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性战都市--第一章 赌徒

「3109年开始,为了压抑过度成长的生育数以及因网络发达而盛行的非法性交易,一项名为『性战都市』的娱乐项目被展示在世人眼前,在太平洋中央面积约莫5000平方公里的人工岛上,人们得以用100万X币进入这个都市,所有合法进入该城市的公民会要求被注射HHV6X型的弱化病毒,在可控范围内达到不孕不育,并且在性器中植入晶片,配戴相应的性战手环,另外需要签下契约,性战中双方允许後性暴力行为导致的受伤以及死亡并不会受到合理赔偿,所有未被植入晶片的公民将被视为非法移民发现後就地射杀,想要离开只能签证出行最长数个月,或者缴纳1000万X币购买自由证,一旦购买後将一生无法回到性战都市,除此以外被发现离开管制区域一率视为犯人就地射杀。」

「所谓的性战,是双方同意後所进行的性行为竞技,形式大略分做两种,一种是『插入战』,也就是说双方只能以性器做接触,不得刺激彼此的其他性感带,另外一种则是『自由战』,在两方距离最大直径五公尺内,允许压制以及双方同意後的性暴力行为。胜负的判定由手环的高潮判定作为依据,先高潮的人为败者,胜者拥有败者72小时内的身体自由权,不过除非彼此同意,否则金钱和威胁生命以及指定与其他人进行性战的行为并不在掌控范围内,另外,144小时内不得和相同的人进行性战,每个月底结算时,将会依据手环内的性战获胜数,给予获胜乘於五千X币的奖励,如果败者不服从规定范畴内胜者的命令,将被置於性器的晶片施予电击,如果手环判定任何用户已具有性功能障碍,即没有能力勃起或者阴部不再有刺激反应,将强制遣送出境,并且需支付500万X币之出境工本费。那麽,说明到此结束,请问在场人员有人有疑问吗?如果没有,请签下您面前的合同确认。」

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姓名,这是我唯一翻身的机会了,就在这个,用性来合法谋取钱财的都市里。

我叫做凌庆,今年19岁,我的父母现在和我是分开状态,毕竟最近西部联合

对於边境移民的管制越来越偏激了,我和父母只能把房子给卖了,凑钱把我送来这里赌上一把,由於长期身份不被承认的关系,我的高中在二年级,也就是17岁时被激进份子给炸掉了,我必须在这座城市补完教育以及一边讨生活,看看周遭的人,多半还是富家子弟比较多,毕竟这座城市本来就是他们的玩具,就算注射了病毒失去生育能力,他们也能靠精卵子银行来保证自己後代的延续,我并没有实际主动地做过爱,在我15岁时,被政府下令扫荡边境的女军人强奸了,才意外发现自己的性能力不算太差,当时我被压制後,趁着女军人不停地享受时,偷走她腰间的短刀捅死了她,全程勃起却不射精的时间达到了两个小时,因此当我将这事告诉家里的人时,边境的大家觉得反而是个机会,好不容易凑足了钱,趁着军队运粮的时间把自己打理打理送了出去,爸妈在国外有个朋友,帮我办了假身份,送进了这个都市里,与他人不同,我是赌徒,一个穷途末路的赌徒。

在接受完晶片植入等等的过程後,我坐在了医院走廊的长椅上,等待大家好了後统一进入都市,此时,一个看起来光鲜亮丽,头发染成金黄色还戴着看起来很贵耳环的男生走到了我旁边坐了下来开口道。

「你好,你也是来这里享受个几个月再出去的吗?」

「再出去?是指签证吗?」

「不是,我是说,来这里享受个遍自由性爱啊,然後花个一千万出去。」

「出去就不能回来了喔。」

「啥?原来你这麽饥渴的啊?我是没打算待很久啦,我只是想来体验看看性战都市这个地方而已。」

「我是来这里赚钱的。」

「诶~你对自己的性能力这麽有自信啊?」

我已经把可以说的都说了,还是别给他知道我是没钱来赚钱的好。

「嘛......还算可以吧。」

「记得来的时候飞机上有一个奶子很大的导游姊姊带着我们吗?听说等等到城市连她都可以性战喔。」

「一般受雇於政府的实力都很强吧,也有可能不会理你,就算可以性战什麽的。」

「我还是想试试看,那个紧身衣,我看了真的是受不了,哈哈哈。」

「我是你的话就先好好上课了。」

「来这都市了还上课多浪费啊。」

「技巧很重要的吧,性战的时候。」

「我才不在乎胜负呢,我只是要爽,就算对方赢了也不能对我怎样。」

「哦?」

「我爸是出资建造性战都市的财阀之一,报上名字对方还巴不得我多干她个几次呢,懂吗?」

「真好啊......」

「对吧对吧~不过你也来到这地方了就别羡慕什麽了,好好的玩个爽吧,我叫做八鸣谷,以後就请多指教吧。」

「恩,我叫凌庆,请多指教。」

他伸出了手向我回应,我犹豫了一下,如果知道我是边境人,他握手後肯定会想洗手......不,想把自己的手剁掉吧,但我还是握了上去,避免露出疑点。

在所有人到齐後,刚刚八鸣谷说的那个导游便从等候室等了出来,及腰的乌黑秀发,以及虽然严肃却依旧可人的脸庞,大概25岁上下吧,要说无法让人忽视的,是裹在黑皮革紧身衣下的可观乳量,此时她叼着一根菸,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喂,排好队,等等市长要来看一下你们,给我有礼貌一点啊,虽然这都市乱七八糟的,但对长辈的礼貌还是要有,知道吗!」

「知道!」

全部人异口同声的说。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走出医院,在步行十分钟左右後到了一个类似活动中心的地方,听到麦克风开启的声音後,出乎所有人的惊讶,整个空间回荡着某个女人淫叫和喘气的声音。

导游手扶着额头无奈地说道

「唉......真的是乱七八糟的。」

的确,身为一个市场,都要跟人会面了,还在干女人什麽的,这个都市就算自由性爱也太过头了点。

然而,我还是想错了一点。

布幕揭开後,一个浅茶色鲍伯头的矮小女子正在被身後穿着西装的厚实男人抽插着,晶莹的液体不断的从女子的阴部滴下,然而,说话的并不是她身後的男子,而是不断娇嗔的她。

「各位.....恩啊......好!由於......呀......很期待跟大家见面......哈.......还没完事就来了,等等,可以了,射吧。」

随後,男人用力的把自己的阴茎灌入这个市长的体内,市长小小的身体抽搐了一小阵子後,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讲话,而男子也把性器抽出市长的身躯,浓稠的精液还滴了几滴到讲台上,这个画面实在太过於冲击,一时之间所有人也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

「抱歉给大家看到难堪的样子了,但人家真的很期待嘛,这座城市的新星,希望你们培训後可以参加赛事创造佳绩喔,别小看你们导游,她可是在自由战赛事里常驻的50名内呢,所以如果是自由战的性爱技巧可以跟她请教喔,当然胸部什麽的应该也吃天生啦,人家也很好奇怎麽吃才能长这麽大,总之,希望你们在性战都市里都能快乐,你们只是学生,也可以从事其他城市里的职业赚钱喔,不一定要都靠性战来赚的,可是,想也知道大家都有钱人应该没这个困扰就是了,哈哈哈~」

说完,她连裤子都不穿上就走了,导游姊姊把菸丢到地上踩熄後,开口道。

「恩......总之这就是市长的演讲,我知道大家可能吓到了,但她真的就是很随性的家伙,总之,我也是你们有的人所就读的『性战都市市立高级中学』今年的学务主任,如果有问题就尽量来找我,自由战也可以,我会教导一些比较不吃身体诉求的技巧给你们,至於要挑战我的话还是算了吧,我没有闲暇的72小时告诉你该去做哪些事,除非你能证明你够强能赢我哈哈,我是挺期待的。」

她露出了笑容,这是我们坐上飞机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笑,果然是个美人呢。

之後,我们便解了散,八鸣谷说一声自己要去爽了就跑了,我则是走到了市立高中的布告栏,看看有哪些适合学生的兼职,先求稳定,再用性战赚钱,毕竟输了後72小时内可能不能有钱入帐,正当我走过中庭时,赫然看到有一个有着不同於八鸣谷,有着极度自然铂金长发女子坐在了3楼的栏杆上,风吹的她的发丝不断摇曳,似乎早已看到了我,她鲜红色的瞳仁直勾勾的盯着我,我确认身旁没有其他人避免是自己误会,然而我确认完後再度回头,她已经消失了。

我只好继续向布告栏前进,而此时,我看到了学务主任也站在了那里端详着。

「老师好。」

出於礼貌我打了个招呼,她有点吓到的回了头。

「怎麽,我说过没证明实力我不接受性战喔。」

「没有,我是想问老师有没有适合我们这个时期学生的工作。」

「你缺钱吗?」

「倒也不是,可能跟大家比起来稍微比较不足,我是想说如果性战输掉,72小时内可能赚不到钱,所以想说还是存点比较好。」

「我想一下,你们还不熟这座都市,有点难找工作呢......不然这样好了,你不要说出去喔。」

她把嘴巴靠近到我耳朵,有股香味渗入了鼻腔。

「理论上是不能这样麻烦学生啦,但是我也是第一次来学校任职,我有些要跑腿的东西跟一些还没搬到职员宿舍的东西,就请你帮个忙,我给你的薪水可能没很多,但应该能撑住你的基本伙食,这样可以吗?」

「恩,谢谢老师。」

「听着,绝对不能跟别人说喔,尤其是男学生,你知道的,有的男学生很爱来烦我,给他们知道这事我就麻烦了,你下午六点,到职员宿舍的二楼203找我,我再开车带你去我旧办事处搬,可以吗?」

「谢谢老师。」

看来不只是个美人,也是个挺不错的人呢,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还有三个小时,我打算先回到学生宿舍休息,走上了教学楼的螺旋阶梯打算去连接宿舍的天桥,我在转角的一阶遇到了方才坐在栏杆上的女子。

「你好。」

对方先开口打了声招呼。

「你好。」

我对她做了回应。

「虽然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但你下午六点最好不要过去。」

「不然呢?」

「虽然应该刚进来不会这麽嚣张,但如果你跟那女人开始有了雇用关系,你可能这辈子会毁掉,连同你爱的人所有的一切。」

「我可以当作这是你的威胁吗?」

「我只是忠告喔,忠告~」

「但闻其详。」

「我还不能这麽早告诉你,除非你愿意跟我打场性战。」

「很可惜我不想,这是某种欺压新生的话术吗?」

「不然我开这样的条件吧,你跟我性战,不论输赢,你一答应我现在汇给你五万,这应该够你用一个月了。」

「然後你想办法让我在72小时内失去比五万块更重要的东西吗?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答应我的你或许真的是傻子呢~啊,烦人的家伙来了呢,那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起身往下走去了,擦肩而过的瞬间,能嗅到她发丝散发的微微栀子花香,而此时,八鸣谷从教学楼走廊的另一端意气风发地走了过来。

「怎麽了?这麽高兴?」

「第一个五千已经到手了~」

「这麽快?」

「对啊,我在解散的场地找到了一个女的,她到处找人要性战,我就陪了她玩了场插入战,结果,撑不到多久就被本大爷顶到哭出来了。」

「那她现在人呢?」

「我叫她把衣服脱光去商场喊『我是拜倒在八鸣谷大爷肉棒底下的母狗』一个小时後回我房间。」

「你这样很容易树敌吧。」

「就是要树敌啊,我说过了,输对我也不会有影响,就算对方叫我去做羞耻的事,我出去後调查一下让她全家吃不完兜着走。」

「我没你这麽有勇气。」

「我觉得你倒是挺有勇气的,跟『冰山姬』对谈这麽久才被她甩开,搞不好你强的不是做爱,是搭讪喔。」

「你误会了,而且,冰山姬是什麽啊,船会自动撞上她吗?」

「有点自信啦,这样吧,看在你是这城市第一个跟我聊得不错的人的份上,你要是输了,就报上我的名字,我想办法让人不要动你,所以,开心玩吧~」

「我还是会照着规则来,尽量。」

「我是说如果对方开出很扯的要求啦,如果。」

回到宿舍後,我躺在了床上,拿着父母朋友给我办的手机,找出了一张合照,可能,还要很久很久,才能重新聚在一起了呢,但我也只能这样了,就请他们继续等吧。

小睡了一会儿,到了五点五十分,我走向了不是很远的职员宿舍,虽然中间被几位老师留了下来询问,但我只说了学务主任找我,他们就让我过了,到了职员宿舍203室前,我敲了敲门。

「门没关,进来吧。」

一开门,浓浓的菸酒臭味便飘了出来,学务主任脸上带着酡红,地上堆着一箱又一箱的书,以及一堆空酒罐。

「老师,在职员宿舍抽菸喝酒真的没问题吗?」

「嗝......这是庆祝,我好不容易调职到一个正经的地方了,不喝个痛快对不起自己。」

「老师你之前都在干什麽工作啊......」

「政府给的脏活啊,不好说不好说,想了就心烦,走吧,我去开车。」

「喝酒就我开了吧,老师指路就好,还有先把酒罐收一收吧。」

「啊?你没驾照开什麽开啊?」

「老师,我19岁了,有驾照。」

还好来之前有用假身份去考了张驾照。

「有驾照啊,那就更方便啦,以後开车就交给你了,路很简单也很近啦,就麻烦你了嗝。」

到了停车场,开上了主任的银色休旅车,我向她问了地址。

「老师旧办公处的地址是?」

「虽然说是旧办公室嗝,我之前是住那里啦嗝,C路三段9巷73号14楼。」

「哪里不远......整整12公里啊。」

「哪里远啊~我之前去干掉某个家伙可是一次开了400公里呢~」

「干掉?」

「对啊,某个想非法逃离的家伙。」

「原来是那种脏活啊老师......难怪你想调正职呢......」

「话说我还不到你的名字呢?同学。」

「我叫凌庆,老师呢?」

「达尔薇琪,我叫达尔薇琪.范.阿卡多雷德,叫我薇琪老师就可以了嗝。」

「这名字,老师是从北方联合来的吗?」

「是,话说你的名字好像西侧太平洋的东方岛国来的呢,凌庆。」

「是东方岛国没错。」

「等老师之後存够钱,签一次长一点的签证,我也想去东方岛国玩啊~」

「我是不晓得那里有什麽好玩的。」

毕竟,虽然我是从东方岛国来,却是住在西部联合的边境移民。

「每个国家的人都码说自己国家没什麽好玩的,北部联合一堆蠢得要死的雪还是吸引一堆观光客啊。」

「哈哈,或许吧,请问是这栋公寓吗?」

「嗯嗯,对,你停车应该还行吧?」

「还算可以。」

我将车驶到了地下室停好後,跟着薇琪老师坐着电梯到了14楼,虽然整体的公寓看起来很老牌,但保养的并不算太差,在打开老师得的办公室後,虽然地上一样有大量的啤酒罐,但是已经没什麽味道了。

「我的桌上有很多的纸箱,帮我搬到推车送到车上,然後时间也不早了,到附近的餐厅我请你吃顿饭吧,当作今天的谢礼,毕竟我薪水还没发,暂时没有固定量的钱能拨给你,延缓一下吧,之後还有一些要请你帮忙。」

「恩,谢谢老师。」

「我先去冲个澡把这身衣服换掉,那就麻烦你了。」

我将桌上的数个纸箱的公文搬到了推车上叠起来,以前在边境做工的沙袋比这些重多了,不到五分钟,我很轻松的把十几箱搬到了推车上,老师应该还没好,我拿了车钥匙就先下去了,等我上来时,正好看到了老师走了出来,水珠从她的发丝滑落了下来,沿着手臂留到胸部,再到了臀部和大腿,我的脸庞一热,心中想着不只城市,连老师都这麽奔放吗?竟然只遮了三个隐私点,就直接跑了出来。

注意到了我的诧异,她想了一下没有决定走回浴室,直接在我面前换起了衣服。

「老师......你也先把衣服穿上再出来吧......」

「正常情况下不会有男人到我家啦,所以原谅我吧,不过你都是要在这都市活下去的人了,如果看了点裸体就害羞了,恐怕很快就会被干掉吧。」

距离上次看见女人的裸体已经是四年前了,不,应该说,我一直都会对这种事情感到害羞,只是四年前是被强制交合的关系,没法去做出甚麽感想。

「你东西都搬上车了吗?」

「恩。」

「那就去吃饭吧,我其实刚刚想到这里还有一些东西要处理,吃完饭再处理完可能宿舍已经开始门禁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在我这里住一晚,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帮你租个一晚上的胶囊旅馆也可以。」

「不用麻烦老师多花钱了,我睡这里的地板就好了。」

「谢谢,帮我这麽多还要委屈自己睡地板甚麽的。」

「我已经习惯了。」

说完,薇琪老师便和我下了楼,到附近的一间居酒屋,我随便点了烧肉定食,而老师也点了一份,还有......大量的酒......

「你会喝酒吧?」

「可以,但还是免了吧,而且老师你一天也喝太多了吧!?」

「北部联合很冷,喝酒可不只是乐趣阿,而且我都点这麽多了,让一个女人独自喝酒你也太不绅士了吧?」

「好吧......我喝一点就是了,但我酒量可能不是很好。」

「放心吧,如果你喝醉了我会把你拖回去的,我之前也拖过一堆喝醉的家伙呢。」

看着眼前已经喝出一些红晕的老师,我有点挖苦的说。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进教师宿舍就要扶一个喝醉的老师出来。」

「那不算,我已经喝很久了,我对我的酒力还是有自信的。」

之後老师就开始像大部分喝醉的成年人一样,像别人谈起她的过去。

从对话中可以得知,老师出生在一个不富有的家庭里,在十六岁就为了逃离暴力和贫穷去当了北方联合的志愿军,不过北方联合的大男人主义太重,军营里更是如此,甚至有的女兵只被当成满足男军人性需求的工具,虽然有了点钱可以一个人活下去,但这样活连人都称不上。

「就像被圈养的猪不用担心明天有没有吃的,但牠还是猪,总有天还是会被吃掉。」

「那老师你对性交这件事不会有阴影吗?为甚麽还愿意到这座城市?」

「那是更後面的事了,就听我继续说吧。」

在军营里待了三年後,终於因为忍不了,在某天夜里被营里的三个男人骚扰时

,直接揍了那三个人一顿,发生这种事当然需要接受处罚,老师被关进了禁闭房整整三个礼拜,每天只靠粥跟开水过活,其间,某个逃掉的女兵在街上被抓到,而当记者围起来报导时,她直接大声地吼出军营里女兵受的遭遇,当然,当她被抓回军营後一点都不好受,一周後的射击训练,那位女兵就自杀了,後面这件事就被军方隐瞒了起来,不过前面的爆料在媒体的影响导致军营必须推一个人出来负责,於是国防部长下台了,新的部长一上任便提案将男女营队分开。

「那感觉不错啊,有替女兵的权益着想。」

「不,你错了,那之後才是真正的地狱,你知道,要如何阻止人为自己的权益发声吗?」

「怎麽做?」

「只要他们不再是人就好了。」

「甚麽意思?」

「北方联合的环境是很严苛的,所以如果志愿军死了,顶多死者家属拿到一笔赔偿金。」

「老师的意思是?」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见不到你了,政府就能说你已经死了。」

「但是没有意外的话,政府不能宣称大量女兵同时死亡阿。」

「是这样没错,所以当时我们营里开始了一项娱乐项目。」

「娱乐项目?」

「有钱人的娱乐项目,每个月,我们要为付钱的有钱人提供一个晚上的性服务,根据满意度,最低的5%会被对外宣称死亡,然後送到男军营地底下的娱乐场,在那个娱乐场,任何暴力性行为都是允许的,女性会在那里痛苦的真正死去。」

「但那样还是有被爆料的可能性吧?」

「那群有钱人都是早就知道内幕的人,类似一个俱乐部,肯定都签过保密协议了,总之,这样的生活大概又过了三年吧,你刚刚跟我问过为甚麽对性交不会有阴影吧?」

「是。」

「要我给出一个答案,肯定是已经麻痹了吧,三年後,由於营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加上女性权益革命在北方联合吵得很凶,女逃兵事件跟军营不断死亡的女兵一次爆发出来,我们这些知道一切肮脏事的人被迫做出选择,要码出去帮军方洗白,要码被送进特殊部队出国。」

「所以老师选了特殊部队?」

「是,但是像我一样选了特殊部队的人不多。」

「为甚麽?」

「包含我同期在内的五期只有四个人活下来,特殊部队去做的,都是一些有高度危险的工作。」

「老师口中的脏活?」

「是的,追杀国际非法分子已经算小事了,只要是有钱人花钱开出的要求,无论多没有人性,我们都要完成。」

「这样感觉前面帮军方洗白还能好好活下去的样子。」

「我前面说过了,圈养的猪不用担心明天有没有吃的,但牠还是猪,总有天还是会被吃掉,我的命没什麽值得去挂怀的,所以我才做出那样的选择,但,我很幸运吧,能来到这里。」

「为甚麽呢?」

「财团用天价买下了我们,因为如果以性战的技巧教育作为需求,我们这群和性奉仕有大量牵连的家伙最适合了,不过还是要接受测试的,我们必须在自由战赛事提高排名,去摆脱过去的身分,我正是爬进了前五十名,才能有幸到你们学校任教。」

「其他人呢?」

「谁知道呢?可能还在这城市的某处爬升排名吧,这大概就是我的故事了,现在,有酒跟赛事给我的财产还有刚得到这份稳定工作,现在的生活对我而言已经是至高无上的幸福了,哈......谢谢你听完我这长串啊,虽然我觉得这样的说法都算轻描淡写了,但是吐出来还是舒服多了,那你呢?你又是为了什麽来到这里的?」

虽然薇琪老师看起来很值得信任,但我还是觉得不该把自己是边境难民的真实身份告诉她。

「我只是来找乐子的。」

她笑了一下说道。

「你少说谎了。」

「学校还会提供教师学生的身份背景啊?」

「确实会提供,不过你的身份背景也没什麽好起疑的,令人起疑的是你的眼神。」

「眼神?」

「单纯为了找乐子的人不会有你的眼神,你现在简直像我年轻的时候,那是一种,有着赌上一切的觉悟的眼神,正因没有等着你回去的地方了,所以你来到了这里,我会给你工作,也是因为这样罢了。」

「还真是瞒不过老师啊......」

於是,我把我自己塑造成某个地区的贫民,靠远房亲戚借款赌一把来到这里,虽然还是有隐藏一些事情,但八九不离十总算让她相信了。

「可怜的孩子,像我们这样的人,跟赌徒差不多呢,当然不是跟那群吃香喝辣的赌客一样,而是,无奈於一无所有,就算不知道未来是美好还是毁灭,都只能拼了剩下的一条命,被社会唾弃的赌徒,希望你能在这城市得到幸福,有事我会尽量帮你的。」

「恩,谢谢老师。」

那之後,我跟薇琪老师回到了她的公寓房间,她说她有点事要去11楼处理。

「如果你累了就先去洗澡睡觉吧,痾,没有多的被子跟地铺,你要的话拿我的去用吧,我可以坐在椅子上趴着睡。」

「没关系,我躺地板就可以了。」

之後,她便开门离开了,我先去洗了个澡,但当我想从浴室离开时,浴室门外传出了敲门声。

「薇琪老师,我穿个衣服,等我一下。」

「看来你跟那女人已经混得有点熟了呢。」

外面传来的声音并不是老师,而是更加年轻的声音,但是这个时间点,薇琪老师有同住的女性吗?但想想也不对,如果有,薇琪老师不可能只有一套棉被,是友人?不过如果是这样,为什麽她会关切我跟薇琪老师的交际状况?

「我能进去吗?」

「你是谁?」

「呵呵,你觉得我是谁?」

这个声音,好像有听过,但是我还是想不起是谁。

「除非你说你是谁,不然我不会开门的。」

「我没有问你能不能帮我开门,我是问我能不能进去。」

「别故弄玄虚了,你是谁?」

「不如......你亲眼确认?」

看来对方是准备破门了,来者不善啊......我稍微後退,站稳脚步,虽然没有自信能不能打赢,但制造声响引起附近注意还是可以的,然而......

「你要打我吗?明明我没有恶意的说?」

「一个准备破门的家伙说自己没有恶意还真是不太能信啊。」

「我没有要破门啊,我也不需要破门啊,要说为什麽的话......」

此时,声音变成从我耳边出现。

「我不是已经在你後面了吗?」

少说是在边境生存过的,我下意识地用右手往後肘击,然而却硬生生的敲在了墙上,痛楚如同电流般从撞击处蔓延到整个右臂,此时,应该从内往外锁的浴室门被从外头转开,而走进来的,正是白天在学校见过的,那位坐在栏杆上的女子。

「你好啊,学弟。」

「怎麽可能,这锁是由内往外锁的啊。」

「哎呀,看来你见识浅薄了呢,像这种有点年数,还用着金属锁的公寓,一把万能钥匙就能入侵了吧?」

「你这是非法行为。」

「如果这是非法行为,那这种事情我可做多了,但事实上,只要不被抓到,就没有所谓的非法不非法了。」

「那为什麽你刚刚会出现在我後面?」

「我可从来没出现在你後面喔,要说为什麽的话,检查你左肩的衣服上吧。」

我朝左肩摸了摸,摸到了一个小小的圆盘倒刺在衣服上。

「要怪就怪现在的科技太方便了,小小的一个东西,竟然有追踪器跟麦克风的功能呢,可惜的点就是造价不斐阿,我可是花了不久才搞到一个。」

什麽时候?是什麽时候被装上去的?我跟她距离最近的时候是在......教学楼的楼梯,那时我以为是楼梯平台有点窄,所以才会跟她擦肩而过,居然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动了这种手脚。

「你的目的是什麽?」

「我想我一开始的目的就说明白了,要再更白话的诠释就是希望你离那个女人远一点。」

「不惜做到这种地步吗?」

「是的,这很重要,如果你落入她们的手里,我可就要伤脑筋了。」

「她们?是指学校吗?你是某种要推翻校园制度的学生领袖还是什麽吗?」

她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浴室,虽然好听却又渗着一丝毛骨悚然。

「如果我是的话还真的不用做的这个地步,也不用特地找个学务主任下手了,不是,我确实是要对某些家伙发起抗争,不过不是学校这麽儿戏而已。」

「说清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举起痛觉渐渐散去的右手,做出迎击的姿势。

「哎呀,你要对一位淑女动用暴力吗?」

「我可没听过会随随便便在别人身上装追踪器的熟女啊。」

「也是也是,打是可以,但是在这里跟你打起来会很麻烦的,不如我们照着这城市的规矩来如何?性战。」

我是一个刚进这城市的家伙,而对方至少在这城市待上一阵子了,如果性战成立我恐怕没有赢的机会,不如,直接趁她不注意攻击然後跑出去,就这样吧。

「该不会你是来逼迫新人当你奴隶的家伙吧?学姊。」

「怎麽会,就跟今天在楼梯间说得一样,无论你跟我性战胜负与否,我都会立刻汇五万元到你的户头里面,虽然,你并没有赢的可能性,在任何方面上。」

「请容我考虑一下......才怪!」

脚往前踏一步迅速的向头部出拳,理论上这样偷袭应该能让她晕个几秒钟,但我虽然有打中的感觉,却不是打中头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我下巴遭到了由下往上的冲击,眼前一黑,看不清前方的数秒内,腹部也受到了重重一踢,可以感受到整个人飞起来撞到墙壁接着摔落地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视野回复的时候,她护着手臂,露出了嘲弄的神情说道。

「虽然我知道你应该不会乖乖地同意性战,但还真果断的出拳啊,稍微被你打到了,不过我说过了吧,你没有赢的可能性。」

可恶......老师你快回来啊。

「之所以要和你性战,是要确保你跟我的互信关系,但既然你这麽不愿意,那我就不现在勉强你了,等到给你看完一些东西,你会警慎的考虑的,起来吧。」她伸出了手,我犹豫的看着,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般,她笑着说道。

「这次没有动手脚了,如果你怀疑我,自己站起来也是可以的,我只是要给你看一些东西而已。」

我警戒的自己站起来,她拿出了手机,找了一下後递给了我。

手机呈现着一段录像,日期写着九月四日,时间是十点二十分,是今天的日期,要说这是录像,不如说是直播,画面里头是几个被蒙住眼睛用胶布封住嘴巴的男子倒在地上,此时,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是薇琪老师,不会错的。

「老师是绑架犯?」

「恩......不全然,继续看下去吧。」

薇琪老师解开了其中一个男子的胶布,只见那个男子大声喊叫,却不是为了求救。

「薇琪小姐,拜托了,和我做爱,多少钱都可以?我已经受不了了。」

「哦,多少钱都可以?」

「当......当然。」

「那麽我也不为难你,600万,600万我就帮你口交一次。」

「口交而已?」

「有意见吗?」

「没!没!只是......」

「只是?」

「我现在已经没钱了,我上个月已经把我户头的钱都转到你的帐户下了,所以我要跟家里要钱,需要点时间。」

「那就等你把钱汇过来後再说吧。」

「等等!我到时一次汇1000万,现在,现在就需要!」

「1500万,我还有个目标在楼上,没多少时间,如果你要预支,1500万。」

「没问题,1500万我预支了,现在就......」

学姊拿回了手机。

「这样已经差不多了。」

「目标是指我吗?」

「不然还能有谁?」

「但是,我没有钱,我已经在吃饭时跟老师说过了。」

「你是不是忘了哪个笨蛋跟你关系不错了?」

「八鸣谷…...那为什麽不直接找八鸣谷下手?」

「因为你有别的价值,你知道这城市最主要的金钱来源是什麽吗?」

「性战?」

「不完全正确,五千元一胜根本没有什麽好赚的,还要扯上支配时间,算起来一个月能赚的根本没多少,但最好赚的,是性战的赛事,只要爬进前一千名,一个月就有七万,爬进前一百名,一个月有30万,前五十名,一个月有100万,然後前三名,一个月就1000万,登顶的话,这个城市的所有资源都归他使用,也就是说,是神,性战之神。」

「我还是不太明白。」

「意思很简单,你是她觉得可以的家伙,你的资料在这座城市面前是隐藏不住的,你再怎麽讲自己的故事,也瞒不过她,反而更容易让她掌握你的个性和弱点。」

「但是,我记得性战不是不能逼迫吗?」

「刚刚你才看到一个家伙自愿付1500万让那女人口一次喔。」

「难道,有方式可以走後门?迷幻药?」

「不是,两种都不是,对你来讲可能是更玄乎的说法,你听过魅魔吗?」

「魅魔?是只存在神话里的那种?」

「是,就是那群淫荡的婊子种族。」

「以性战都市的体制,如果真的有魅魔存在的话,对她们肯定是天堂吧,精液可以将近无限供应。」

「确实对她们是天堂,如果说她们只是单纯要精液,那还不怎麽需要干涉,不过她们要的不是精液而已,而是钱跟机会。」

「为什麽?」

「有钱,就能打进有钱人的体制,进阶渗透政治军火体制等等,甚至,支配人类也是做得到的,在无法识别是不是魅魔的身份的状态下,魅魔毫无疑问是人类的天敌。」

「你是想邀请我拯救人类什麽之类的吗?那很抱歉你还是找别人吧。」

「不是,我又不是人类干嘛拯救人类?但你们人类如果被支配了,我会很困扰的。」

「学姊,你到底是什麽?」

「我吗?吸血鬼喔,非常正宗的吸血鬼。」

「那你怎麽不去非常正宗的把魅魔宰了呢?你有什麽力量之类的吧,用得着这麽多人类的科技吗?」

「很简单,这样会打草惊蛇,这城市的魅魔可不只那女人,一旦我动用力量,会立刻被发现,不信的话,你再拿着手机一次。」

此时,直播里的老师正在擦拭着地上的精液。

「看着我的眼睛。」

学姊说道,只见她的原本就鲜红的双眼明显发着光,随即,我的脸庞出现了一道浅浅的切口,鲜血流了出来,而萤幕中的老师像是触电了般跳起来。

「好,就这样。」

红光渐渐褪去,学姊靠近了我,伸出了舌头舔舐了我渗着血的伤口,我赶紧往後一步远离她。

「抱歉,有点久没有尝到了,温热的血。」

此时萤幕里头的老师似乎是以为自己产生错觉的说了一句。

「是我太累了吗?那群家伙不应该会来到这里的,如果是的话,计划就要更动了。」

「现在你知道我为什麽不用力量了吗?」

「恩,大概知道了,但是,魅魔跟吸血鬼到底是什麽关系?」

「我用人类可以理解的说法,魅魔是吸血鬼分支出的劣等种,只生得出女性没有男性,所以需要人类男性的精液进行繁衍後代,也不能吸血,所以用精液来补充营养,那,吸血鬼是种自尊挺高的生物,所以我们......痾......一直在猎杀魅魔。」

「那自尊挺高就不能来人类的城市猎杀了吗?」

「不行,因为......人类的武器是能杀伤吸血鬼的,导弹啦,核弹啦,还是很危险的,魅魔只要不榨取精液基本上跟人类挺像的,分不出来,所以,我们很可能背负,伤害无辜人类女性成为人类的敌人,这点也是魅魔们希望的,因此我才会在这里。」

「为了什麽?」

「当然是反过来利用人类让这里从她们的天堂变成地狱啊,在她们还没全面进入之前,如果她们的势力散播到全世界,就很难找回来了,至少现在还在能掌握范围内歼灭掉。」

「所以你需要我帮你,所以不能让我落入老师手中?」

「正是如此。」

「你还是没解释所谓的後门是什麽。」

「喔喔,抱歉,我刚刚说过魅魔是人类的天敌对吧?为了繁衍後代,魅魔的体液有种物质会产生一种神经讯号,让人类极度快乐,根据该人类的精神强度,一旦人类接收的魅魔体液增加,就会越来越无法拒绝魅魔的要求,甚至,变成傀儡。

「毒品?」

「类似,生物型的毒品,而且效果应该比你们人类的大多毒品还强。」

「大多的我都明白了,那你要我跟你离开?」

「不,你已经来到这里了,那你势必得在这里度过一晚,否则她会起疑的,我之所以来,讲了这麽多,都只是要跟你警告,尽量不要跟她有身体的接触。」

「如果你可以撑过这晚,明天,到学校的屋顶找我性战,作为彼此信任的手段,最坏的状况,你这晚被迫跟她发生了关系,手环也能压抑着你的冲动,我要离开了,那女人应该要回来了,你快去睡觉,应该不会发生什麽事,当然不是说真的睡着。」

「最後两个问题,学姊,你的身分为什麽没被调查?还有,为什麽是我?」

「很简单,我是一个骇客,至於为什麽是你这个问题,等到明天性战後再说吧?毕竟跟你一样,我也还不是很信任你,简单点的话,就当作我在你身上赌一把吧。」

说完,她就从正门离开了,我关灯走出浴室後,躺在了房里的角落,闭上了双眼,这城市,魅魔,吸血鬼,什麽跟什麽啊......我只是来赚钱的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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