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家后--(三十二)镜中行(微h)

次日清晨,秦桁转醒,酸麻自手底传来。顺着痛感望去,原来右手正被唐颂扣在身下,夹的很紧。他暗暗转手,想要抽离,却被压的更实。无奈之下,他咬住始作俑者的耳垂,“茴茴,我去给你做饭。”

唐颂还在睡梦中,意识迷蒙,轻轻哼哼自己嘟囔着,并不理他。见状,秦桁只好动了动指头,径直送入她的腿根正中,“原来茴宝想要这样的morning call.”

男人清晨的嗓音本就低沉,他还故意克制,唐颂睡的半醒,也被撩的意乱情迷。她侧身将腿横在他的腰间,脑袋缩在他的胸前,闷声抱怨道:“坏人,我还想睡。”

胸口小脑袋依旧乱糟糟,秦桁生生忍住想要拨的更乱的冲动,在她发顶留下一个吻,“你睡,我去给你做饭。”

“你不陪我吗?”唐颂抬头,半睁着眼,鼻尖撞上他的下巴,被青色胡渣刮着。

她不由低呼:“秦先生你就是来烦人的!”

莫名背了一口锅,秦桁也不恼,只是手底收紧她的腰,问着:“还睡吗?”

“哗——”被子被大力掀开,唐颂翻身坐上了他的腹部,“不睡了,起床把你这胡子给薅了先!”

两人还是昨晚临睡前的体态,裸呈相待。随着她叉腰的动作起,胸口两只小兔子也跟着晃了晃。秦桁直视她们,喉头滚动,也不避讳。

唐颂个高,人也不算轻。和多数同身高的女明星相比,甚至还有些肉。只是常年健身运动,身上的肉都很紧实乖巧,赢在线条之上。就连她这两团,也不是波澜夸张,让人咂舌的那种。她们正如她所说,是姑娘们。娇俏挺拔,尺寸适中。

“不准看!”唐颂注意到他的视线,忙用手将她们遮的严严实实,“昨儿都让你给掐肿了!下手没轻没重的,我罚你近期不准碰她们!”

闻言秦桁一怔,不禁耳根发烫。微微起身在嫩乳上留下一枚虔诚的吻后,他才开口说:“下不为例。”

两人在床上闹腾完,一块儿进了浴室。唐颂穿着他的衬衫,靠在他肩膀上刷牙。秦桁见她像是浑身力气被抽干一般,难免露笑,“小祖宗,昨晚我可没欺负你。”

昨晚的进攻方,一直是她。唐颂抬头,极为嫌弃的看着他,“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桁伸手捏住她的臀,状似警告,嘴里却问着:“那我帮你洗脸?”

听他这么一说,唐颂不知想到什么,刷牙的手突然停住,在他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开口:“I wanna pee.”

“《Forrest Gump》?”

“嗯哼。”唐颂漫不经心的点头,不等他的回答就已经俯身漱口。

他们相互了解,相互渗透。他自是明白,她所指。

秦桁站在她身后,自上而下将她扫视,“提前带娃也不错。”

声音一落,他便自后头将唐颂抱在了手上,“好孩子。”那个动词,他故意不出声,而是贴着她的耳朵,告诉她。

唐颂是提议人,也是脸皮薄的那个。被他逗的有点没法发挥,只好转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我……”

明明是一个行为大胆的女子,却又不失可爱。秦桁直觉自己一门心思都被她勾走了。他轻叹,伸出一只手往她身下探去轻轻拨弄,“个小祖宗。”

唐颂完事,旋身和秦桁对视。踩着他的脚面,搂着他的脖子,咬住他的下巴,“我帮你?”

“嗯。”秦桁点头。

平日里秦桁刮胡子也勤,根本没有唐颂抗拒的那么夸张。只是她想动手,他便随她去了。泡沫绕着下巴挂在脸上,唐颂的动作看起来也很娴熟。

秦桁心底划过一丝惊喜,不禁伸手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肉,“哪来的宝?”

“你在瑞士捡的呀。”唐颂拍拍他英俊的脸庞,也有点得意,“怎么样?”

“哪学的?”

“《特伦鲍姆一家》。”

“Richie自杀前?”

唐颂点点头,转身去拿刀片。秦桁的声音再次响起,“片里可没刮胡子细节。”

“《007:天幕坠落》。”唐颂握着刀片走近他,满是不耐,“秦先生,您问题可真多。”

秦桁握住她的手腕,先带到唇边,留吻后才松开,“那您这刀,尺寸不行。”

有完没完?!臭男人烦死了!

“哐铛——”唐颂扔下手里的所有东西,大力挤进了他的腿间。仰着脑袋看他,眼睛里满是狡黠,“您这尺寸倒是可以。”

“试试?”秦桁挑着眉,语气淡淡的。

面对他的挑逗,唐颂回应的很是干脆。看着他因内裤被自己扒下而转变的脸色,忽的她的心情大好。顺势曲膝伸手,捞住了他腿间同样沉甸甸的两团。

球体在她手心生热,因带着些绒毛,唐颂也觉得手痒,三两秒就放弃了。秦桁原以为她松了手便不会继续,谁曾想她竟又蹲到了他的大腿根前。

“看球。”她拍拍他的臀嘀咕着,“腿张开点。”

秦桁两腿立的与肩同宽,唐颂才满意的歪着脑袋伸出了舌头。她刚刷过牙,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牙膏强效,秦桁总觉得身下游走的小舌带着一股薄荷的凉意。与热欲冲击,勾起本能则是轻而易举。

不争气的兄弟眼见直起,立在唐颂的耳侧。她扭头盯着看了一会儿,接着笑出声,“小秦先生可比秦先生实诚。”

说完,张嘴含住了顶端。用温热的气息将它包裹,分给了它更多的爱。而它的回报,便是那可见的液体不断溢出。

不尽的流水出入,唐颂不想要。只好摇着头将它吐出,长着气和秦桁说:“我现在不是很想和它玩。”

昨晚那些,她暂时满足了。

秦桁不解,只问:“嗯?”

“你……”唐颂站起身,用绵乳紧贴他的胸膛,语气里是讨好,“你趴到盥洗台上好不好?”

趴?秦桁脑中闪过魏书显上班时的样子,身子一僵,为难得很。

“不后入不破处!”见他想歪,唐颂连忙解释道。

“噢?”虽然不知道他的打算,秦桁仍是选择了相信。

男人的手臂甫一撑上冰凉的台面,身后唐颂便同步将脑袋压进了他的臀中间。球体上褶皱层层,唐颂的舌尖顺着纹路摆动,撑在他臀上的一双手,轻轻感受到他的紧绷。

“啪——”她甩下一个巴掌,“你怕什么?”

又被揍。秦桁已然习惯,脑子里是弗洛伊德的“每个人都是性变态”的理论。

“茴茴。”秦桁抬头,直视镜子里的自己。深不见底的眼眸,凸起的青筋。他是欲火燃烧,难以控制。

“感觉如何?”终是闷于表达,他没有说出心底最原始的兴奋。

虽然觉得他不诚实可是唐颂懒得去计较。只是把鼻子往里又凑了点,嗅的认真,“无感。”她答道。

不同于她的淡定,秦桁每每感受他的呼吸落下,身子都不由轻颤,“茴茴,你饿吗?”他想逃,今天的时间和地点都不是能享受的时刻。

“还行。”唐颂吮着一颗圆体,答的模糊,“怎么啦?”

“等回家,咱们再继续好吗?”

“你不想?不喜欢?”

女孩儿已然停下所有动作,语气里还有质疑。秦桁连忙转过身把人抱紧,“傻姑娘,我爱死了。”

“那为什么要喊停?”

“刚才我看自己,想到一本书。”

唐颂推他,不满:“答非所问。”

他继续,“《日本镜中行》。”

“额。”唐颂拍开他的手,嗔道:“有辱斯文。”

“我也觉得。”他大方承认,撩着女孩的发,商量道:“回家继续?”

假装分割线。秦桁,一个躲在角落里渴望控场的男主。

话说,这个体位解锁,好害羞哦~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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