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求子(NPH)--想要表兄快活

“你……”蕙卿呜咽,“当初为什么不硬气些?”

“现在也不晚。”刘易安含糊着道。

“我如今这残破之身……”

“在我眼中只知道是我大妹妹。”刘易安喘息着,手掌探进了睡衣里面,轻轻一扯,便将系带扯脱了。

蕙卿知道自己身上满是伤痕,试图捉住他那只手:“别这样……我不想给你瞧见……”

论理刘易安与她自幼相识,原是极亲近的,但她在他面前,反而不如灭劫面前那般坦然。

大概因为她最最狼狈的一面,都曾在灭劫面前暴露无疑,而在刘易安眼前,她却情不自禁地还想保留一点昔日贞静淑女的模样。

刘易安将她双手按在两侧,目光毫不回避地扫过她那些或明显,或淡去的噬咬痕迹,他的声音变得从不曾有过的带着浓重的鼻音。

“晚了,我昨日已经看过了。”他俯下头,一点点地吻她乳房上那些伤痕,“别怕,我知道一位名医有奇方,能医一切疤痕,我马上就亲自去找他。”

蕙卿抽泣着,放弃了挣扎。

这个时候,面对刘易安,她真的没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刘易安吻着她的眼泪,手指在她背后,乳尖,大腿内侧轻柔地打着圈。

拂过的地方都微微作痒,渐渐痒到心里。

蕙卿看着他近在咫尺,如痴如醉的面孔,心想他不曾娶妻,然而房中必定也有些姬妾服侍,这番功夫,也不知是在谁身上练出来的。

她知道自己这番想法十分无聊,但情不自禁地想,若是当初表兄真的劫走她,他二人便可以给对方自己的童贞之身。

彼此亲密无间,再无旁人阻碍。

刘易安似乎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什么也别想,想着我就好。”

他顺着蕙卿的下巴往下吻,唇舌在她乳沟间滑过,到腹脐,到小腹,最后落到耻毛上。

“不!”蕙卿惊呼起来,挣动双腿,“不要,不干净。”

她是真的地自容,那里被那么多人戳弄过,她觉得自己不论洗多少次也洗不干净。

“大妹妹怎么会不干净,若是有不干净的,我来弄干净。”刘易安喘着粗气,舌尖十分硬硬地顶进了两瓣阴户中。

“啊……”

蕙卿这几日实在心情沉重,往昔那么敏感的身躯,方才被他抚弄了这么久,竟没什么反应。

这时被他不管不顾地探进来,她才仿佛突然间“醒”了过来。

“噢,不要。”蕙卿这时吐出的“不要”,与方才是全然不同的滋味。

刘易安自然听得出来,他舌尖撤了出来,上下用力地扫掠,用唾液润滑。

小小的肉豆如春芽遇寸,一下子萌绽开。

快感像电流一般窜上头,蕙卿喘了几声,双腿开始颤栗起来。

刘易安舌尖那么灵动,那么柔滑,肉豆被他挑弄了一会后,花径便剧烈地抽搐起来。

蕙卿腰肢情不自禁地向上挺动,嘴里含糊地道:“不要,不要了,啊,啊……”

花径一松,欲液狂涌而出,刘易安用力吸吮下去。

蕙卿羞得无地自容,几乎快哭出来:“求求你,不要了。”

“那大妹妹想,想要什么?”他喘息着抬起头。

“想要表兄快活。”她一时仿佛魔怔了,又或许只是太过愧疚,急切地想做点什么来弥补。

她缓缓侧身倒下,扯开刘易安的裤带,一根早就充血挺起的肉棒跳出来抽打在她脸上。

她探出粉嫩的舌尖,稍稍舔了舔光滑的龟头尖。

刘易安倒抽了一口凉气,他用力拉开蕙卿的双肩,喘息道:“别!”

蕙卿抬头,有些茫然:“为什么?”

刘易安面上浮现一丝窘迫,低声道:“大妹妹这几日受了太多惊吓,今天还是……不要了吧。”

蕙卿探手握住那根发烫的肉棒:“表兄不要吗?”

“不……我这些年,不知梦里要过你多少次……”刘易安微微喘息,“但我觉得大妹妹……不想……”

蕙卿低低地叹了口气,放开他,拾起那件睡袍,重新披在身上。

刘易安从后面抱住她,俯耳道:“今日大妹妹心情激荡,做出来的事,怕是明日就会后悔。我不想这样……我只想,这一世都好好地看护着你,不让你有半点烦恼。我想大妹妹真的满心欢喜之时,再……”

“你就是想太多了,方才分明是你自己说,什么都别想,只是你,别后悔才好。”蕙卿语气酸楚。

“我想和大妹妹在一起,又不是图这点肉欲之欢,有什么可后悔的。”刘易安吻着她的头发耳廓,嘴唇只轻轻点触,隐忍到极致,也温柔到极致,“况且,这一次我绝不会放弃了!”

蕙卿听着这番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以刘易安对她神态心性的了解,他自然看得出来蕙卿是带着一丝愧疚的心在奉迎,又或许是极度空虚,急于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李希绝心中只有自己,从来不会用心揣摩蕙卿的情绪;而灭劫……他轻易能看透一切,却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

刘易安和他们都不一样,他只想做让自己高兴的事。

用过早膳,刘易安派去搜找荷香的人回报,说并无此女下落,他们猜测荷香是回去李家了。

蕙卿想着有荷香在,倒也能暂时放心孟曦,便也只让刘易安将自己平安的消息,留在了会稽的传讯处。

想来荷香迟早会去那里探问消息的。

刘易安便下令所部带着斩获的首级退返徐州,自己只带了十几个亲卫,护送着蕙卿回建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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