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长一段时间,步阑对小米无话可说。有时小米蓄意勾引,他便简单粗暴地解决问题,并不做任何他认为多余的事,包括向小米解释他为什么跟谭雪谈恋爱。
小米的情绪起伏很大,会突然地生气,质问步阑的出轨。当然,她也知道此处的“出轨”,受害者是谭雪。而她是一个跟好朋友的男朋友上床的第三者。
之后,她又贱兮兮地去哄。
有一天,步阑在客厅打电话的时候,小米刚好撞了个正着。他一见小米,就不多说了,只会对着话筒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如:“哦”、“嗯”、“好”之类。
小米猜测,打电话来的是步尧。步阑挂掉电话后,出乎意料地没有回避小米,而是告诉她林幽已经去了加拿大的消息。
“她的精神状况出了问题,有一次差点引来警察。如果不送出国,就只能杀掉了。”步阑说。
小米心惊肉跳。她克制着愤怒与恐惧,强装镇定地问:“步尧会跟着出国么?”
“嗯。”
林幽终究还是疯了。其实,小米一直就有这样的预感。恐怕步尧并没有想过林幽一个柔弱的女人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麻烦,这让他不能再安然地将林幽囚禁在某个隐蔽的住处,而不得不去一个更加安全、不会出任何差错的地方,让她接受治疗。
小米垂着头,她在步阑面前站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我还能再见到她么?”
步阑的答案也很简单。那就是没有答案。
“我会很乖的。”她明了地回答。
四月十五日是谭雪的生日,第二天刚好周末。她盛情邀请大家提前一天晚上去KTV一起庆生,自然也邀请了小米。
小米问她:“你不怕步阑因为我的原因缺席吗?”
“我问过他了,我的生日我做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放心来!”
步阑给她买了一条雪花吊坠的项链,钻石不大,但是很多颗,非常精致。那天晚上,在KTV,谭雪正是戴着那条项链。
跟所有的庆生会如出一辙,谭雪的庆生会上热热闹闹,有麦霸,有打牌的,还有跃跃欲试喝酒的。步阑和谭雪举止有度,并不算过分亲昵,却是怎么看怎么登对。小米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也开始喝酒。
她的酒量实在很差。0点过后,服务生把蛋糕推了进来,点上蜡烛,大家簇拥着谭雪,给她唱生日歌。这个蛋糕是小米买的。
祝你生日快乐。
小米心想:也祝我。在谭雪许愿的时候,她也偷偷许了个愿。
其实,谭雪跟小米同年同月同日生。她记得这一天,谭雪却忘了。
趁着大家还在玩乐,小米静悄悄地退出了包厢。她躲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哭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结束后,大家商议着怎么组队回家。步阑的司机李叔叔已经来接了,他对谭雪说“上车”,而义气的谭雪非要他“也送送小米”。
小米上车了,坐在前排。其实李叔叔当然是认识小米的,但他此刻很会看眼色,装作了不认识。
“小米,你家住哪?跟司机说。”谭雪跟步阑坐在后面,说话语气像个客气的女主人。
步阑打断她,说:“先送你。”
车行驶了一段时间,后排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小米则是昏睡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谭雪已经下车了,而李叔叔还在开车。他笑眯眯地对小米说:“生日快乐,小姐。”
她眼眶一热,“谢谢李叔叔。”这是她今年听过的第一句生日快乐。
回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刚进家门,步阑就将她抵到壁柜上,抬起她的大腿,让她顺理成章地盘住步阑的腰,“你许了什么愿望?”
她恍惚了一下。
“谭雪吹蜡烛的时候,我看到你闭眼了。”步阑说。
原来什么都躲不过他的眼,在别的女孩纵情声色的时候,有她的落寞相衬。小米偏过头不想说话,步阑不追问,直接把她的衣服从下摆腿到锁骨,手掌握住她的一只乳,狠狠揉了一把。
谭雪今天喷的香水很好闻。小米从步阑的身上闻出来的,她想起他们一起切蛋糕的画面,心酸到不能呼吸,而这在步阑看来,她只是轻微地挣扎了一下。
“别动。”他身子前倾,含住乳尖,小米即刻抿直嘴唇。步阑的另一只手向下,钻进她的内裤里,不轻不重地揉弄那条缝隙。他还恶作剧地咬了她一口。被男人咬住奶子的感觉不太好,小米觉得自己的胸不是胸了,是香软的奶黄包,随着男人的手指插进她的小穴,小米开始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他的大手按住她的阴户,漂亮的手腕抵着她的小腹,抽插的幅度逐步增大。酒精是催情的,小米体内渐渐升起情潮,她双手想抓住那凶猛的力道:“不、不行了,停下……”
步阑轻舔她的小耳朵:“小米,我教你高潮。”
高潮?光是想着这两个字,小米就有如过电。
这时,步阑又塞入了一根手指。小米明显感觉小穴被撑开,他也很动情,在小米的耳边低低地喘,极力忍耐着操她的冲动。他喘的声音那么好听,小米下意识地夹紧他的手指,热流无法控制地从身体深处冲出来,淋在步阑的指头上。
花蕊颤抖。步阑把被爱液浸湿的手指拿出来,给小米看。
小米闭上眼睛,步阑又将手指放进她的嘴巴里,模仿性器抽插的频率进出她的小嘴。
“唔……唔……”小米的身体瘫软,只能半靠着墙壁舔舐自己的淫液。舔着舔着,手指变成了另外的东西,更粗,更大,更长,好像稍稍一顶就能伤害到她的喉咙。小米用双手扶住步阑阴茎的根部,舌头围着顶端的马眼打转。步阑一只手撑在小米头顶的墙壁,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乳头转动起来。
小米的乳头小小的,此时被他又咬又吸又揪,比原来大了一些,更加敏感了,步阑仅仅是用拇指轻轻剐蹭顶端,小米就含着他的老二,发出模糊的、难忍的呻吟声。
“小米……”他叫她的名字,诱哄道:“再卖力些,让我插到最里面……”
小米闻言,吃惊地睁大眼睛,拼命摇头。
“唔!……呃、唔……唔……”
步阑并不管她,扶住她的脖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一插到底……!再动作几十下,将精液全都射进了小米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