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愈尽管和妻子少有性生活,但毕竟是个年近不惑的男人,对生理愉悦的追求方式再了解不过。和亲生女儿间的肢体接触既不让他内疚也不值得他反省,因为这种行为在他看来离男女间的性爱太远,反倒离父女亲情更近。性器官的唤醒好像是这种亲昵不可避免的附属品。他不可能为了避免性快感而舍弃和女儿的亲密无间。
袁珍让蒋函伪装伤口恢复缓慢,生生拖着丈夫在家住了半个多月,虽然两人夜夜同床异梦,但到底给了她一种家庭还能延续的幻想。
自从在酒吧和郑劭闵当众做了一场后,袁珍就没有再接近过男人,她背对着丈夫而眠,感到阴道的外段因为性焦渴不自觉地缩紧,直至产生一股干燥的酸痛感,达到一种没有水分的性高潮状态。
而他的丈夫此时还在和他的小女儿聊天。蒋愈的生日在月底,蒋可歆正询问父亲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蒋愈当然回复:爸爸不需要什么。
蒋可歆撒娇似的道:可我想为爸爸做点什么嘛……
她不知道父亲的快乐有多少来源于她,还以为自己是他家庭出现裂痕的罪魁祸首。蒋愈不想她陷入这种误区,想了片刻,启发性地道:乖宝为爸爸憋一天尿好不好?
蒋可歆靠在床头,收到这条消息便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父亲仿似寻常的提议好像以情色的方式钻进了她的下面,在嫩肉上爱抚、撩拨,她不知道父女的相处之道,更不知道情人的相处之道,却在天真懵懂的年龄就为他而痒,为他而湿。蒋可歆患得患失地问父亲:爸爸你是不是把我当袁阿姨了?
蒋愈否认:胡思乱想想什么?爸爸对你做的任何事,都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
蒋可歆道:谁让你总是惦记着我那里……
蒋愈轻声一笑,回复她:那你为什么总惦记爸爸的鸡巴?
她投机取巧地回答:因为是爸爸的。
蒋愈顺水推舟道:我也一样。想玩你小逼是因为我想好好疼你。爸爸没机会从小陪着你,现在什么都想和你尝试。
袁珍对父女二人心怀芥蒂,但并不能想象他们已经开诚布公到这种地步,比一般情侣、夫妻更加不避讳对方的生殖器官。她预设了丈夫和私生女败坏伦理的情境,却没有做任何具体的构想。
几天以后,当袁珍听到蒋愈坦荡地当着她的面,在电话里关心蒋可歆喝了多少水,上过几次厕所,她的怀疑才真正因为证据,而不是因为仇恨产生。
蒋函通宵玩了一夜游戏,熟睡之中被母亲晃醒哭诉,烦躁地道:“妈,你都已经找过别人了,怎么还揪着蒋愈不放?蒋可歆是他的亲生女儿,你能不能别总是幻想这么龌龊的事情?这世界上的男人,没有几个会糟蹋自己的女儿。”倒是十有八九都有杀父娶母的天然倾向。
“可是哪个父亲会问女儿上厕所的情况?”她不被儿子理解,歇斯底里地问。
“他不避开你,说明他没你那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蒋函握着她的手安抚,艰难思索着,忽然曲折地坦白道:“妈,我不瞒你,那天你在酒吧当众和人玩儿,我也看射了,可你觉得这意味着我有可能会干你吗?”
“函函,我是你妈妈!”袁珍怔忡片刻,意会了他此言的目的,羞惭地说,“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知道蒋可歆是他女儿,我就是太在乎你爸了。”
蒋函叹了口气,最后十分世俗地劝导道:“对于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应该做的不是挽留,而是试着不去爱他。”
在父亲不经意的指导下,经过两天刻意训练,如果不大量摄入水分,蒋可歆勉强可以撑过一整个白天不排尿。
傍晚排尿时和平常不同,明明积压了很多,却是时断时续,一阵又一阵的。尿液排尽,蒋可歆满面潮红,衣服上也起了汗渍,羞怯地对电话中说:“给你听过了,我挂了啊。”
蒋愈还在加班,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用纸巾揩干净溅到桌上的精液,不急于把发泄过的性器塞回西装裤里,温柔地诱哄道:“明天试试多喝点水,乖宝。”
“明天也要尿给你听吗?”
“明天我会回家。”至于要怎么做,没有说明,只是强调道,“我回家之前不许尿。”
蒋可歆试探地问:“你生日,阿姨允许你回来看我?”
蒋愈笑道:“小脑袋别考虑那么多。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好。”
蒋可歆为父亲的承诺兴高采烈,第二天便听话地照常用餐和喝水,结果不到半天,下腹就明显有了胀意。
下午时她一度以为快撑不住了,坐在课桌里不敢移动分毫,但膀胱似乎很快又习惯了这种韧度。放学回家,上车后司机便向后面递来一杯奶茶,说是蒋愈吩咐准备的。蒋可歆嘬着吸管,在手机里埋怨道:爸爸,我都快难受死了,你还让我喝。
“回公寓等着,这边结束我马上过去。”蒋愈发完这句语音,就准备和在场的人道别。袁珍受过蒋函的开导,竟然没有阻挠,反倒大度地说:“时间太晚的话你就留在那边过夜吧,别赶回来了。”
可惜她的丈夫原本也不需要她的许可,只冷淡地看她一眼就匆匆离席。
蒋家的别墅离市区有段距离,途中蒋可歆又是催促又是祈求,话语都带上了委屈的泪意,又因为父亲耐心的安抚,渐渐恢复冷静。蒋愈回到家,便看见蒋可歆带着浓重的紧张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即使听见开门声响,也没有回头,恐怕尿意已经到了极限。
蒋愈边进门边拉裤链,将阴茎裸露出来,然后坐到她身边,大手抚摸上她因为积蓄大量尿液而鼓起的小腹,自侧面亲吻女儿细长的脖子和瘦小的肩膀,宽慰道:“我的乖宝憋坏了。”
父亲的话难得不起作用,违逆生理本能的不适让女孩克制不住地掉眼泪,“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我好难受。”
蒋愈并不自责地道:“我错了,乖宝,别哭了,爸爸的鸡巴给你玩,嗯?”
蒋可歆躲进他怀里,“我不玩,我要上厕所。”
他诱导道:“还能不能坚持一下?让爸爸看看你。”
她恢复些许理智,捂着眼睛点了点头。蒋函搀扶着她站起,蒋可歆立即抗拒道:“不要……我忍不住了……”
蒋愈搂着她,她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起来,为了避免失禁,两条大腿并到一处互相磋磨,屁股也摇晃起来,渐渐地发展到整个人都在微微抖动。蒋愈迅速地为女儿勃起了,阴茎挺在西装裤外,作为他父爱的一部分。他喟叹地道:“再等一会儿,乖宝,为爸爸再忍一会儿。”
当他的手摁压在她皮球似的小腹上,蒋可歆几近尖叫出声。她恐惧极了,裂开腿直往地上坐去。蒋愈的手趁机往下,托住了女儿的下体,也止住了那股快到出口的尿液。但这无济于事,尿意已经奔涌而来。蒋可歆哭喊道:“我要上厕所,不给你看了!”
她挣扎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跑,蒋愈和她一样理智全失,禁锢着她的腰,说着自己也不知所谓的话:“乖,别去卫生间。在客厅里尿,裤子别脱。爸爸想看你穿着裤子尿。”
这种情欲不同于男女的性交,但比那更加失控。蒋愈吸了口气,沉下心去,但很快他就发现,依靠头脑而非性器,他的想法也别无二致,他收敛住性的冲动,循循善诱道:“乖宝小时候尿过裤子吗?是不是像现在这样?让爸爸看看,行不行?”
他持续地挤压她的下腹,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蒋可歆试了几回,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无法尿出,膀胱十分胀痛,她胡乱地寻求安全感,“爸爸,我要、要你的手进来。”
“想被爸爸摸逼了?”蒋愈的手探入女儿的牛仔裤,滑入内裤的裆下。
下体被父亲炙热的手掌包裹住,蒋可歆却觉得像被保护住了一般,在客厅排泄的耻辱感也因而减轻,“啊……我想尿了……”
蒋愈第一次顺从欲望,以右手隔着T恤掐揉上她玲珑的小乳,做了又一件父女间本极为逾越的事情,可是心里却绝无仅有地明澈和坦荡——作为一个父亲,他仍是想抚摸她身体的每一处。“乖宝,尿吧,尿爸爸手上。”
蒋可歆浑身战栗,呼吸浅而急,发出求救似的的声音,“不要……不要……”话语最终失落于一声痛苦的惊叹,蒋愈的手心被一小股热液冲击,她的尿缓慢地漏出了尿道。
蒋愈搓着女儿尚待发育的乳房道:“别怕,慢慢尿。”
蒋可歆一时根本无法正常排尿,或许是因为憋得太久太多,或许是因为站立的姿势。她紧抓着父亲的衣服,尿液浸透布料,但过分缓慢。大约过了一两分钟,尿路的冲击力才转为正常,蒋愈掬着那些水抓回她阴唇上,笑着问道:“能尿了?”
蒋可歆把脸埋进父亲怀里,羞臊地道:“爸爸!你别说话了。”
蒋愈忽而兴起,时而不时用指腹去堵女儿的尿道,那快感如潮水拍岸,断续又连绵,且越推越高,让 半大的女孩好奇又惧怕。蒋愈问:“这样舒服吗?”
“不要……”
他体谅了她的口是心非,在她耳边道:“以后爸爸每天都这样摸你。”
尿道口上粗糙的指腹让蒋可歆软了声,“嗯。”
水声在客厅哗哗作响,尿液顺着裤管而下,积在木质地板。声音时断时续,足足持续了七八分钟。
蒋可歆脸上是缺氧的酡红,“我尿完了。”
蒋愈对女儿稚嫩的外阴爱不释手,沉迷地道:“乖宝……爸爸想玩你的小阴蒂。”
她产生了疑惑,“你说只有做爱才会碰那里的。”
蒋愈如梦初醒,抽出了手,垂头在她肩膀上吻了吻道:“对不起。”
蒋可歆抱着他的腰,将他勃起的阴茎挤在肚子上,沉闷地问:“爸爸,我们真的不能做爱吗?如果你想,我……我什么都愿意和你做。”
蒋愈蹙着眉,首次松懈开那道关口,矛盾地道:“也不是不可以。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