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的烈酒有些上头,女皇睡得快。不过心里记挂着还在御花园,她醒的也快。远处些许的笙歌传来,女皇迷了片刻再睁眼,已经是正经模样。
女皇正经不了片刻,脸上徒然添了两片红云。男宠被她压在身下,那物软着还在她体内,动一动腿根便黏黏腻腻湿起来。
男宠醒了,搂着女皇,在她背后亲一口,哼哼着:“小九,我还想……”
女皇撑着要起身,那物竟有些抬头。
她毕竟是个明君,顾不得腿根黏腻,前前后后的理衣裳。
睡了一觉,她清醒了,宴席上的人还醉着。女皇不传召散了,席上的人也不敢离开。
大半宿的胡闹,女皇回了寝宫,还要被男宠抱着亲亲摸摸的求欢。
男宠抓着女皇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嘴里直哼哼:“小九,我还想。”
他那处还硬着。
女皇推开了,她想着御花园里的事儿便发懵,怨自己越发没规矩。不像个正经帝王。
男宠不这么想,他搂着女皇亲得兴起,还要埋怨她:“小九你也不亲亲我。”
“小九,你爱什么样的,依着你还不行吗?”
女皇不肯,别开脸装着翻书的模样。男宠闹了片刻,终于是安静下来,放开她退到一旁。女皇暗自松气,认真看书。
翻了两页,忽的听得一阵难耐的喘息声,还有压抑着的呼唤。
“小九……”
女皇扭头一看,男宠褪了衣裳,浑身光裸躺着,两腿大张,那物翘的老高,被他自己握在手里上下摩挲着。
女皇才瞧他一眼便羞得不知所措,这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男宠见女皇看着他也不害怕,反而抱过来,又拉着女皇的手哀求:“小九,小九,知冷知热的小九。”
女皇最怕他这样没脸没皮的求欢,若是允了他,又要生出许多荒唐事,她是个正经帝王,向来不愿同他一样荒唐。不允,他总是厚着面皮哀求,抑或趁她不备,亲亲摸摸的撩拨不止。女皇头疼得很,她便是真要罚他也说不出名目。
女皇决意换个地方瞧折子去,好赖她才睡了一回,算不得困倦。
被男宠从后背压倒,这是女皇不曾料到的。
男宠小心得很,从后背搂着腰抱过来,一个动作便将女皇的亵裤拉下大半,手指摸着女皇身下那处,捏弄一会儿又继续缠她。
“小九……”
“你若不说爱什么样式,就按我爱的来可行。”
男宠撩拨得女皇湿意淋漓不说,还要将她腿根也抹得湿漉漉的。女皇被男宠那物从背后顶入,抓不着人,腰又被他卡着,身上还被他压着,不得已跪趴着,竟有些任他摆布的意味。
那物从后背顶入,深深浅浅,轻重难料,女皇哪里被这般摆弄过,一时忍得辛苦,叫了两声后,男宠更着力几分,她便咬着锦被,再不肯出声。
男宠吃了肥肉,事了挨骂也是笑眯眯的,抱着女皇哼哼:“小九什么都好,谁都不如你。”
“独独有一样,太过正经了些。”
小九便是太正经了些,这话前皇也说过。女皇那时还小,不过十岁便一脸老成,总不苟言笑。宫里母猫下崽,被她捡到一只。女皇不敢沉迷这些玩意儿,又实在爱那幼猫,便偷着养在寝宫里。
前皇到她寝宫考校功课,被幼猫闹了也不生气,只是女皇吓得浑身哆嗦,直说自己日后不敢了。
前皇那会儿说她:“你啊就是太正经了,你那几个哥哥耳提面命让他们好好学都不肯让我省心,你倒好,成天跟天上有眼睛瞧着似的。肯定是被你父亲带坏了。”
女皇的探花郎父亲是个正经读书人。
被前皇迷晕了带回宫,醒过来的也是君君臣臣。
她确实更像那个探花郎父亲,不像前皇。
若不是知晓前皇到老只得她一个女儿,女皇几乎要怀疑前皇私生了一个男宠。男宠油嘴滑舌的模样,同前皇真是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