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清有些累了,她干脆躺在床上,嘴里喘着粗气。
胡杨的肺活量到底是有多大啊,怎么能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她头晕脑胀。
“你接吻都不用喘气的吗?”
林清清用腿踢了踢仍坐在那里回味无穷的胡杨,他们都没发觉,这动作该是有多亲密。
胡杨瞥了一眼林清清,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你笨不笨,接吻的时候不会呼吸吗?”
“不会怎么了!”林清清不服气。
“我不会是你第一个吧。”胡杨嘴角不自觉地翘起。
“是啊,很得意吗?我们女生从来不会在意是不是第一个、第一次这种无聊透顶的女性枷锁。我们只在乎下一个要更好!”
林清清振振有词地说着。
讲心里话,林清清很讨厌那些女生因为看她长得美,就在背后讽刺她、造谣她,说她很脏,肯定有过很多男人。
不管有没有很多个男人,女人从来不会脏。
脏的只有人心罢了。
性爱,她虽在此之前从没尝试过,但她只是因为还不感兴趣。
她不认为那是脏的,她眼里的性爱是造物主的赏赐。
不论出身贫穷、富裕,人们都可以享受性爱带给人们的欢愉。
人们应该学会享受,而不是避而不谈。
她有时会讨厌胡杨,讨厌他总是把女人想得很下贱。
她讨厌人人赞口不绝的优等生胡杨、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胡杨竟然缺乏对于女性的尊重。
但这似乎并不是胡杨的错,但又是他的错。
这是社会、男权压制女性的枷锁,而他成为了他们当中沉默的一员。
胡杨偏头,静默地看着她,眼里有说不出的认真,“你也是我的第一个。”
林清清倒真不在乎,“哦,那祝你下一个会更好!”
胡杨气不过,用力地拍了一下林清清的屁股。
“哎哟!你干嘛!”林清清皱着眉,揉了揉发红的屁股,到底是哪里又惹着他了嘛!阴晴不定的臭男人!
“继续。”胡杨说着就把林清清往身下拖。
林清清慌忙扭着,“慢慢慢!”
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起来那么无辜,“我累了!咱今天歇歇吧!”
胡杨看着她那双撩人的眼睛,欲火焚身,身下立马就撑起小伞。
他又故技重施,嗓音温柔带着些谄媚,“你躺着,我来,好不好?”
胡杨早就发现林清清抵不住他温柔的攻势。
每次他想让她做什么,只要语气温柔些,求着她。
她就会立马丢盔弃甲,败下阵来。
林清清不发一语,眼睛慢慢闭起,默许了他的欲求不满。
胡杨将林清清的双腿温柔的掰开,柔柔的灯光下,他终于可以清楚地瞅见她的阴道。
那么嫩,那么粉,还那么湿。
小树林里他早在黑暗里品尝过她的美味,那让他食髓知味,念念不忘,久久无法释怀。
此刻,他可以那么清晰地看见那绝美的风景,就在他的眼前,玉盘珍馐真可价值万钱。
他愿为她沉沦,为她疯,为她死。
她常常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或乖,或媚,或撩人,或冷清,往往只是一晌贪欢,他也甘之如饴。
如今珍宝即在眼前,马上他就会占有她,他不由得生出一种近乡情怯的滋味。
他轻柔地附身,伸出舌头,轻轻地在她的阴户上长长地舔了一口。
林清清不由地瑟缩了一下,她柔嫩的小手紧紧拽住床单,身下似乎有千万只蚂蚁在攒动,酥酥麻麻的。
胡杨看出她的震颤,似乎受到了鼓舞,他更加深入地像花穴探去。
里面别有洞天,在他的刺激下,小泉潺潺。
他的舌头像是发现了新天地般,在她的温穴里玩得不亦乐乎。
紧致的内壁紧紧夹着他贪玩的舌头,他只能暂时克制,暂缓攻势,以求甬道片刻的放松。
那时,便是胡杨大举进攻的时候。
林清清却焦热难耐,她忍不住夹紧了胡杨的头。
“嗯…胡杨…胡杨…别玩了…”
她的穴也太紧了,胡杨感叹道,就连舌头都被她的甬道夹得酸麻。
怎么把自己粗壮的阴茎塞入她的体内,胡杨在脑袋里细细盘算。
小穴的酥麻席卷了全身,她从头到脚似乎都在抽搐,心也像在坐过山车,刺激感一阵一阵袭来。
胡杨似乎找到了她的G点,一下一下地逗弄。
“啊…”
林清清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掉了,什么都想不起来,只有身下的欢愉在麻痹着神经。
胡杨朝着她的G点深深嘬了一口,水声噗噗地响。
似乎是万箭穿心,似乎是电光火石。
林清清一瞬间断了片,脑袋里“砰—”地一声炸出了烟花。
烟花散去,只留下白蒙蒙一片。
那感觉像天地伊始,混沌未开。
胡杨从她身下爬起,压住她的膝盖。欺身压到她面前,那双眼情愫横生,有展露不尽的柔情。
他在坏笑,舌头在嘴边胡乱舔舔,嘴唇沾满了春水。
他吻了林清清一下,将她从晕眩中拉了回来。
他挑逗着她,埋在她的耳边,像在炫耀,“宝贝,我给你口高潮了!”
那是林清清第一次经历高潮,以至于印象太深刻,她始终忘不了那一瞬间情爱带给她的巨大震撼。
这一刻,林清清艺术的大门被胡杨轻易地扭开了。
(车为什么这么难发?我以为很快就能发真车。抱歉~以后不瞎做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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