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身躯一颤,吐露一声含在口中的音。扎卡里把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穴内。
扎卡里仔细感受手中的触感,里面湿润而且弹性,穴肉乖巧地吸附着他的手指,随着手指的抽插扩开然后缩回。
湿的很充分。
作为奖励扎卡里俯身用嘴唇轻碰了一下少女的额头。藤蔓可以感受到少女整个身体都因此软化了些许。
到底还是一个年纪尚小的雌性,很容易被语调和吻安抚。
扎卡里不太在意地想了一下,另一只手环上少女的腰将其拉到自己的怀里,抽插阴穴的手指缓缓扩张内部。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这个小小的方寸之地响起,两人耳间全是这样摩擦而出的水声,他们气息交融,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到自己身上的感觉,还有对方的体温。扎卡里看着怀中的女孩肌肤上泛起的粉色以及双眼的湿润。那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尤其泛着水光的时候,湿漉漉的十分透亮。他似乎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眼睛了,失控之地失控的不只有战士,误入者也早就被这里的气氛感染被这里的遭遇摧残,双眼中透露的也不过是恐惧和疯狂。
一个可以说很轻的吻落在了丽丝的眼上,不带有破坏欲的吻让这个敏感的小女孩感到舒适和安心,被藤蔓缠绕的手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碰触身前的男人,只是最后还是被束缚在藤蔓之中。
“唔!”突然女孩挣动了一下,双腿开始踢动,腰腹扭转着想要逃离体内的手指,但最后还是被扣住。
体内的某个地方被手指勾住,抵到了穴口。红嫩的肉红通通地暴露在了体外,那张本应该闭合的小口被液体冲开,透明的汁液冲出喷洒到对面男人的身上。无色无味地液体击打在男人的腰腹,像是被尿了一身一样。幽暗的眼睛看着被顶出的腺体,手指静静地顶着直到它不再收缩激射。
潮吹之后的女孩瘫软下来,在藤蔓中喘气。她很安静,似乎有意识憋住所有的声音一样,一直没有张开呻吟,现在也是一样,只能从她大幅度起伏的胸腔可以看出她在喘气。
这是个很聪明的判断。起码到现在她还没有因为叫声招惹来其他的失控者。毕竟要是她一直叫嚷,刚刚巴杰施也不会那么轻易的走开,而扎卡里可没有必要独占她。
扎卡里把女孩拉到自己身上,胸膛贴着胸膛。这是一个很娇小的雌性,当他们胯对胯的时候女孩的肩膀才到扎卡里的胸。扎卡里一手按着女孩的背一手托着女孩的屁股,把自己粗大的阴茎对准了女孩的阴道口,两根细小的藤蔓伸过来勾住穴口往外拉,将女孩的阴道暴露出来。圆润的龟头慢慢操进去,子弹头一样的形状开扩着少女的阴道。
“啪”当龟头完全进入之后勾住穴口的藤蔓松开,穴口猛地弹回在男人的肉棒上拍出轻微的一声。
女孩明显有些不适应,连带着阴道也一起收缩,也就挤压着里面的阴茎头部。
扎卡里冷冷地看着女孩贴在他身上收缩阴穴,从女孩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好似他们只是一场普通的性爱,女孩只是在适应刚刚插入的阴茎,而不是作为一个失控之地的误入者正准备挨下失控者的性欲。
倒是顺心。
扎卡里一边想着一边顶了进去。
丽丝趴在扎卡里身上颤抖着。阴道被入侵到内部深处的入侵感和被开扩的饱胀感是那么鲜明。那一定很大,丽丝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内部被阴茎顶开在腹部顶出阴茎的凸起。
没有流血没有撕裂在扎卡里的概念里就是对误入者很大的仁慈了。他的双手握着丽丝的臀部让女孩把双腿架在他的手臂上这样可以完全控制女孩的位置,他以这样的姿势操了起来。
女孩的上半身还被捆绑在飞舞的藤蔓中,下半身被男人抓着抬起又撞上,她一边被操着一边无声地哭泣着。她细微的声音完全淹没在了男人的动作中,只有无声滑落的泪水在眼角滑下在身上流淌。
一根藤蔓伸到了女孩的嘴边,散发着黝黑的颜色,顶弄着女孩的唇瓣。丽丝看了看扎卡里,墨发的男人冷漠地操着她似乎只是在普通地使用一个飞机杯,但是丽丝也从中感到了不容拒绝的控制,于是她只能张开嘴,仍由藤蔓插入。
藤蔓黝黑发亮,闪着粘液的反光,插入女孩口腔的动作因为上面的粘液的润滑显得十分顺畅。
“唔……嗯……哼嗯……唔……”
被操弄的女孩发出了细微的悲鸣,一切声音被插入口中的藤蔓堵住只能从鼻腔中发出。粗大的藤蔓塞入了她的口腔不顾她咽喉的排斥一直插入到食道。成年人的咽喉与孩童不同,不能同时打开食管和呼吸道,异物的塞入让她慌乱,慌乱使人呼吸急促,而不能获得氧气逼迫她陷入更深的恐惧,也难怪一直乖巧的女孩会控制不住地悲鸣挣扎。
扎卡里并不在意手中的雌性的挣扎,他也没有要提醒这样雌性现在最好安静的意思,反正他只要在雌性缺氧昏迷前抽出这个雌性就不会有事。至于因为不配合产生的苦楚,不在扎卡里考虑的范围。
但是丽丝自己安静了下来,她不再哭泣,连挨操挨插引起的挣动都小了很多,她乖乖地仍由对方深入自己体内,想象自己主动屏气忍受窒息,微微仰头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身前的男人无声地祈求。
这无疑让人很受用。仰头让藤蔓插入女孩体内的行为顺畅,代表了她的乖顺,一双乖巧的眼睛里带着没有力量的祈求很难不让雄性放下心。只是男人依然不理会地操着,一双墨中泛绿的眼睛像是冰冷的黑曜石,继续一下一下使用着身下的雌性,看着雌性眼中因为身体承受的快感和痛楚苦闷流下泪水,看着雌性依旧乖巧的面容和清澈的眼睛。
丽丝还是挣扎了起来,她窒息地太久了,人类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寻找氧气,她的身体挣扎扭动着企图逃离口中的置入换取呼吸的权利。扎卡里在女孩挣扎中更加刺激的身体里穿刺,然后在女孩开始展露攻击性行为的瞬间猛地抽出深深插入的藤蔓。突然得到空气的女孩不顾整个口腔咽喉食道被摩擦地火辣辣的疼痛趴在男人身上哭泣地喘息着。
扎卡里轻轻抚摸怀中颤抖的身体,动作温柔地不像一个施暴者,然后他低下身子,在女孩身为温柔的说:“你刚刚的身子操起来很舒服。”
女孩抬头看着他,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透亮,然后轻轻在他身上吻了一下。
扎卡对这个行为并不感到诧异,会审时度势的误入者可不止有这个女孩一个,弱肉强食,讨好强大的兽人一直是最机智的选择,在这个实力至上的失控之地更是如此。这么做,倒是省了许多调教的麻烦。扎卡很是受用。
这个藤蔓兽兽人的阴茎还在女孩的体内,继续随着他忽急忽缓地操着。沾满粘液的藤蔓再一次放到了女孩的唇边,女孩迟疑了一下,张开嘴让其插入。这次藤蔓没有进的很深,只是在口腔中浅浅抽插,作为男人身体的一部分继续玩弄被捕获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