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夫掀了帘子进来看到沈怜,赶紧到床前来问她:“祖宗啊,你到哪儿去了,解官人来了好几回,没见人发了好大火,我这医馆差点也要给他拆了。”
祝大夫还絮絮叨叨的说着,解清雨已经冲到屋内。
沈怜看他杀气腾腾的,慌得下意识往床里躲。
解清雨站了好一会儿,身上的杀气才慢慢褪去。他跟祝大夫说到:“老祝,今日是我莽撞,这里有银子,当赔礼了。”
祝大夫拿了钱,眼看解清雨和沈怜有话要说,识趣的退了出去。
沈怜想到解清雨马鞭打在她身上时的痛感,又想着自己悄悄跟秦郁鬼混,心里惧意更甚,缩在墙角慌的不敢做声。
解清雨欲言又止,才走两步,沈怜又往里缩了一些。他干脆直接上前,一把将沈怜拉出来,抱着回家去了。
踢开沈怜的房门,地上零丁散落着碎瓷片,边上还扔着那只马鞭。沈怜一看那马鞭便不自主的抖了抖。解清雨把人放在床上,脸色还是淡淡的:“你也知道害怕。”
沈怜在床上跪坐起来,大着胆去搂解清雨的脖子,软声说到:“师父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往日她虽害怕解清雨,该搂该亲却总是不含糊,脸上装着天真的样子,生生哄了解清雨好几年。
解清雨只当她心思单纯,爱撒娇,加上沈怜早年丧母,又是他杀了柳凌霜,故而也不曾严厉的推开沈怜。
眼下沈怜搂着解清雨,他却伸手推拒起来。她这个年纪,又已经通人事,再去搂解清雨的脖子实在是有些不妥的。
沈怜愣在一边,心里越发的凉了,只觉得解清雨这是真的要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师父,你是不是有师娘了?”
“没有。”
“你骗我,你从前都不会推开我的!”
“从前你年幼不懂事,如今长大了。”
沈怜忽然激动起来:“我没有长大!我……我和从前还是一样的!只有你不一样了!”
解清雨忽然退后两步,脸色几乎称得上是冷漠,看着沈怜好像一个陌生人:“你既和别人睡了,也该知道男女有别,还说什么和从前一样!”
沈怜原本不觉得同别的男人睡过是什么大事,听着解清雨的话才开始有些后悔自己的做为。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沈怜想了片刻,两眼含泪,下床去搂解清雨的腰,委委屈屈的喊了声师父,手搂的更紧了些。
她和解清雨同住十多年,深知解清雨吃软不吃硬,她若肯示弱扮软,解清雨便不会生气,也不会推开她。
果然,解清雨推了两下,僵着的身子松软下来,不在动作任由沈怜抱着。
好一会解清雨又问她:“你今日去哪儿了。”
她谎话说得多了,也说得顺口起来:“想吃甜饼,去甜饼铺了。”
解清雨默不言语,好一会儿又问她:“药擦了吗?”
沈怜直摇头。
解清雨抱起她放回床上,只说让她好好擦药,又收了碎瓷片才关了门回自己屋了。
几日无事。
自从秦郁说了下药一事,沈怜便日日记挂着。她找些小药铺去配春药,配药的大夫看着他满脸探寻。沈怜花了好大价钱才配好了药,悄悄收在房里,想用又有些害怕,犹犹豫豫不能决断。
她后背的伤也好得慢。
秦郁给她药的是好药,可她也得擦得了后背。
天气渐渐热起来。
沈怜穿着赤色肚兜,故意套着半透罩衫在厅堂纳凉。解清雨若是回来,她便装着睡着。罩衫松松垮垮的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解清雨才回来,看着她的样子,在厅堂里放了水桶又出去了。
下了雷雨的时候,沈怜在房里来回踱步,咬咬牙跑去敲了解清雨的房门。解清雨才开门她便往他床上钻,嘴里说着:“师父我害怕。”
轰隆一声,天公作美,门外雷声一声接一声的炸了起来。
沈怜幼时起便害怕打雷。一打雷就哭着往他床上钻,抱着他蜷成一团簌簌发抖,总是解清雨抱了好久才能安心睡去。
后来沈怜心意生变,害起羞来,夜间打雷也不会到解清雨房间去。如今她经风雨,通人事,一心想着勾引解清雨,便又借口打雷来钻解清雨的床了。
解清雨赶她不走,只能下床在地上放了铺盖,睡地上去。
沈怜一个人在床上生闷气。
过了一会儿,沈怜又喊后背疼。解清雨掌了灯,说到:“你今夜是不想睡么,睡不着院子里练剑去。”
“师父,我后背真的疼。”
说完转过身就褪下了亵衣。
后背伤痕明显,解清雨顿时不说话了。
沉默良久,沈怜背对解清雨也不敢动。忽然冰凉的手指抚摸过她的后背,凉的沈怜不自主的颤了一下。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
沈怜小心的回他:“后背不好擦药膏,有好几日没上药了,天气又这么热。”
“药呢。”
“在我屋里。”
解清雨开门出去了,约摸着是去拿药膏。沈怜一咬牙,将藏着的春药掏出来,倒了一杯茶,溶在里头。
解清雨推门回来,她只装作刚饮了茶,顺手将下了药的茶水递给他。解清雨一饮而尽,说到:“趴好了,上药。”
沈怜乖乖的便趴好了。
解清雨给她上药上了好长时间,沈怜趴着又怕又心焦。心想是不是那药铺配的药方出错了,怎么过了这许久也不见好。
就在沈怜以为这次要枉费心机的时候,解清雨手里的药瓶啪嗒摔到地上。沈怜直起身一看,解清雨脸色潮红,身上也有些发抖。
解清雨吸口气,说到:“出去。”
沈怜心里一喜,脸上却还是迷糊的表情:“师父?”
解清雨一下子发起火来:“滚出去!”
沈怜迟疑片刻,穿着肚兜就搂住了解清雨的脖子,胸前两团嫩肉蹭着解清雨的身体软声问他:“师父怎么了?”
解清雨推她不开,喘息着骂道:“你做的好事!”
沈怜心里一惊,手便有些发软,不敢言语。转念一想秦郁说过的话,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踮脚去咬解清雨的薄唇,手里动作也不停歇去解他的裤腰。
解清雨挣扎了两下,挣脱不了,后退几步反倒被脚边的衣衫绊倒摔倒在地,连带着沈怜也摔倒在他怀里。药效一下子来的猛烈,解清雨的物事好似一根发烫的棍子,硬硬的顶着沈怜的腰腹。
沈怜想起秦郁手指捏着自己下体时的快感,学着他的样子将手伸到解清雨胯下揉捏起来。
解清雨原就情动得厉害,被她这么一揉,阳物又硬了几分,一跳一跳的戳着沈怜的手心。
沈怜胸口好像着了一团火,只是握着解清雨物事,她便觉得情动不已,下体湿润。她趴到解清雨胸前,低头去啃咬他的唇,咬了半天又后退一些,腰肢往下,下体对着他的阳物不停的套弄。
解清雨最初还十分抗拒,渐渐的一手抓住了沈怜的腰肢,一手去揉捏她的乳肉。许是生气,解清雨抓着她的腰有些用力,沈怜还穿着肚兜,胸前的软肉隔着绸布被他粗暴的动作弄得发疼。沈怜不敢喊疼,挣扎一会儿,穴内顶入了一小节阳物,卡在穴口,穴内又涨又麻的。沈怜淫水流了又流,淌到腿间。她沉了腰肢想把物事全都送入穴内,解清雨却卡着她的腰,不许她动弹。
他只管咬着她的胸前一点红樱,一手揉捏她的乳肉。解清雨不动也不许沈怜动,真是弄得她浑身麻痒,苦不堪言。
沈怜伸手四处摸,摸着解清雨胸前一点突起发泄一般拧了一把,仍是浑身酥痒,只得哭求到:“师父,你快进来,我难受。”
解清雨从沈怜体内退出来,喘着气跟她说:“趴到桌上。”
沈怜乖乖起身,拂开桌上茶具趴好了。淫水从穴内流下来,连着大腿内侧也有些发痒。才趴好解清雨的物事就整根顶入她体内,沈怜一时解痒,嘴里也哼叫起来,连声喊着:“师父,师父……”
解清雨冲撞得用力,那话儿硬的厉害,顶着她体内的软肉,顶的沈怜全身发颤,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沈怜想直起身回头去看解清雨,却被他压着脑袋,低声斥道:“别乱动。”
沈怜又趴回桌上,软声哼叫:“师父,这……这桌子撞……撞的我疼,去……去床上吧。”
解清雨那话儿插在她体内,抱着她往床上走。行走间撞着沈怜的花穴嗤嗤作响。
解清雨自己坐在床上,沈怜被他抱着背对坐在他腿间,肉肉相贴。不过片刻,解清雨又狂风骤雨般顶弄起来。
吃了药,解清雨总是不能泄身,沈怜丢了好几回,解清雨那话儿还硬着,不住的在她体内抽插。
沈怜初时还能嗯嗯啊啊的淫叫几声,后来便是不想要了,哭着喊解清雨也不曾停。
“师父,我不要了。”
“师父,我知……知错了,你饶了我吧……”
“解清雨!”
沈怜下身火辣辣的,她只受过秦郁那样的温柔挑弄,何曾挨过如此粗暴的情事。沈怜嗓子发哑,软在解清雨身上,只能任他摆弄。她心里发慌又软成一团,解清雨入了她的身,便再也不能赶她走了。她心内的喜悦比身体的快感更多几分。
解清雨最终咬着她的肩泄在她体内。
迷迷糊糊睡过去的时候,沈怜觉得唇上一软,她想,师父亲了她,大概师父也是有些喜欢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