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青把任君撷抱到床上放下,自己慢条斯理地脱了衣服,露出勃发的淫具。任君撷躺在枕上,看着那物在他胯下直挺挺地耸着,不由笑道:“亏你忍得。”
陆淮青只微微一笑,俯在她身上,低头含住她右乳,还咂摸出几分残余的酒香。他沿着这酒香吻了下去,舌尖舔舐过她的胸口和小腹,激起任君撷一阵战栗。吻到双腿之间,那串珠子还颤巍巍含在花穴里面,穴外的珠子也蒙着一层涎液,滑腻得几乎抓不住。陆淮青捻住穴外的东珠,猛得向外一拉,任君撷一声惊呼,那串东珠带着大股涎液流了出来,身下顿时湿了一片。陆淮青又去含住她左乳,一边咂摸噬咬,另一边右手两指又探入她花穴内。穴肉热腾腾地裹了上来,他两指在穴内进进出出了十余遭,便将两指退出,任君撷自觉将两腿打开折起,陆淮青握着阳具向穴内插入。他阳具硕大,与东珠手指不可同日而语,虽牝内滑湿,仍难以吞进。任君撷咬着下唇,显然有些痛楚,一手去揉花心,将那蕊珠掐捏揉搓,牝内出水愈多。陆淮青就着蜜水,在穴口研磨半晌,方缓缓推入,一进到底。任君撷轻喘一声,瘫在床上,只觉穴内又痛又麻又痒。陆淮青缓缓抽送起来,任君撷虽久经风月,穴内却始终如处子般紧致,陆淮青只觉茎身被湿热滑腻的肉壁吞吐推挤,翕翕然美不可言。他一边抽送,一边不禁感慨道:“每次都跟个雏儿似的。也不知给你破身的是谁,好大福气。”
任君撷却不回答,只闭上了眼睛,呻吟不停。陆淮青抽送了十余下,便将阳具退出,将她拉到床边,自己站在床下,将她右腿抬起,架到肩上,左腿放平环上自己的腰,又将阳根捅入,大开大合地肏她,囊袋拍在她股间啪啪作响,带着淫糜的水声。任君撷起先还一手扳着自己的腿,一手揉着自己花蕊,后已软在床上,颤声求告:“淮青哥哥……慢些……”渐渐语不成句,只觉陆淮青的肉刃在自己花心深处乱捣,忽然不知捣到何处,她只觉一道闪电划过,溺水般大声喘息着,两腿扑棱着挣扎,却被陆淮青按住,重重地捅入拔出,如是几下,一道清流在阳具抽出之际忽从花穴中喷出。任君撷仰头倒在床上,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全身颤栗着。
陆淮青笑道:“还是这么骚。”将她两腿并起推在胸前,继续肏着她的小穴。任君撷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任他摆弄,只觉得全身都化成了一滩水,只有那一处还活着。任君撷体态丰腴,两腿上的肉随着陆淮青的抽送轻轻颤动,两乳也来回晃动个不停。陆淮青握着她双腿的双手忍不住向前,握住了她的双乳,不住地揉捏着。她几乎小声地啜泣了起来,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他却低头看着任君撷雪白软腻的屁股中间,一口红穴如饥似渴地吞吮着他的巨物,她流出的涎液被排击成白沫,堆在穴口周围。他胯下抽送越发急促,重重地抽送了几十下,终于抱住她浑圆的屁股,将一股浓精泄在了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