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在是周六,路苜洲晕乎乎地睁开眼,浑身上下像没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全都不听使唤。
昨晚入睡已近半夜。从暮色四合的傍晚做到寂静无声的午夜,同样是刚开荤,那少年像永不知餍足一般贪婪索取,路苜洲则从第三次开始就只能颤抖着射出稀薄的精水。
后来说好抱去只洗澡做清理,结果被按在浴室墙上、推倒在浴缸里又做了两次。到最后路苜洲实在射不出什么,可怜地蜷在Sei的怀里,被自上而下地操干顶起落下,也哑着嗓子呻吟哭喊,说不要了,却无济于事。
男人已经不记得是在哪次高潮时昏过去,只能想起后穴里被射满的精液,和少年那低哑的“您操起来好舒服”一类的浑话。以及昏睡到半截突然惊醒时,已经独自躺在床上,Sei想来是实体化太久并未陪睡,彼时无法清醒的意识让他顾不上找手机,更无暇检查身体状况。
路苜洲脸色白了白——据他的知识储备,如果没清理干净,怕是会生病的。他费力地伸手向身后探去,只觉胳膊也酸痛,腰仿佛已折断,腰腹部的肌肉更像是全都崩裂一样。
娇嫩肿起的后穴被手指碰上,痛得男人抖了抖。不过好在虽然到处都被过度使用,但还是有被好好清理的。
……他的要求已经这么低了吗。
“您又想要了吗?”
兀然响起Sei的声音。
少年眼神沉沉地看着男人——正扭着身体用手指去抚摸后穴的样子,落在他眼中,自然就是不知节制的主人又欲求不满了。
幸好路苜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然一定会拖着疲软的身体跳起来和他争论是谁不知节制。
路苜洲愕然,张嘴试图出声辩解,但经尖叫哭求一夜,已干涸得说不出话来。
Sei搁下端来的早餐,俯身亲吻舔润着那缺水的双唇,“乖……您现在的身体还不可以。”
路苜洲气结,瞪了他一眼,声音嘶哑,“……我才不想,只是看看有没有清干净。”
“我走之前清过了。”
Sei又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不过因为要回去休息,没有陪您睡觉,非常抱歉。”
“……并不需要。”
“是我需要。”
Sei又笑了笑,干净温暖的笑容与初见时如出一辙。
“我先帮您上药吧,昨晚没有找到药膏,药店今早才开门。昨天是我不好,没有控制住,我已经反省过了,以后一定以您的感受为主。”
全然不复床上凶狠索要的那样疯狂,这乖顺体贴的模样让路苜洲挑不出刺来。他哼哼唧唧地费力翻身,Sei及时地搭手帮忙。
“好吧……以后别这样了,上药吧。”
不涉及太大问题——例如被干到精液射尽喉咙失声——路苜洲向来是温和好说话的。Sei低垂眉眼帮路苜洲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往身下塞了柔软靠枕,又在裸背上盖了毛毯怕他着凉,这才去取了药膏。
“呃嗯……”
冰凉的膏体碰上红肿起的穴口,凉飕飕的感觉在周围褶皱上也蔓延开,路苜洲忍不住喘息着收缩后穴,却又被Sei轻柔地将粘着药膏的手指挤入。
“啊……!不要碰那里……”
“对不起。”
Sei笑着将碰上穴内敏感点的手指挪开,专心将药膏抹匀,不动声色地盯着路苜洲被刚刚刺激得勃起的性器。
“请问昨天主人有舒服到吗?用的姿势您都还喜欢吗?有没有弄疼您?”
“……闭嘴。”
路苜洲虚弱地打断,思路却被带着想到昨晚自己在床上说的那些淫荡话语,不由得脸上泛红。
“以后……做的时候不许用敬语。”
少年眼眸晶亮,耳朵里只听到了“以后做”,欢快地“嗯”了一声,又乖巧地帮路苜洲侧卧,将药膏涂抹上同样肿起还布着凌乱齿痕的乳头。
“嗯……”
路苜洲不自然地别开脸,压抑着从喉咙里逸出的轻哼,却无法忽视胸口上轻柔的爱抚。他交叉着长腿,躲闪着Sei的注视,试图遮挡身前那已直直挺起的性器。
“主人……”
少年声音喑哑,路苜洲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行!”男人挣扎着扯过脚下棉被,试图将自己裹起来。
“我不进去,只帮您含出来。”
Sei不轻不重地按住男人的四肢,哄小孩儿一样轻轻拍了拍。又慢慢掀开被子,力度适中地按揉着路苜洲疲软的双腿,在大腿上逐渐向腿根靠近。
“……吃饭。吃完工作。”
路苜洲仿佛可以看到少年头顶有狗耳朵立刻耷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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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苜洲:含不出来的 一滴都没有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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