嗯……哥哥好重啊……”
“嗯、嗯……”
他专注地舔着她的小肚脐，舌尖绕着那一圈软肉舔弄，然后慢慢钻进小洞。
软软地戳弄着。
一下又一下。
“啊……”
魏栀咬着自己的手背，喘得有些急。
小脚胡乱蹬了下脚下的被子，又难耐地缩起。
他的唇慢慢往下，湿热的痒意侵占每一寸肌肤。
魏栀眼汪汪地看着趴在自己腿间的男人，握在她膝上的力气越来越重。
“栀栀好香啊……”
小姑娘呆住，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抬脚踹上了齐景昭的肩。
力气并不大。
但沉浸在少女香软的娇躯中，正亲得忘我的男人，
毫无防备，
就被那只小脚丫蹬得一个踉跄。
“不可以！”
魏栀连忙起身，捂着自己的小屁股就要跑。
刚走了两步，男人就从后面抱了上来。
“怎么不可以，嗯？”
齐景昭站得不稳，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小姑娘身上。
刚被莫名踹了一下，他也有些急了，动作也粗鲁了起来。
“不行……”
魏栀被压弯了腰，着急地去掰开他的手。
“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人。
“哪里不能碰？”
齐景昭也有些恼了，一边揉弄她的奶子，一边咬着小姑娘的耳朵
另一只手强势地伸进小姑娘的亵裤里，插进她的腿心
魏栀急得拍打他的手背，却拦不住他的手更用力地入侵。
“嗯、嗯……不要……”
“哥哥不要……”
小姑娘拼命加紧了腿，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一遍又一遍。
她扭头哀哀地求他，眼睛都红了起来。
“……”
“别哭，栀栀别哭……”
“哥哥不欺负你了，不哭宝贝……”
没想到她会抗拒到这种程度，齐景昭立刻收回了手，然后又搂着小姑娘的肩低声哄了几句。
心头的欲火消散得无影无踪。
“乖，哥哥不弄你了。”
“不信，你绑住我的手？嗯？”
魏栀这才乖乖地由着他抱。
齐景昭亲亲她的脸，又将人带回到床褥上。
两人重新躺进被窝里。
“今天怎么了？”
“生哥哥的气了？”
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询问，
小姑娘倚着他的臂弯低头不语。
怎么开口？
告诉哥哥他的宝贝一点都不香，屁股还臭臭的？
魏栀扁着嘴，默默窝进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子。
过会儿就睡着了。
也就没听到那声无奈的轻叹。
下午，天色晴朗起来，路面上留着深深浅浅的水渍。
在热闹的街市上，一抬不起眼的马车缓慢前行着。
轿子一侧，窗帘子掀起了一角。
原本是齐家女眷一同出来为齐明暄置办行头，刚离寺庙没几步，几抬轿子就各自走远了。
魏栀掀开小窗帘，探出头，兴致勃勃地看着街边卖的小玩意。
她什么都不缺，就爱看热闹。有时看到了一些新鲜玩意，便立刻叫住车夫，吭哧吭哧地跑下去瞧。
车厢内，齐景昭正靠着软垫闭目小憩，
手按在曲起的左膝上不时地揉动。
他推迟了下午原本的计划。
车轱辘碾过小石子，发出吵人的声噪。
齐景昭被晃得身子一斜，睁开了眼。
日光正烈，车厢内十分亮堂。
朱红色的小帘子搭在小姑娘的头顶。
魏栀正向轿子后探着头，屁股朝着他一摇一摆的撅着。
她看得很入神。
齐景昭望着她一动不动的身影，很快又闭上眼。
马车穿过了热闹的地段，路面平整了许多。
车厢内静悄悄。
过了好一会，
他睁开眼，转身往后，
掀开车厢后面的一方帘子。
轿子后面，几个穿着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跟在不远处。
身影高大，佩刀擦亮，
马蹄声有节奏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