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基地,徐宓收拾心情,又开始忙碌的工作。适应这里的生活之后,徐宓开始体会这份工作给她带来的成就感,这不是仅仅治愈一个病人那么简单,而是给一个家庭甚至是整个地区都带去了改变。这是以前在医院体会不到的,对她来说,这不仅是一份工作,在这里她更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过了几天,当地卫生署突然下发通知,称在某地发现不明传染病,通过呼吸传染,病程发展快速,病因及治疗却还不明确,通知细则里更仔细讲述了疾病的症状及化验室检查。
基地即刻组织他们学习,制定了应急预案和隔离措施。即使应对措施做足了,大家也都明白,如果真的遇到了,那也是离死神不远了,治疗不明的不明疾病,即使在发达国家也束手无策,更何况医疗资源匮乏的非洲呢。
但是他们也没有很惊慌,医生就是这样,明知道危险,心里也很害怕,但是遇上了,也没有人会退缩,也许这就是医生的使命感吧!
这日,徐宓接诊了一个感冒病人,经过一段时间的培训,徐宓已经能初步听懂这里的语言,这里的居民也都能听懂简单的英语,所以沟通交流起来也不是很吃力。
虽然病人说自己只是普通感冒发烧引起的肠胃炎,但是经过听诊,徐宓发现并没有那么简单,随即给他抽血检查,并立即向上报告了疑似病例。没多久,化验结果显示该病人血象确实和不明流行传染病相似,随即将他转向上级传染病医院。
而当天值班的工作人员也全部隔离了,徐宓更是重点隔离对象。
随即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就在惶恐不安中等待结果。疾病有潜伏期,如果过了潜伏期,抽血化验呈阴性的话,那她就没事了。
晚上徐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感觉自己像在等待死神降临一样,想干脆认命坦然接受,又不愿放弃一丝希望期待奇迹出现。脑海里闪过很多的人和事,想得最多的还是某些人,不知道他们知道自己死了以后会不会难过?肯定会的。但可能悲伤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淡忘了,一想到这,徐宓开始觉得有点悲伤,即使有很深的爱,但是所有的执着都敌不过死亡。
第二天,她开始低烧,喉咙疼得像烧着一样。到了中午,全身都开始疼,午饭一口都吃不下,开始呕吐,咳嗽……
基地随即将她转到传染病医院进行救治,并且向大使馆汇报病情。
当地医院进行了一系列的治疗措施,但是这个病毒来势汹汹,一时间大家都束手无策。
过了几天,徐宓已经昏昏沉沉了,醒着的时候少,昏睡的时候多,她脑子里像一团浆糊一样,什么都想不起来。
等白景初赶到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天。他来到的时候,徐宓正昏睡着,看着她面无血色的小脸,白景初差点都站不稳,心像刀割一样。
但是这时候他顾不上悲痛,随即转身联系大使馆,要求把徐宓带回国内,但是大使馆拒绝了,是绝对不可能让带有不明病毒的人回国的。但是大使馆想办法把徐宓转到了首都的医院,那里的医疗条件要比这里好很多。
徐宓昏昏沉沉地张开眼睛的时候,看见床旁站着一个人,即使他全副武装穿着隔离衣戴着隔离口罩,但徐宓还是透过眼罩里的眉眼认出了他——是白景初!他怎么来了?这么危险的地方他怎么能来呢!
徐宓想说话,但是一张口就剧烈咳嗽起来,罩在脸上的氧气面罩随即起了一层水汽,床旁的监护仪也随着她的咳嗽报起警来,“滴滴滴”直响……
白景初戴着手套的手拍拍她的胸口,蹙着眉头说:“别说话!也别害怕!我来了,你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徐宓脸咳得通红,很快她的氧饱和度下降了,旁边的医生跑过来,给她调整了仪器,徐宓很快又昏睡了过去……
白景初去找她的主治医生了解病情,医生表示目前只是常规治疗,并没有什么有效的治疗方法,目前针对病毒的药物还在研究阶段,全世界都没有办法。
之前徐宓看诊的病人已经死亡,在他们国家已经有十几例的死亡病例了。而徐宓由于发现及时,采取了必要的措施,所以病情才没有发展那么快。
但是,徐宓现在已经出现肺不张的症状,医生正考虑给她插管上呼吸机,如果近期内还没办法找到有效的治疗方法的话,徐宓也很危险了。
白景初静静听完了医生的讲述,紧锁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他感觉自己像被泡在冰水里一样,浑身发冷。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医生:“您知道现在新药的研究进程吗?”
医生摇摇头:“在我们国家目前还是没有很大的进展,也许一些医学发达的国家或者研究所有突破也不一定,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收到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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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大家看得会不会很吃力?
已经尽量减少医学用语
我也不是专家,如果有什么专业上的错误大家也别计较
借鉴了一下埃博拉
但关于疫情情况和后续的治疗都是杜撰的
都是出于剧情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