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捷回到木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秦茹急得在房子前转来转去,她不确定简捷是不是去了那伙匪人那里,按照简捷的乖巧,应该只是打猎回来晚了,应该也不至于和那伙人正面碰上,秦茹心里暗暗想着,但她还是七上八下的。当她看到简捷完好无缺地回来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简捷走近,忐忑地喊了一声“妈妈”,他想着自己回来的这么迟,妈妈会不会骂他,果然,迎接他的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简捷耷拉着脑袋,心中的旖旎情思都在骂声中消失殆尽。秦茹后怕了一会儿,看儿子的小可怜样,又软了心肠,没再继续说什么,只凶巴巴的让他去吃饭。两人就着火堆草草地收拾了一下鹿,便从挖的水坑里舀了些凉水兑着热水准备简单冲洗一下。
秦茹先去洗澡,她白天新采的叶子毛糙的很,挂在胸前又刺又痒,她解开了叶子,从旁边拿了块碎布开始擦洗,等确定儿子进屋后,她才轻轻褪下那条洗的发白又破烂的内裤,用泥罐装着水冲洗。
以往的简捷这时候会躺在屋子里休息,等到秦茹洗完后,他再去洗,可是目睹了白天的那场情事之后,他的心变得躁动不安,有什么种子在脑海里想要破土而出。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撩拨着他,他突然有种想法想出去看,迫切想知道妈妈的身体和那女人的有什么不同。于是,他悄然起身,走到门后,隔着缝隙向外看去。
浅浅的月光给整个密林铺上了一层柔柔的光华,秦茹站在月光里,肤白如玉,曲线尽显,像是山中惑人的妖精,她用手掬了一捧水,往身上浇去,白白的手抚过大腿,搓着光滑的皮肤,放在平常,这也就是平常中年保养较好的女人的躯体,而在简捷眼中,这就是特别美的身体,比他白天见过的那女人还美。
那双有魔力的手抚过大腿,小腿,脚掌,然后从另一条腿上从下至上,一直到黑色密林处,简捷的目光便粘在了那里。秦茹丝毫没有感觉到有人在偷窥着自己,将一个泥碗端起,一只脚踩在旁边的大石头上,泥碗倾斜,一股细细的水流从小腹流到丛林里,她用手探了下去,慢慢地清洗着丛林深处的花穴,门后的简捷看到这一幕,血往两头冲,他尴尬的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再次勃起,立马伸手往下按,按了下去又会弹起来,在内裤中极不安分,这时候,秦茹已经洗好进来了,看到他躬着身子很是奇怪,“你怎么了?哪不舒服?”简捷连忙说没有,可又不得不更弯腰了,找了个借口说尿憋不住了就冲了出去,秦茹连连摇头。
简捷一溜烟跑了出来,就着月光,冲了一罐冷水,总算是压制住了冲动。他草草地洗了澡,准备换新的草内裤的时候却觉得十分别扭,总感觉不舒服,硬着头皮穿着走了几步更是难以忍受,于是他就脱了下来,光溜溜的进了房间。秦茹在黑暗中也没看清楚,一个模糊的身影闪了进来,挨着她躺下了,不过今天这身影很奇怪,不再跟她面对面,而是背对着她,她以为小孩子心里还有气,也就没说什么,自顾自地侧躺了。简捷以前也有没穿衣服睡觉的时候,但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听着秦茹悠悠的呼吸声,心如擂鼓,脸上一阵阵的热,他讲不清这种感觉,他无比地想要靠近秦茹,却又害怕自己发生尴尬的状况,少年的内心煎熬着,等到秦茹睡着了,简捷还是没能入睡。
秦茹轻微的呼吸声起伏着,简捷翻了个身,与秦茹正面相对,秦茹的呼吸扑在他的面前,简捷开始回想白天的情景,在山中岁月已久,每天的生活都千篇一律,以前的事情都记不太清了,突然看到一对男女纠缠在一起,给他的震撼是巨大的,那个男人像他一样吸奶,而那个女人却不像母亲那样慈爱,表情似乎有点痛苦,但到后面吸的时候表情又有些快乐,这让他深感迷惑。他与那个男人不同的是,他没有用小鸡鸡去撞妈妈的尿尿地方,看来是用撞身体让那个女人从痛苦变快乐了,当然那个男的从头到尾都很快乐。简捷的小脑袋瓜思考着,最终抵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清晨,秦茹被勒醒,她低头一看,简捷埋在她胸口,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腿也架在她的腿上,秦茹掰开他的手,准备撤出身子的时候突然一僵,她的私密处正抵着一根又硬又滑的东西。秦茹暗恼简捷没穿裤子,更恼自己撤身子摩擦了一下就让自己腿酸了,这是多久没有男人了啊,秦茹捂面。废了好大功夫,秦茹终于从少年的锁腿间挪了出来,为了不吵醒他,她移得很缓慢,也不可避免地被那玩意儿戳到了几次,她的腿心已经酸软了,秦茹大喘了口气,准备挪上身。
简捷吸着她的乳头,她只好用力拔,谁知她越拔简捷吸得越紧,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分泌了蜜液,几经折腾,秦茹拔出了双乳,她的腿心湿润了,她起身准备去屋外换条草皮裤,当她脱下裤子的时候,她闻到了另外一种熟悉的味道。她看到裤子上沾上了一些白色的东西,已经干了大部分,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简捷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