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宴厅的晦暗内室里,烛火微弱地亮着。
“嗯嗯……啊,呀――”
像是有只发情的猫儿在春芽破土时不自禁地嘤咛,尾声甜腻婉转缠了一串颤音,摩擦的钝响和黏糊的水声让一切带上微烫的情色感。
“不,不要……顶,唔――”
似乎受了惊吓,呻吟声猛地变了调,又糯又细像只猫爪直勾人的耳弦。又立刻被什么捂住,只剩下含含糊糊的绵软鼻音。
烛火也像受了惊,火尖一耸一耸地抖动起来。
火光忽闪,血红天鹅绒窗帘上投下两道交叠的身影。
后方属于男性的、修长高大的身影占去大半火光。精壮流畅的肌理线条一贲一耸地绷紧,胸膛微微覆下,压迫感很强。
小巧的身影夹在他和墙壁之间难耐地扭动着,细弓似的腰肢被一只手臂箍住难以活动,上方的雪丘状的两团便剧烈地晃动,火苗上窜,似要舔上顶端两点形状漂亮的突起。
手掌从后方覆上,把持住那令人炫目的晃影。
贴合的下身,硕大的棒状剪影若隐若现。每次下压,没入后方的挺翘里,两道人影甜蜜地贴合摩擦,娇小的那道却被顶得偎着墙壁扭动,破碎的呻吟越发尖利急促。
人影在幕布般的窗帘上扭曲着,宴厅里女高音激亢的演唱声传进来,仿佛在晦暗灯光里上演了一场怪诞的木偶剧。
衣物散乱地扔在地毯上,装饰用的珍珠和菱形水晶亮晶晶滚了一地。男人的身体与墙壁之间,是纤细的女体,脚尖触不到地面,时不时因为过分的愉悦而紧紧绷直。
安赫尔面色潮红地扶着门板,承受着后方的入侵。
抽动。
深顶。
揉捏与爱抚。
带出激烈的水声和肉体摩擦碰撞声。
情欲的火一直从饱经摩擦的花唇和阴核烧到酸涩湿淋的花心,星星点点的火种遍布在颈窝、乳头和后腰上,让她双眼发蒙。
就要――
烤融了。
在维斯特里奥冰原没有的高温里。
身后火热的胸膛突然压紧,穴内硕大的硬物随之碾开她柔软的深处笔直地顶住宫口。
那里。
被擦过去了。
火星爆开。
安赫尔泪眼朦胧发出长长的咛叫,整个身子都软成春波。
手指压入翕合的嘴唇,夹住乱动的软舌。
情不自禁的淫叫化作含糊的呜咽。
安德烈咬住她涨红的耳尖:“叫得这么浪……就不怕,被听到?”
胸膛的起伏震动传到与他相贴的后脊上。
“才不会……”小美人用舌尖推抵着他的手指,湿漉漉的软绸扫过神经末梢集中的指尖,卷起一阵微烫的电流。
他翻过小人儿的身子,手臂架起她细直的双腿,压下,拉扯着紧致的腿根肌肤,深顶入被扯得变形的花唇里。
“嘤……啊――”
耻骨相抵,湿滑感泛滥开了一片。安赫尔半眯着眼,红唇从咬下的牙齿中一点点挣脱,呻吟难耐急促地呵吐,纤细的手臂勉强护住晃动的乳尖,乳房一耸一耸的想要跳脱。
腰肢转动,深处的娇肉被抵着旋了一圈,扫过每个细微的角落。这感觉刺激过头了,她不得不留着泪发出软腻的呻吟。
肆意的进出间,淅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安德烈将小美人粉红色的身子禁于方寸之间,吮了吮她带着齿痕的嘴唇,向内勾住软舌,胯部有力地挺入,腰肌贲隆,锁住熟悉的那一块软肉。
“唔唔……”安赫尔缠住他腰身的双腿在短暂的紧绷后酥软下去,脚踝蹭着后腰滑下,蓝眸里湿润得几近溢出液体,唇舌交缠,细碎挤出的呻吟也染上滴水般湿黏厚重的质感。
积累的快感压崩了神经阀门,火热融水的舒爽以饱胀的花心为泄口,涌进化为空壳的身子里,将每一处浸得酥软不堪触碰。
涣散的精神难以聚拢。
安赫尔沉浸在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大概就是升天的感觉吧,内里那东西的搏动惊醒了她。
“出去……”她费力地扭着身子,熔金般的发丝在沁出薄汗的腻理上流淌,“不要在里面……”
“我知道。”
性器抽出,精液释放,冲断无数暧昧牵连的银丝。
“嗯……”激流般的冲击带起穴内春潮的涟漪,安赫尔轻轻喘着,双腿难以并拢。
之后他们清理了身体,穿好衣服。
安赫尔有些站不住,便扶住安德烈的手臂。
安德烈望着臂弯里面色绯红的小美人。
他突然有些遗憾。
不知是因为没能射进她身子里还是别的什么。
回到宴厅,宴会过去了一大半,舞曲已经停息。
“你们去哪儿了?”宴会主人克伦迪整张脸都是黑的。
安德烈看了看安赫尔羞怯的小脸。
他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埋在他胸膛里,避免她承欢后情欲未散的神情被人看出端倪。
克伦迪惊讶于他不合礼节的行为。
安德烈示意侍从拿来外衣,包裹住安赫尔的身体,并将她整个抱起。
“你干什么?”安赫尔惊羞地在他腰侧戳了一把。
安德烈的食指蹭过她的嘴唇,示意她噤声。
“夫人可能喝多了,需要提前退场。”他朝克伦迪弯起礼节性的笑容,“抱歉,改天再登门道歉。”
他抱着安赫尔向外走。
所有宾客都哗然了。
克伦迪盯着他们,目光尽头是那双搭在男人肩上的白嫩小手,还有金瀑布般的长发在晃呀晃,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安赫尔坐进马车里时,脑子里紧绷的弦才稍微松下。
双腿间的液体无法彻底擦干,粘粘腻腻的感觉糊住私处,她根本忍受不了那种感觉,好在安德烈及时找借口将她带了出来。
但她不清楚这种鲁莽的行为具体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她向外望去,安德烈没有进马车里来,安静地驾着马。
今天,稍微有些过火了吧。
安赫尔坐正身子的那一刻,整个马车突然激烈摇晃起来。
“唔――!”
她猝不及防撞在窗子上,骨头硌得生疼。
迷蒙地抬头,入目便是数道游蛇般的魔法光弧。
尖锐的攻击纹逼入她的视线。
她慌忙地后退。
可她躲不过。
魔法弧在视野里无限放大,亮得足以挣裂眼膜。
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魔法弧径直刺穿,伤口处血管皱缩,猛地爆出大量血液。
安德烈回头望了她一眼,似乎在确定她的安危。
确认无事后,他转过身,拇指摩挲着枪柄,将其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