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沚今晚跟他的朋友们玩乐时喝了点酒,没看到她还好,香软的少女此刻在他怀里,脑子里叫嚣地都是狠狠地操弄她。
她的指间带起他掌心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既然给了她想要的,他也该获取回报。
他在她耳边吹了口气,似在撩拨她,“那你要拿什么来换呢,嗯?”
女孩本就半靠着他,宋沚抬高她的小臀,往早已肿胀的下腹用力地一按。
怀中的娇躯轻轻一颤,在他掌心果断地画了个叉。
琴,她不要了。
他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宝贝,没人告诉你,签了合同反悔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吗?”
一连三天吃素,连肉腥味都没尝过,肉身涨的发痛,又往她的两瓣屁股顶了两下。
她摇头,挣扎着试图避开他的玩弄。
女孩穿着宽松的睡裙,里面只着了一条内裤,胸衣早就在第二个晚上后就被他藏了起来,要不是考虑到她的生理期,宋沚是连内裤都不想给她留的,脱的时候总是哭。
不穿,就不用脱,就不哭了。
多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的手伸到她的裙子底下,来到大腿根处,隔着内裤和卫生巾,摸了一把少女的私处,“我早晨看过了。”
意思很明显。
你的生理期结束了,我们要按照约定进行下一步。
小女孩的胳膊推拒着他的怀抱,两瓣臀不间断地左右晃动,尝试着退离他的腰腹,却不敌男人的气力,依旧被困在他的胸前,臀部隔着布料摩擦他身下鼓起的一团,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得轻哼一声。
“嗯…屁股再用力一点…好爽…”
只是简单的摩擦就这么爽了,他要是进去那个小洞,那会是怎样的极乐,舒服得想死在里面也说不定。
她的挣扎让男人兴奋,意识到这一点,女孩坐在他的腰间一动不动。
他穿着跟她同款的整套家居服,面料同样软滑轻薄,娇嫩的臀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抵着她的肉棒是怎样的硬挺粗长,她坐在上面进退不得,宋沚猜,她快要急哭了。
大掌覆在她的手背,引领着她抚摸他结实漂亮的腹肌,又带着小手伸进内裤底下,让她握住他的粗长,不再隔着布料,小手零距离贴上肉棒的同时,宋沚爽得闷哼了一下,他咬她的耳朵,“宝宝…你对它们满意吗……”
说完握着她的手上下套弄几下,本就肿胀的性器又涨大了一点。
宋沚毫不掩饰她带给他的快乐,发出一波一波的叫床声,“嗯…宝宝…你摸得我好爽…”
未经情事的女孩哪里摸过男人的性器,挣扎着就要退出来,却被他死死地扣住。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发心,犹如情人间的亲昵,“宝宝…别害怕…它会让你快乐…”
一声一声的宝宝,似乎就能掩盖她被他囚禁的事实。
无论他如何诱哄,女孩的眼泪仍旧扑扑往下掉,在他怀里不住地摇头,宋沚早已失去耐心,带着她抚弄性器的手从三角地带退出,来到她的领口处,她今天穿的裙子是扣子系上的,不像拉链可以一拉到底,他带着一丝急切,只听嘶嘶几声他直接扯掉扣子,她还没回过神来,睡裙已经被他丢到了地毯上,接着整个身躯便覆了上去。
少女的全身只着了一条内裤,四肢被他轻而易举就制住,予取予求地任他亵玩。
他今晚是真的有点喝酒上头,如果房间里有光,她便可瞧见男人兴奋地发红的双目。
到了这个时候,他反而冷静下来,唇舌有条不紊地亲吻娇嫩的躯体,脖颈,锁骨,乳房,所过之处,濡湿滑腻一片,一个人的口腔,竟然可以分泌出这么多的唾液。
经过平坦的小腹时,舌尖在她的肚脐周围打转,而后往肚脐眼顶了两下,女孩的身体忽然哆嗦着颤抖。
宋沚就知道,这里是她的一个敏感点。
他倒是想继续探索这具身体的敏感之处,然而下身坚硬如铁的肉棒,已经胀痛到急需释放的地步。
对比身下的少女几乎身无寸缕,男人身上的衣物依旧穿戴完好。
他微抬起跪在娇躯两侧的膝盖,一只手褪掉了长裤,黑色的巨龙终于得见天日,顶端早已冒出粘腻的前精。
纤细的两只手腕被他一掌箍住固定在头顶,凭着本能夹紧了双腿,守护最后的一片领土。
宋沚沉下腰顶了顶她紧合的腿心,咬她的耳垂,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舌尖插入她的耳蜗,“宝宝,期不期待接下来的快乐。”
不等她回答,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私处,剥开贴着卫生棉的内裤,找到温热的洞口,他试着伸进去一指,剑眉微拧。
经过刚刚的爱抚,小穴分泌出了些许的爱液,然而,如果要容纳他过分粗长的性器,还是不够湿滑。
他亲了亲她的侧脸,他的小家伙,娇娇软软的一团,意志力还蛮坚定。
他退出长指,有了新的打算。
女孩已经哭得快要脱水,他一点一滴允吸两颊的眼泪,然而她的眼泪就像断了弦的珠子,源源不断地滑出她的眼眶。
他故意吓她,“不许哭,再哭就把你先奸后杀。”
君芊没听,大概是认为哭不哭都逃不过他的操弄,横竖一死,无所谓了,原本还是咬唇忍着闷声掉眼泪,听到他这么说以后,干脆松了贝齿,哭得稀里哗啦,肩膀都在耸动。
操,这小娃娃是水做的吗,他松开她的手腕,将女孩整个人抱起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