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有公主的故事里必定会有一个王子。
这是每一个写童话的人都要写的烂俗的梗。
Rapunzel的王子也如期而至,他有着忧郁的蓝色眼睛和每个王子都有的金发。但是取代了蓝色宝石吊坠的,是金色小小王冠。
那时Rapunzel已经快要18岁了,勇敢的王子殿下在高塔上策反她,他想要带她离开这里,殊不知他正是剽窃了他口中邪恶女巫的话才让那头发垂下来的。
他骄傲的神情让她想起了每一次都诱惑她去做一些危险事情的死神大人。
但是他不是死神,他是一个真正的王子。Rapunzel不知道什么是死神,但是她知道什么是王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王子的声音明明和妈妈的声音千差万别,更别说他来这里的时候离妈妈回来还差着很多的日子——但即使有这么多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她还是把头发垂下来了——可能是因为故事就是要这么写吧。
王子和她正是故事中的天生一对。
她同意了王子的豪言壮语。
王子说会在下个月这个时候带她回去,并在那时,以盛大的婚礼迎娶她。
她把金色的头发垂下,王子殿下顺着头发敏捷地爬下去,在不经意间总是要拽一下她的辫子——她不禁开始考虑是否要嫁给王子殿下了。
那金色的王子骑着马,一步三回头地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Rapunzel颇有些惆怅,她回过头。
少年已经站在房间的那一边。他的金发还像初见时那样凌乱,湛蓝色的眼睛此时却沉浸着一些别的东西。
他没有王冠,他也不姓王,他自然也不是王子。
但是其实Rapunzel也并不知道死神究竟姓什么。
“你对他一见钟情?”他率先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是的。”她不确定地回答。换来他的一声嘲笑。
他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但是随后却移开了目光。
他说会替她保密,但要她走之前陪他喝最后一次送别酒。
Rapunzel答应了。
那是个黄昏,美丽的傍晚。从高塔中唯一的窗户可以看向远方的太阳。
死神在窗前等着Rapunzel。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赴约,那是她十二岁初潮时他带给她的礼物。
“你是个大姑娘了。”他说了和那时一样的话。
“谢谢。”她的金发也仍然能在地板上织网。
她喝下了第一杯酒,然后醉倒在桌上。
这次他没把西瓜汁弄混,当然也没有和毒药弄混。
长进了,他称赞自己。
“唔......”Rapunzel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被金发的少年紧紧抱在怀里。
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她的苏醒让少年察觉到了,他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她眼中带着迷茫。
“My Rapunzel。”这像是一句咒语。
药效来了,少女的脸突然变得通红,但是她的双手早已被坏心眼的死神绑起来,并环绕在床柱子上。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的腹部好像有一团火快要把她烧死了。
“我变成女巫了吗?”
死神大人惊讶于她的脑回路。
他起身,然后用一只手撑着头侧躺着,他回答她,“没有。”这声音必定悦耳。因为这药会让她觉得是她所爱之人在她的面前......操她。
伟大又无情的发明啊,死神想。
“好热。”少女发出一声呜咽,而死神大人却意外地有耐心:“哪里热,我的公主?”
“肚......肚子”
他掀起她的裙子,撩到了肚子以上,一阵凉气吹过,但这热度却没有缓解。
“还热吗?”
“嗯......”她的表情迷茫又带着渴望,情欲折磨得她快要呻吟出声。
死神并不着急,他并未摘下他的半指手套,而是耐心地在她内裤的中心画圈,时不时地向下探去。
那感觉又痒又带着隐隐的快感,但Rapunzel知道,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她想要抓住那只手伸到自己的内裤中,但是自己双手被束缚着,她只能不停地扭动,想让手指能按得更深些。
但坏心眼的死神却把手抬了起来,“你想要什么?”
“伸...伸进去”她呜咽着,期待着。
他一边咬着她的耳朵,一边将另一只手伸进那精致的蕾丝内裤,他揉着她的花核,然后又用一只手指细细摸着那条细缝。
“啊...嗯”少女被折磨地想要更多,这是此生第一次她觉得得到了甜头但还是不满足。
死神轻吻着她的脸颊,然后伸出中指,插进了她的花穴。
她的花穴窄小,但是却炙热,即使隔着手套却还是烧着他。他进去又出来,反复抽插,他知道这样远远满足不了她,也满足不了他。
他的大拇指按住她的花核,然后只轻轻地颤动。
这让她快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