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彼得(Peter)......彼得·帕克(PeterParker),你......你呢?”
“我?”那声音停顿了一下,“卡恰(Cacia)”
“噢,是个好名字。”
然后是一阵沉默。
彼得·帕克解释不了现在的这个情况,但是按照顺序来叙述一遍,就是一个女人闯入了他的房间,然后上了他的床。
按照详细的细节来解释一遍,就是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黑发女人从窗户进来(鬼知道她是怎么打开上锁的窗户的,顺便一提,她还用脚把窗户又关上了),然后倒挂着在天花板上攀爬,最后看似沉重但实际上很轻松地掉落在地上。随后这个女人发现了被她吵醒的正躺在床上的他。
再然后,她压上了他的被子,用那双绿得像翡翠一样的眼睛盯着他,之后就发生了上面的对话。
他斜眼看了一眼地板,上面有一滩血。
“你受伤了。”
“小伤,很快就能好。”她轻松地说道,彼得却听出来了一丝并不轻松的异样语调。
那不能说明她的伤造成的疼痛导致她露出了自己的脆弱情绪。
不、那根本不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语调。
“你是个Omega?!”
她没回答他,回答他的是她正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信息素的味道很好闻,像是荔枝,又像是玫瑰。应该是清晨时分,少女采摘完了荔枝又不慎跌入了玫瑰丛中,温柔的玫瑰花瓣托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没有被尖刺伤到。少女的荔枝也洒在她身上,她慌忙地起身,把荔枝放回框子里,裙摆带着一些玫瑰花瓣后慌慌张张的离开了——是的,就是这么种味道。
彼得·帕克对自己突如其来的想象力震惊了,他的走神让他满脸通红,随即他又看向了身上的女人。
——谁能告诉他她是什么时候把衣服脱得只剩内裤和内衣了?!
还未成年的彼得把眼睛赶紧闭上了。
“别害怕,Peter。”他听到她这样说,“这不过是一场梦。”
“真......真的.....?”
“真的。”她打断了他,然后拥住他的脖子,她那双绿色的眼睛混浊不堪,像是翡翠中掺杂了过多的絮状物。
碍事的被子把他们两个隔开,荔枝和玫瑰混合起来的浓郁味道让他快窒息了。
“来做吧。”她在他耳边低语,“来操我嘛,Peter,daring......”她的声音像是猫在撒娇,一下一下喵喵地折磨着他的理智。
她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暧昧的吮吸声从鼓膜边震动着。
“卡......卡恰小姐,我们不能...”
“我们当然能,这不过是个梦,不是吗?”她用力亲了他的脸颊一下,然后掀开了这个还要企图拒绝她的大男孩的被子。
他穿着最简单不过的这个年纪的男孩们都会选择的淡蓝色睡衣,她跨坐在他的身上,黑色蕾丝边的性感内裤和吊带袜都在强调他们两个的差异在哪——彼得·帕克不禁对自己的取向产生了疑问。
“呃,你说你是我的梦,那这意味着我喜欢......”
“成熟大姐姐?”她又一次打断了他,每一次都打断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为了让他把为了缓解紧张的话痨给戒掉一样。如此了解他,彼得越来越相信这就是个梦了。
既然是春梦,不如好好享受。
少年经过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打算放飞一把自我。
“你的意志力真是让我惊讶。”卡恰小姐感叹道,“要知道你的信息素的味道也浓得不行了。”
她俯下身去,在他的脖颈处停下,狠狠地闻了一下。
从这个角度,彼得正好能看到藏在黑色内衣里的乳沟。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你多大了?十六岁?十五岁?我赶上你的易感期了吗?这不是正好?”她蛊惑着他,停在他的唇边,“来吧,男孩。”
她印下了一个吻,然后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起初他还不太配合,但是说服了自己的彼得终于张开了嘴,他回吻着她,吮吸着她。然后伸出手去拥抱她,他坐起身,折让他们两个更加契合。
睡衣的布料接触到她的一瞬间,让她的身体有了微微的颤抖。
他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后背——他以为那是光滑的,但是却摸到了一些痕迹,像是伤疤。
“你......”他睁开眼睛,含含糊糊地吐出一个音节。
但她没给他机会,她反手抓住彼得的双手,引导她去解她的胸罩扣,“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少年思索了一下这话的意思,然后又开始脸红。
“该死,你可真是可爱。”随着她的感叹,她的胸罩也解开了,露出一对饱满的浑圆。
这可比学校组织的美术展上看到的女神雕像露骨多了。彼得在心里废话道,如果他会雕刻或是画画,一定现在就描个速写。
他没意识到今天的胡思乱想格外的多。
卡恰又再次去吻他,他们唇舌纠缠,好闻的味道让彼得的脑子快要爆炸。
灵巧的手指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她感觉到他裤子里有什么东西已经在咯着她了。
她抚摸着正要和她共赴云雨的男孩,他的腹肌和胸肌手感绝佳——挑了个“上等货”,她恶意地想。
他也终于肯行动起来,搂着女人细腰的双手离开了那里,而是慢慢地、犹豫地抚上了她的胸。
——太、软、了。
他的脑子里瞬间爆发出好几个感叹词。
他从羞涩地抚摸、到揉搓,最后演变成了大力的揉捏。
睡裤里传来的温度越来越热了,她想,她快等不及了。
如果是平常,她想她会想要这种羞涩的前戏,但是此时此刻,她正处于该死的发情期。她不再耐心等着他进入状态,显然这个少年的定力比她想的可要好太多了。
她放过了他的嘴唇,趁他兴致勃勃地和她的胸做斗争的时候拉下了他的裤子——这可不太轻松,他还坐着呢。
“呃——”他想说什么,但是感觉自己还是闭嘴为妙。好心眼的男孩稍微抬起了自己的臀部,配合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看着内裤中的形状,卡恰觉得自己越来越饥渴了。她环住彼得的脖子,往他的怀里凑,柔软的胸摩擦着他的胸肌,她的屁股摩擦着他的那里,“给我吧,好人。”
“好、好的。”这回答可算是十足十地老实,也很煞风景。
卡恰忍不住教育起他,“到了这个时候,你应该说,‘操死你,骚货’,话说回来,小男孩,你真知道该怎么做吗?”
彼得没有回答她,他的耳尖变红了。
看来好宝宝承受不了这种脏话。她想。
但很快地,她被推倒在床上,彼得强硬地脱下她的内裤,然后脱下了自己的,他似乎有点不能确定是哪里。卡恰抓住他的手,带他快速地摸了一下她的神秘地带,然后充满鼓励地看着他——她觉得这是她出生以来表现得最慈爱、最有耐心的一回了。
好学生彼得也没有辜负她的期待,他压下身子,用自己棕色的眼睛看着她——真是普通的颜色,她心想。
然后她就挨操了。
龟头刚一进去,她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好大。”
彼得仿佛被这话鼓励到了,他再接再厉地挺进去,然后听到女人明显加快的喘气声。
荔枝的香味变重了,他在这场果味花香中又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你还是处......”
这次她没打断他,打断他的是她凌厉的眼神。她气鼓鼓的样子让她看起来有点......活泼?
彼得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窄小的穴口让他有点难受,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卡恰的表情,她的表情从痛苦变得放松,刚刚痛的不能动的腿也有了知觉,她将双腿举起,然后环住他的窄腰。
照理来说会痛的没有快感,但毕竟她是个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
他的速度开始变快,卡恰的娇喘环绕在他的耳边。她黑色的长卷发披散在床上,随着他的晃动而变得凌乱。
他操弄着,从甬道的挤压和摩擦中获得快感,她的那里炙热得快让他烧起来。彼得低下头,汗水落在她的脸上,肩膀上,洁白粉嫩的乳房上。
他看得有点痴迷了,巨大的快感袭来——但在这个空当,他看到她还没摆脱紧锁的眉头。
“你要高潮了吗?”他问。
卡恰没听清,她反问他在说什么。
彼得只好靠自己的感觉来判断,他一边重重地冲撞着,一边拿手指摸索着她的阴蒂。摸到的一瞬间,他看到她颤抖了一下。仿佛找到什么宝藏的男孩十分高兴,他按住了那里,然后随着自己的摆动轻轻摩擦。
卡恰被他浓重的信息素给淹没,她感觉自己快要得到所谓极乐。
然后紧接着,她感觉自己体内的性器变得更大了,随之而来的是液体灌满的感觉。她的小腹缩紧,她不禁弓起了腰,和他一起到达极乐。
“说实话,你做的不错。”她一边喘气一边说。
彼得趴在她的身上,还没有把性器拿出来,他贴着她的耳朵,就像这场性爱开始前她贴着他那样。
“操......操死你,骚......”似是实在说不出那样带有侮辱性的词汇,他骤然停住了。
她愣了一下,感受到他脸颊的热度,差点笑出声来。
但是考虑到男孩的自尊,她还是伸手抱住他,并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他的头发。
她像是对他低语, 又像是在吟唱。“这是你的梦,为什么要考虑我的感受呢?睡吧,男孩,你累了。”
第二天清晨,彼得起来时,谨慎地看了一下地板——没有血迹。他又看了看自己穿戴整齐的衣服,和盖的好好的被子,以及一点也不凌乱的床单——更何况床单上也没有血。
他闻了一下房间里的味道,并没有荔枝或是玫瑰香。
在这寂寥的早晨,他叹息了一声,然后又把自己蒙在被子里。
——窗外的女人倒挂在窗户上,她只偷偷看了一眼,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又在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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