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重生之炮灰奋斗史 (NP)--第三十二章 骆允呈

逝去的人不可追回,被留下的人可以追忆,却不宜耽溺。

花了不少的时间路瑜调整了自己的心思,她有她必须守护的,她可以伤心却没有资格懦弱,处理完爷爷奶奶的身后事,她重新投入工作。

为了避免看到和易慎相关的人伤心,她把保镖全给解雇了,之前是为了防有心人,而如今是怕见人伤心。

曾经,路馨是季和的老师,而如今却换成季和手把手的带着路瑜在这商场上披荆斩棘。

季和虽然对她别有心思,但还是放慢脚步给她时间调适自己,并没有趁机带给她更大的压力。

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转头转自己僵硬的肩颈,才想到似乎许久没有再去天台上吹吹风吐吐苦水了,也不知道那曾经日日听她唠叨的人还在不在。

重新踏上天台下意识的看向男人平常坐的位置,她失望的发现果然人不在了。

月亮被层层的乌云给藏了起来,整个世界只剩下人造的光,天台到了晚上少有人至所以显得灯光昏暗,凉风徐徐吹着,刚入冬的天气温度刚好,她情不自禁的走至栅栏边凭靠上去,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往后一拉,她跟着身后的人一起跌倒在地。

更正确来说路瑜是跌落在身后人的身上,对方被压的轻哼出声“唔...”

路瑜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借着微弱的灯光瞪向这个来人,才发现居然是之前那个总听她叨叨的男人“你干什么阿?”

那男人先是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确定没有扭伤才对着她说“你才在做什么!”

“我就吹吹风还不行啊?”路瑜一脸遇上疯子的看着他。

男人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只是吹风?”

这时月亮悄悄从云层中探出头来,照亮了眼前的男人,才发现他始终遮盖着大半张脸的发因为刚刚的动作而撇至一旁,露出他大半张脸,和他剑眉星眸的脸。

路瑜并不是个花痴,但还是忍不住张嘴微讶,她没想到他居然长的这样好看,在见到他以前,她以为易慎大概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却没想到他的相貌还能更胜一筹,虽被眼镜给遮盖但犹是一对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少了发丝的遮盖整张脸的五官搭配得恰到好处。

发现路瑜表情不对劲,他皱眉甩了甩头让头发复又遮盖住整张脸。

路瑜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接着伸手刻意拨开他的发“明明就这么好看一张脸,干嘛总遮着?”

“看来你没什么事了。”说完男人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移开她逾矩的手,站起身后不再理她径自走掉了。

路瑜愣愣地看着他离开的位置,脑子浮现出‘怪人’二字,眼角扫到一旁地上掉了一块工牌,拾起一看果然是那男人落下的,名字那栏写着‘骆允呈’。

她简直怀疑他工牌上的照片是怎么过审的,头发近乎遮住了整张脸,她嘴角抽了抽,单位上头写着信息部确实挺符合他老在这儿敲打着键盘,说到这她才想到必须来关心下信息部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人这么加班的。

隔天她立刻召见了信息部经理,来人紧张的满头大汗,一般他这种后勤部门是不太会见到大老板的,就不知道到底犯了什么事让大老板特意召见他了。

先释出友善的微笑“你别紧张,我就常规关心下各部门状况而已。”

信息部经理压根不信大老板就只是来体恤民情,紧绷着自己深怕一不小心得罪大老板。“小路总,您有任何疑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知的。”

“我想知道现在信息部人力分配状况如何?”路瑜也不多废话,奔着目的问。

“目前人力刚好,只是如果有人休假时才会有人力吃紧的情况。”信息部经理心里喀噔了下,大老板不会是要要缩减人力吧?

路瑜点了点头,接着皱眉“可是我曾多次看过员工加班到很晚,莫不是有职场上欺压同事的事情发生?”

经理赶紧澄清“小路总,这事我没听说过,是哪个同事加班太晚,我得回去了解了解。”

路瑜没回答,又问“那你们部门这个骆允呈平时表现的如何?”

思考了下经理才想起这号人物“他平时不爱与人交流,工作上算中规中矩没什么突出表现。”

“好吧,回去确认下大家工作上是否有什么状况,咱们路氏可不能出现亏待员工的情况。”思考了下经理说的话路瑜就把他给挥退了。

到了晚上路瑜照旧到天台上透风,而骆允呈依旧在那打着计算机。

路瑜才靠近,他就停下手上的动作朝她伸手“我的工牌。”

交出昨天捡到的工牌,路瑜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在我这?”

骆允呈依旧是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因此路瑜压根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我查过监视画面,看到你捡走了,况且特地把我主管叫了过去肯定就是知道我是谁。”

观察力不错呀!“喂,上班被欺负了可以让我帮你出气啊!”

“我上班没受到欺负,每天来这里不过是觉得安静适合我做自己的事。”他声音平板的说。

路瑜耸了耸肩,又好奇的再问“我说你明明有好看的一张脸,你这么遮住不就是浪费了吗?你这整张脸遮成这样谁还跟你当朋友啊?”

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我不需要朋友,而把脸遮住不过是想省麻烦,而你继续追问就是给我找麻烦。”

说实在的,路瑜挺欣赏他的,他明显知道她的身份,同她说话还这般带刺。“好,我不找你麻烦,你打你的计算机,我唠叨我的。”

路瑜身边已经没有什么能让她尽情胡说八道的人了,自从看过季和充满侵略性的一面,对他,她始终有些怵,易慎也不在了,公司的事她也不能随处说,恰好这里有一个肯定不会去外头胡说八道又可以听她抱怨的人,她乐的每天上来吐苦水。

相较于以前他一个字也不吭一声,现在他偶尔还会嘲讽她个一两句,虽说被人嘲讽了,但有人能听她说话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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