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精(非亲兄妹)--白灼(微h)

第三天的时候,奚宁尔的痛经缓了很多,脸色比之前好了不少。

倒是周骁阳眼底的青色深了不少,整个人看过去有些无精打采。

奚宁尔生理期一般都是周骁阳最辛苦的时候。这个辛苦不仅是要照顾她,还有憋得辛苦。

温软在怀,周骁阳能抱能摸能亲就是不能干最后一步。偏偏奚宁尔最喜欢穿吊带睡衣,半露不露的样子让周骁阳气得牙根都在痒。

一记长吻结束,奚宁尔蹙着眉头把男人踹开,目光又放到电视上。

猪蹄瞄准时机蹦到奚宁尔怀里,两只前爪盖在她的胸上,真丝布料的睡裙被它的猫爪勾出几个印子。

奚宁尔“……”

周骁阳阴沉着脸捏住猪蹄命运的后脖颈,往地上一扔,然后把奚宁尔揽到自己怀里。

猪蹄:“喵!”为什么丢我!

周骁阳:因为你色!你不要脸。

奚宁尔看着一猫一人大眼瞪小眼,有些无语。

周正的电话是在傍晚时分打来的,周骁阳挂了之后看了几眼奚宁尔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奚宁尔察觉到他的异常,抬眸看他。

周骁阳蹲在她旁边,语气轻缓,带着讨好,“你妈想让你回家吃个饭。”

“什么时候?”

“今晚。”

奚宁尔翻书的动作停住,垂着头半天没说话。

周骁阳摸摸她的手肘,“要是不想去,我们……”

“为什么不去?”她反问他,神色平静,没有周骁阳意想中的那样坏。

“去吧,换件衣服就去。”她站起身,黑色睡裙飘起一个角,周骁阳看见了她黑色的棉质内裤以及贴在上边儿的卫生巾。

奚宁尔刚走出两步,又被男人拦腰抱起,转了几下之后她又躺回床上。

男人瞳孔里的情欲奚宁尔再清楚不过,双手撑在他硬邦邦的胸膛,让他冷静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直接被封住了唇。

这个吻来得很慢,很柔。

他耐心的描摹着她的唇形,周骁阳尝到了她中午喝的牛奶味。舌尖撩过她上下唇之间的缝隙,然后那股奶香味更加浓厚。

蓄势待发的灼热隔着厚厚的棉布顶着她,少了点儿敏感,但是又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像是在偷藏禁果的边缘,明知道这样不行却依旧跃跃欲试。

后来奚宁尔跟周骁阳形容这种感觉的时候,周骁阳只是白了她一眼,说了句“不就是没进去嘛整那虚头巴脑的干啥”,气得她半天吃不下饭。

狗男人就是狗男人,没有任何浪漫可言。

周骁阳几乎把她的唇全部含住,奚宁尔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巴有津液流出。湿软探进口腔内壁,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缓缓侵袭。

男人大掌向下,温热的手覆盖住她的私处 即使是隔着卫生巾,也能感受到他手掌传来的温热。

“嗯……不行……”她看着他,气喘吁吁,双手把住他的手腕,摇头。

那点力气对周骁阳来说简直是隔靴搔痒,他重新吸住她的唇珠,“摸摸,不进去。”

事实证明,生理期的女人欲望比男人还要厉害。

周骁阳的中指在内裤边缘上下划刮,信守诺言般的没进去。他始终没放过她的唇,把她的呜咽全部吞进嘴里。

奚宁尔被他摸的晕头转向,身体不自觉往他身上贴,双腿自发地缠住他的腰身,“顶一下我……”

男人胸腔震动,愉悦地笑。

短裤被褪下,两人下体就是只有一层内裤的包裹。他的内裤已经被分泌出的液体沾湿,深蓝色的晕圈格外扎眼。

奚宁尔有些急迫,手臂伸长把他往下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的落水者拼命地吸入氧气。

周骁阳就是她的氧气。

唇齿难分,没来得及咽下的甜汁从奚宁尔嘴边留下来,然后又被周骁阳舔干净渡回她口中。周骁阳的性器早已硬到不行,不能插进去的郁闷让他冲撞得格外卖力,即使隔着厚厚的卫生棉,奚宁尔也能感觉到那物的粗硬和灼热。

一股热流排出,她分不清那是姨妈血还是高潮时的爱液。

周骁阳握着她的柔荑往下探,直到她微凉的指尖碰到那处灼热时,他才放手。

耳边是他的粗喘,“尔尔,宝贝,帮帮我。”

奚宁尔握着他的下体,手心蹭出汗。大拇指在马眼处摩擦了几下,把带出来的水涂抹在他的柱身上。她上下套弄着那东西,感觉到越来越多的神经硬邦邦地鼓起,手指往下握住神经最敏感的根部缓慢揉搓。

附在耳边的男人鼻息加重,他身上出的汗弄湿了奚宁尔薄薄的睡裙。

口干舌燥。

奚宁尔侧头吻住他的耳垂,下一秒,白灼喷出,弄湿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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