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悲剧中残余着幸福(病态的短/中篇H)--某一日、遇上以下犯上的随身骑士(後)

【注记:貌似没有什麽特别诡异的玩法,就是有点小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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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咳⋯⋯”在昏暗的寝室内,你那双白皙的掌心们复盖着不停吐出鲜血的双唇,不管如何抑止着搅和的反胃感,依旧无法停下那逆流而上的暗沉血液。

当双手摊放在抹白色的丝绸裙布上时,你能清楚地瞧见那强烈的反差色调,深红色的雪花沾染着你颤抖的掌心,它们很不领情地蔓延在你手心那浅淡的纹路上。

你知道自己所剩的时日不多了,毕竟这脆弱身躯的主人可是你,你又怎麽会不知道它的期限,只不过你有点不舍,甚至不甘心就这麽结束这短暂的一生。你为了复仇,可是好几次差点都将命给搭上了,但是命运仍旧不愿轻易地放过你,将你又一次地推向了深渊底部,让你彻底地理解何谓真正的绝望。

“小姐”那个从阴影中缓慢淡出的身影开口叫唤着你的尊称。

“没事,只是几个乾咳,别担心。”你不愿意让他望见如此狼狈的模样,连忙移开视线转向了窗外被月光映照的水池,甚至攥紧了被鲜血填满的手心,深怕就算光线再怎麽昏暗也依旧无法掩盖你掌心的血渍。

“⋯⋯”在你身旁服侍这麽多年,他怎麽会看不透你的性格,甚至连你的每一个小动作他都了若指掌,因此他沉默地瞪视着你逃避他的娇小背影。

他是你的剑与盾,他的存在只为了守护你的安危,其馀的一切他一概不管,这便是他身为你骑士的宗旨,但是这些年过去了,他知道自己对你延伸出了绝对不允许的污秽念想,这也同时更令他错愕着自己竟无能阻挡下所有对你有害的谋算、行刺,毕竟他手里的利剑不单只是保护身为公爵继承人的你,同时也是守护着自己倾慕的女性。

“小姐,别这样。”他一步又一步伴随着规律的跫音,在光线微弱的寝室内他那高挑的阴影愈拉愈长,最后从窗台的位置延伸到了六、七步距离的深色地毯上。他垂下了那双幽深的苏芳色眼眸,一点也不迟疑地单膝跪在你卷缩在窗台上的身侧,他是多么地卑微,甚至舍弃着所有的尊严,只为了令你毫不保留地将心想之事向他阐述。

“请您别对在下说谎,好吗?”他温热的掌心小心翼翼地包裹着你几乎冰冷无温的小手们,顷刻间,因为他毫无预警的行径令你轻颤了一下手指们。

他的话语是那麽地卑下,根本不把他身为骑士的尊严放在心上,你不明白他为何要这样低微地面对着你,明明你只是一个手无寸铁,没有他保护就随时可以送命的贵族小姐。这样脆弱且毫无用处的自己,根本不配被他如此珍重地对待、呵护着,再说了你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何不准备将心思放在下一家该效忠的家族,亦或者是其他可以展现才能的地方,好为了来日的前途着想。

“我不需要你了,所以你明日就去帝国军团报到吧。”你忍着颤抖的柔弱嗓音,强装镇定地板起一张酷似无情的面孔俯视着他,其实你知道自己心中有多么地不舍,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自利耗费掉他的大好前途,所以你只能一如往常地戴上那张残酷的面具,企图阻隔伤害你与那些将被你伤害的人事物。

“小姐,您此话可当真?”他咬抿了一下唇瓣后,有些错愕地看了一眼被你抽开的掌心。

“嗯,没有半点虚假。”你收到身后的掌心早就因为自己的逞强,而被稍长的指甲陷入后溢出了温热的血珠,它们悄悄地复盖着你方才吐出的暗红血渍。

“您真的很单纯,且不善于说谎。”他清楚地瞧见从你眼中闪过的无助、哀愁。啊,你是他的主人,他的小姐,他所爱慕的女性,他又怎麽会这麽容易地放开好不容易攫获的珍宝,因此就算你再怎麽挣扎,他也会强硬地撬开你那试图阻隔一切的自卫盔甲,只为了成为你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

“您到底为何不安呢?”他站起了身子,高挑的身影瞬间遮盖了你的视线,但是却没有遮挡着窗外透进了月光,因此你可以清晰地仰视着他那扭曲的刚硬五官。他为了不惊动你,用着你随时都可以闪避的步调举起了双手,而你也任由他的接近没有一丝躲避,因此那脱下皮革手套的掌腹就珍视地轻捧起你逐渐瓦解的脸庞。

他没有被任何发丝遮挡的暗沉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你,那一秒钟,仅仅只是一秒你浅色的眼珠里就因此划过了隐忍委屈的泪光,当下你就知道自己又将他拖下了泥潭之中,明明你不愿当一个卑鄙无耻的女人,但是仍无法阻止自己崩溃的神情。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你纠结地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已经够了,你不能再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了。”你遗忘了想要遮掩的病情,强硬地伸起双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他的靠近。

“这是什麽,小姐?”空气为此而凝结了,他握紧了你停留至半空中的手腕,那血迹斑斑的掌心就这样毫不保留地曝露在月光下。他狰狞的面孔已经丧失了理智,愤怒的情绪占满了他冷静的思绪,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扣紧你的力道已经使你发出了痛苦的呜咽声,因为此时此刻他只是不解如此重要的事,为何总是要靠这样的方式让他察觉到。

你刷白的面容不敢吐露出半个字,只是垂下了眼帘以沉默接续他的问话。

“我在问您话呢?”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问道。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识到他如此气愤的模样,你不敢抬头也不敢有任何动作,只是继续保持不语的回避着他的问话。你以为很快地他就会放弃对你的质问,但是你却意料错误了,他根本没有打算轻易地放过你,他甚至因此放弃了最后与你平心静气交谈的想法。

他宽厚的手掌一把扣住了你的后脑勺,你一脸震惊地睁大了瞳孔,在完全无法回神反应过来的状态下,他的唇便已经附着在你带有生锈血味的唇瓣上了。他并非只是单纯地轻吻着你的双唇,更是释放了压抑许久的慾望,疯狂地、愤怒地啃咬着你身红的嘴唇,彷佛不将你嘴中仅剩的一口氧气剥夺他就无法罢休。

“这已经不是乾咳了,小姐。”他裂开了嘴还给你吸取空气的权利,在他舔舐嘴角的舌尖上沾染着浓稠的血腥味,而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你所谓的乾咳,无疑就是在遮掩着愈显严重的病情。他阴暗的眸子里全是不寒而栗的戾气,但是他仍旧温和地轻抚着你大口喘息的脸颊,甚至在最后轻抚着你溢出泪珠的眼角处。

“求您别再对我说谎了,好吗?”

你能听见他语调中的颤抖,但是你却继续抱持着对他好的决意,不打算将实情告诉他。

他瞧见你如此觉悟的模样苦笑了几声后,卸下了腰侧上的长剑,哐啷一声响亮地回荡在你与他沉寂的空气之间。而,望见他拆下了身为骑士象徵的利剑时,你天真的以为他终于懂得你的用意,亦可说是不再将时间浪费在你身上了,因此你在垂下首的那一霎那间露出了极为狼狈,却也带着释怀意味的淡然表情。

“我已经不是您的骑士了。”他又扯下了黢黑骑士服胸膛上的桑染家徽,虽然没有到泄恨的意味,但是他一脸不在乎地将手心上的公爵府骑士象徵摔落在了深色的地毯上,而在桑染家徽闪烁着红中带紫的光辉时,他的手也一并拴住了你纤细的颈脖。

“你在做什麽!?”你皱起眉心,不理解他又想做些什麽,难不成是准备动手杀了你?到头来,他也是他们派来的人吗?

“做男人都会对女人做的事。”他没有笑容的面孔上异常地勾起了一抹恶趣味的坏笑。

“!”你就算再怎麽无知,怎麽会不理解他话语中的涵义。对于他这麽样的说法,你有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虽然你对他有些许的异性好感,但是你从未有过想要跟他发生如此深入关系的想法,毕尽你对他付出了绝大的信任感,再加上你对他的崇拜以让你将他视为一种不可污蔑的人了,所以你对他也只局限在最为普通单纯的男女好感。

“既然不是您的骑士了,我不就可以对您做出各种本是主仆位阶不允许的行为。”他不动容地注视着你惊吓的面孔,用着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在无领礼服下裸露出的肩颈,那带着薄茧的指腹触摸着你细嫩的肌肤,瞬间令你不妨地往后缩了一下,但是碍于被他扣住的颈脖,你也只是有动作却无法退去。

“你别这样!”对于他这样的行径,你很简单地认定着,一定是他不满于你的反应,所以才想要以这种方式刺激你,毕竟眼前的他可不是那种会在你不愿意的情况下,做出任何逼迫你、强迫你行为的人。

“你既然如此不满,何必这般羞辱我,直接杀了我就行了。”你双眼泛红带着泪光地瞪视着他,甚至举起了手臂,将手掌抵在他那件象徵着骑士的黢黑正装上,企图与他拉开一定的距离。

“您怎麽就是不懂。”这句话一说完后,他双手收回将你从卷缩在窗台的姿势硬变成了只有臀部靠在窗阶上,其馀的下肢与背嵴都没有任何的支撑物。

“!”你惊吓地喊出了声响,但是他依旧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甚至更加肆虐地拉下了你紧贴在你上身的无领衣着,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着你本是被包裹的上半身,而透亮的月光恶劣地映照在你雪白的肌肤上,那形状圆滑大小适中的胸乳就这样没有任何遮挡地曝露在他的视线下。

你双手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遮挡住赤裸的胸口,但是当两手一移动就会没有任何支撑力地,将你的身躯往背后宽敞的玻璃窗撞去,因此你只能眼睁睁地咬抿着唇瓣忍受着他俯视你目光,什麽也无法做地任由他这般无耻地羞辱你那仅存的自尊心。

因为你的双手都扶着两侧的墙面,至此你根本没有馀力去顾及被他一手扳开的大腿处。他一面幽深地望着你羞红的面容,一面将手掌探入你无力的大腿之间,先是大拇指抵在你毫无经验的蜜口上,而后再用食指拨开了你单薄的蕾丝底裤,在他毫不留情地将指尖插入你的穴口时,他还弯下了身深吻着你不甘、悻然的深红嘴唇。

在被他细吻到缺氧状态时,你恍恍惚惚地仰起首,不知道现在到底是发生什麽事的天真表情,令他恨不得将下身那已经肿胀的慾望一次性地贯穿你逐渐湿润的蜜穴里。他早就想要这麽做了,想要彻底地占有你,将你的所有标记上只属于自己的印记,因此当他等不及地加进三根指腹时,他同时用另一只手掌撑起了你瘫软的身躯,好令他能更加方便地啃咬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您真美。”抽出了在你穴口里扩张的指头们,黏稠的浊液沾染在他细长的指尖上,而你的裙摆早在他将你撑起时就已经被掀至了腹部以上、胸口以下的位置了,因此你皓白的腹部与粉嫩的私密处就在他满意的目光下一览无遗。他收回了两只手心,这使得你宛如是失去支架的人偶一般,随着他的抽手也一并地瘫软在冰冷的台面上,而在洁白的月光下你衣着散乱,如此有失体面的样貌却呈现了一种凄美的妩媚,令他忍不住地开始拆解着裤头上的扣环,渴望着狠狠地将你占为己有。

“拜托⋯⋯别这样⋯⋯”你听着那金属解开的零碎声响,面色惨白地垂下眼眸,眼角下全是方才缺氧与逼迫下导致的泪痕与泪珠。

“别看,很快就会适应了,好吗?”当他发现你因为瞧见了裤头里的昂起慾望,而脸色难看甚至扭曲地极尽崩溃时,他一如往常地伸出了手掌,复盖在你的眯起的眼眸之上,遮挡着你所有的视线。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害怕,求求你别!?”这跟平时的状态根本无法比拟,当他夺去你的视觉后,阴暗环绕着你的眼球周遭,瞬间令你更加恐惧地发出了颤抖的哭嗓,而眼角更是无法停歇地划下一道又一道的泪水。

“吸气,吐气,慢慢来。”他硬生生地进入,打断了你断断续续的哀求,而你发白的冰冷手掌因此无助地伸起,惊吓之馀,你试图寻求到一个能依靠的物体,但你明知举起手的位置什麽也没有只有他了。

他果然没有再继续欺辱着楚楚可怜的你,在见着你像是寻求安慰的动作后,他露出了喜悦地撤回了遮盖着你视线的手心,之后温柔、轻巧地与你的右手食指紧扣,在你冰冷的手背上印上了一个满是依恋的轻吻。

“我就在这,我会一直伴在您身侧的。”在他摆动腰部之前,他深情地低下了首,在你满是冷汗的前额上轻柔地一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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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日,遇上以下犯上的随身骑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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