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片叶子落下来--6.2.六天

梁稚晕晕乎乎被翻了过去,重新趴在床上。

梁允临扶着性器抵到穴口,磨蹭了两下慢慢进去了。

分身好像泡进了一汪温暖的水里。

他的分身滚烫的在她体内稳稳嵌进去,是一个根本不容忽视的大家伙。

等到她逐渐适应了,他才慢慢摆动腰身。

一下又一下,缓慢而坚定。

梁稚从没这样强烈感受过他的存在。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仿佛柱身上每一条青筋的跳动、每一条细致纹路都要她牢牢记住那样。

就是太慢了。

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的了,她却只觉得自己下身更痒了。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至极,穴里的空虚根本不得解,偏偏他又这么磨人。

梁稚下身湿得一塌糊涂,眼泪也要被逼出来了。

“梁允临……求求你啦……”梁稚挺着腰回头,被梁允临拥住跪坐起来。

他扳过她的下颚,温柔地吻她,下身还是照旧在她体内就慢慢搅动着,每一寸穴肉都被撑开,好好抚平。

虽然这样也很舒服,可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梁稚终于还是没忍住,被逼得流了眼泪。

他温温柔柔帮她吻去,终于大发慈悲用力操干起来。

每一下都极深极重。

她那种空虚的感觉终于得到一丝纾解。

囊袋打到阴户上啪啪作响,柔软的床都随着两个人的动作摇摇晃晃。梁稚的腰塌了下去,这样看起来屁股更翘了,似乎是在迎合男人的动作。

“啊、啊哈……”梁稚随着他的动作呻吟不止,细弱的身子被撞得摇来晃去。

梁允临握住梁稚的小臂,她实在是太瘦了,一只手圈住甚至还绰绰有余。她的上半身被提起来,下半身早就酸软无力,只能靠着他嵌入她体内的性器保持着平衡。

他猛烈撞击她,把她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胸乳也在乱晃。

她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到了下身,他用力操弄的那一个点上。

她变得完全没有了自主权,手被提着,下身也被固定着,像一个破布娃娃似的。

天地之间只剩下他滚烫的性器在她体内摩擦的强烈快感。

偏偏这种失控感让她很有感觉。她觉得下身流的水越来越多。

他撞得太快,甚至一个不小心滑了出去。

梁稚终于被放倒到床上,她的整个下身都酸软无力了。

梁允临的手指轻柔抚过她的背部,绕来前胸,握住了一方胸乳。乳果在他的指间滚过,就变得硬挺了起来。

梁稚还没来得及把气喘顺,梁允临又抓着她的腰胯把她往上一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淫液不断流出,在穴口被打成泡沫,把她的阴户糊的全部都是,淫靡至极。

他掰开她的臀肉,看到自己的粗长在她体内肆意横行。

他几乎要发狠了。

梁稚再一次被提起来,下身被重重撞击。他们紧密相连在一起,他以一种极快的频率摆动着。把她撞得几乎要失去意识了。

空调在尽职运转着,可是梁稚却浑身都是薄汗。

和他贴在一起的皮肤黏黏腻腻,但她却甘之如饴。

到最后,梁稚的嗓子都要喊哑了。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梁允临趴到了梁稚身上,在她耳边叫了声:“阿稚……”

她小腹绷紧,穴内无意识地痉挛起来,迎来了今晚的最后一个高潮。

梁允临被她一夹,也毫无保留全部射了出去。

精液猛烈冲刷着子宫,又被堵着流不出去。

梁稚昏过去前,忽然想到,今晚忘记带套了……

*

大三那年的暑假,是梁允临和梁稚在一起之后度过的第一个暑假。

不出意外的话,这就是两位大学生最后的暑假时光了。

他们想了很久,该怎么度过。

最后决定,一起去三下乡。

“三下乡”的“三”,即文化、科技、卫生。大学的每个院系组织在每次寒暑假都会组织下乡活动,去偏远乡村进行义教和调研。

这种志愿活动对于曾经的梁允临来说,是完全不感兴趣的。

但是如果和梁稚一起,那就感觉还好。

他们去了邻市的一个小山村。那个学校只有两间教室,整个学校加起来还没有三十个人。一间教室用来教学,另一间则用来临时做他们的办公室了。

他们的宾馆在山脚,因为没有公路上去,所以每天一大早,他们就要背着背包徒步上山。

他们小队统共就十个人,其中一半都是女孩子。

每天上到学校,每个人都浑身是汗。而且教室又闷又小,大夏天的连风扇都没有。

但是孩子们实在是很淳朴、很可爱。

梁允临教美术课,梁稚教文化课。

每一次看到他们在画纸上画下各种天马行空的图案,看到他们笑容满面的样子,梁允临的心情都会很好。

第一天的课程结束之后,他们在校门口等待小朋友的家长来把他们接回家。

有一个小女孩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的奶奶。

梁稚问小女孩记不记得路,她点点头。

于是梁允临和梁稚决定一起送她回家。

小女孩家里似乎没有人,喊了很多声都没有人出来开门。

小女孩父母都下山务工了,家里只有一个年纪很大的奶奶和小女孩相依为命。

隔壁邻居听到声音出来看,都说起今天没有见过奶奶。大家只好一起砸开门,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奶奶。

那天忙到了很晚。

梁稚和小女孩一直呆在一起,握着她的手。

幸好奶奶并无大碍。

梁稚躺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跑出来透气,正巧看到梁允临也在外面。

“你也睡不着啊。”梁稚走过去。

“嗯。”

两人的手自觉握到了一起,梁允临摩挲着她的手,两人静静站在走廊,也不讲话。

“梁允临。”梁稚叫了他一声。

“嗯。”

“如果,我们以后没有时间和能力,就不要小孩。”梁稚说。

“好。”梁允临说。

*

短短六天,梁允临能叫出他们所有人的名字了。

最后一天,和梁允临关系最好的那个小男生拉着他的手,问他:“老师,你们下一年还会来吗?”

梁允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对不起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过来了,我们下一年就要毕业了,所以再也没有机会过来了……

他听得懂吗?

他只能听懂,“梁老师再也不会过来”这样的话吧……

最后,梁允临还是欺骗了小男孩,说,他们会来的。

小男孩开心道,那我等你再继续教我画画。

……

梁稚在回去的车上大哭了一场。

从此在这个地方的所有事情,她再也没有提起来过。

*

结婚之后,梁允临一直记得梁稚跟他说的话。

“如果,我们以后没有时间和能力,就不要小孩。”

所以他们从来都会戴着套做。

但是梁允临这一次,想自私一点。

想和梁稚拥有一个小孩的念头在他心里生根发芽,已经要冲破而出了。

对不起阿稚。

梁允临抱紧了怀里的小女人。

他会多接更多的画稿,养活她、养活小孩、养活小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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