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侯门淫妾--06、想操她

三月初四午时过后,位于京城的南平侯府,唐盛德却是心急如焚。

正在这时,一小厮火急的赶到候府,还没歇口气唐盛德就急不可耐的道:“怎么样,找到人了吗?”

小厮不敢造假,跪了下来如实的禀报:“回五公子,您要小的找的人已有了着落。”

一听这话,唐盛德高兴的直拢不住嘴,打赏了小厮一锭金元宝,又道:“快说那是哪家的女子。”

小厮接了金锭,喜滋滋的道:“五公子您有所不知,小的找人打听了,昨日和您在一起的那姑娘就是那绣庄锦绣庄掌柜陈秉的第六个女儿。”

唐盛德听闻过那锦绣庄,说那陈秉的六个女儿各个都是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且到目前为止仍是待字闺中,只不过因着那陈秉眼光极高,让很多前来提亲的人都吃了个闭门羹。

唐盛德想起绘娘那曼妙的身姿,以及那张粉黛未施的小脸透着股纯天然的美感,肤白胜雪,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倒是个货真价实的美人。

所以第二天一早,他就让手下的人去找这个姑娘,唐盛德自诩不是见色起意的男人,但这次却与往常不同。

唐盛德想要奸淫绘娘,自昨日夜晚他便做了这样一个梦。在梦中绘娘娇滴滴的出现在他面前,即使知道他的身份,她也没有畏惧,躲瘟疫似的躲着他,唐盛德一个气急,就将她推倒在大街上,当着众多人的面将她身上的衣物都给一一除尽,再然后便把她强暴了。

想起昨晚上的这个梦,唐盛德色欲又被勾上来了,感受下面的小兄弟明显硬了起来。

打发走了小厮,唐盛德回了内室,坐在拔步床上,秉着心静自然凉的道理,想等着那股燥热慢慢消退,但一闭上眼脑中就控制不住的浮现出一具赤裸的酮体……唐盛德无法忍受,睁开眼来就看到胯下那根东西顶的下摆都支了起来。

唐盛德十七岁,从十二岁开始这艳情小说、春宫图这些他都看过不少,可却没有经历过这事,说不出不怕人笑话,唐盛德活了十七年还是个处。

正在这时,门外的小厮来禀报道:“五公子,靖安侯来府上了,侯爷让您过去正厅一趟。”

唐盛德一听,微皱起了眉头,这往常府中来客爹也只会叫身为长子的大哥过去会客,怎个今日儿变成他了?

靖安侯唐良生难得来一次拜访南平侯府,如若不是冲着昨日见到的那美人,唐良生现如今指不定在哪风流快活呢。

这南平侯唐治与唐良生从同一个姓就可以知道,他们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早些年随先皇出征,唐治在其兄唐良生的引导下,立下了诸多功劳,开国后唐治也是在唐良生的引荐下,才让先皇加封侯爵位。

而唐盛德又是唐治的嫡出第五子,唐良生的侄儿。

待唐盛德到了正厅,便看到父亲与靖安侯一同坐在主位上,二人间谈的甚欢。

相比起唐治的老成,那唐良生就是典型的逆生长,这二人挨在一块儿,倒看不出谁是兄谁是弟。

“爹,大伯。”唐盛德看着这两位长辈,心里却捉摸不透他们有何要事。

“盛儿,你大伯父难得来一次,第一句话便是要见你,哈哈,盛儿什么时候和你大伯父关系这么好了?”唐治难得对唐盛德如此和蔼可亲,眼神在唐盛德与唐良生身上来回扫视。

唐良生听了此话倒是淡淡一笑,开口道:“二弟说笑了,其实我今日来实为有件事要请教贤侄。”

“哦?是何事需劳烦大哥亲自来南平侯府?”唐治一听这话来了兴致,面上流露出疑惑之色。

唐良生看了一眼站的笔直的唐盛德,昨天是事历历在目,拿起案头上的茶碗呷了一口热茶,不紧不慢的开了口道:“昨日本侯进宫面圣,途中却正好在集市上遇见了贤侄。”

“原来如此。”唐治平静的开口道,儿子喜好外出疯玩,这点不足为奇。

唐良生将茶碗放回案头上,先是旁侧敲击的转移了话题,道:“本侯想先问下贤侄可还婚配了没有。”

此话一出,父子二人皆是一愣,不曾想到唐良生会问这个,唐治寻思着他的真意,面上一派祥和,开了口道:“盛儿现年纪尚小,这娶妻之事自然还得缓上几年……不知大哥何出此言?”

唐良生面上流露出高深莫测的笑意,又道:“实不相瞒,其实昨日本侯遇见的不止贤侄一人,还有一位姑娘,本侯见着贤侄与她一起甚是亲密,倒还在想这会不会是贤侄的妻子,不过刚听闻二弟的话,才知是本侯多虑了。”

唐治一听这话,就将视线转到唐盛德身上,开口道:“盛儿,你大伯父说的可都是真的?”

唐盛德还在纠结于刚才唐良生所说的话上,此时听到唐治的话,倒没能来得及掩饰一番,几乎是脱口而出,道:“呃,是。”

唐治一听这话,脸色明显变的难看起来,顾不上唐良生还在这里,俨然摆出一副一家之主的威严来,直道:“那女子是什么人?盛儿你跟她又是什么关系?”

唐盛德眼见这情形,便知道他爹误会了,赶忙解释道:“我与那位姑娘并无任何关系,只不过是萍水相逢罢了。”

唐治听唐盛德说的如此理直气壮,气不打一处来,斥道:“胡闹!你一个候府的公子怎能当街与陌生女子吊膀子?这传出去你让我们南平候府的脸往哪搁?”

唐盛德眼下见着爹已然动怒,哪还敢再说什么来刺激他老人家啊,唐盛德斟酌一番辞藻,才又接着道:“爹莫生气,我并不是有意与那姑娘接触的,而是那位姑娘正是那锦绣庄掌柜的第六女,前几日娘不是说那锦绣庄做的衣裳料子很合她心意吗,儿子昨日就是打算去那锦绣庄为娘挑选几套布料,但途中却恰好遇到那位陈家小姐,我们就只是说了几句话,绝非跟大伯父说的那样。”

显然这话并不能足以证明什么,唐治依旧绷着个脸,但唐良生在这又不好说的太过,直的隐晦的告诫了他几句:“盛儿你且记住你的身份。”

唐盛德表面上称铭记在心,但心里却不甚在意。爹的意思显而易见,就是要他记住他是南平侯府五公子这个身份,将来要娶的女子自然会是与候府门槛不高不低的名门小姐,也就是所谓的门当户对,同时他的身份地位也证明了他不能娶自己所喜欢的女人。

相比唐盛德在一旁的浮躁,唐良生倒是显得平静,时不时和唐治闲聊一会儿,那是因为从刚才得知唐盛德和那姑娘没什么关系,唐良生心中的那块石头才总算落了地。

唐良生眼角余光瞄了一眼侄子,该说他们真不愧是叔侄吗,虽年纪尚小,但那周身所散发出的那种王者气质却是掩盖不了,说到底还是流着唐家的血,骨子里都有着成为武将的风范,如若再待上几年,唐良生说不得会被这侄儿比了下去。

他刚才同唐治说那番话,虽字面上没什么让人怀疑的地方,但唐良生看的出来,他这贤侄还跟他一样,都对那陈家的女儿虎视眈眈。

唐良生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便该准备离开了,起身朝唐治拱手作揖,二人皆是说了一通客套话,唐治将唐良生送到门口,这才相互道别。

而唐盛德呢,他回了内室,脑内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只觉有哪里怪怪的,可到底又是哪里怪,又一时说不上来。

唐良生从南平侯府出来,看看天色,约莫估计也有申时了,唐良生并不急着回府,想去温柔乡浪又觉得那些庸脂俗粉都不及昨日见到的那个纯天然美人好。

想起那唐盛德看向绘娘的眼神,唐良生心底一阵烦躁,不禁担忧起来,如若绘娘的处子之身给了他的侄儿……脑中浮现出旖旎的画面来,绘娘脱光了躺在唐盛德身下……没能再继续想下去,唐良生便已然无法忍受,不行,他还没吃到嘴的肉不能就这样被其他人给抢了,哪怕那是他的亲侄儿。

唐良生拉开了帘子,对着骄外的一个随从开口道:“先别回府,本侯要进宫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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