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那边好像有人在往这走。
田宓赶紧把被子揪到头上,装鹌鹑。
他好像一直在床边站着,一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还没走吗?
掀开一角偷偷看床边,只见秦烈下身裹着浴巾,头发还略湿滴着水,重要的是他上半身是裸着的!
田宓继续装死。
“怎么,昨天睡了我,今天不认账了?”秦烈好整以暇的靠坐在床上。
“昨天阿,你这个小流氓,可是睡了我好几次。”恶劣的声音贴近被子裹着的田宓继续说。
是啊……好像昨天……从飘窗到沙发,又从沙发到地毯上,又从地毯到床上,还有浴室……不对不对……明明损失的是自己吧,自己……还是第一次啊,怎么就成了她赖账呢。
可是这话到底怎么开口!田宓又羞又气,下身又痛,瞬间觉得心情好丧,莫名其妙被丢在这个年代,无亲无故,还莫名其妙丢了身子,她起初只是哭的呜呜咽咽,后来索性在被子里蒙头大哭,险些没把自己闷坏。
秦烈一听不对劲,赶紧把小兔子从被子里捞出来,搂着她放在自己腿上,看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是想笑又是心中气闷。哈市多少女人爱自己爱的发狂,自己却栽在这么个还没长大的小丫头身上。
“放……放我下去……”当田宓意识到自己什么都没穿,并且被像抱孩子一样抱在秦烈怀里时,昨天的片段却更加清晰了,滚烫的男人和亲密的抚摸,还有要命的冲撞,还有,舌头钻进……啊啊啊……
两辈子的初夜就这么没了,自己可真的笨死了。
秦烈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继续说着“我们老一辈很有贞操意识,昨天你睡了我好几次,你知道你要对我负责吧?”
“况且,宝宝你水好多,昨天我被你喷了……”不要说了不要说了!田宓赶紧拿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他慢条斯理将她的手握住,捏着指尖的软肉,抬到嘴边轻咬着她的手指:“我记得就是这只手吧,掰开自己的骚屁股说自己是小骚逼,还求我操进去。”
他越说越过分,田宓难堪地背过身不说话。
昨天小姑娘是第一次,为了把她伺候舒服,秦烈做足了前戏,骚宝贝果然骚出水了,尤其当秦烈用大舌头舔弄骚屄豆时,小兔子爽得喷了他一身水,然而尽管淫水够多,可还是因为自己肉棒太大,女孩一直痛得又哭又哼唧,几度被操昏过去,可回想处女血沾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的时候,秦烈又无法描述自己心情的愉悦。
看着她伏在床上,撅着的肉屁股跟着呼吸微晃,秦烈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兄弟又站起来唱歌了。
解开浴巾,大肉棒斜斜挺立,男人直接伏在女孩背上,大肉棒插在屄缝里磨。“爽吗?嗯?爽不爽!骚宝贝?”小逼像是认主一样,很快被磨出蜜水。
“哥哥的小骚逼宝贝,不仅水多,妈的还是欠肏的白虎屄。”田宓有点声控,被男人贴着耳廓说淫话让她浑身发热,小穴不由自己的流出淫水。
“转过来,亲亲奶子。”田宓像是被蛊惑了,虽然慢吞吞的,可还是转过身,双手护着胸部,眼睛视死如归盯着其他方向看。
田宓的奶子太大了,秦烈也许见过更大的,但没有谁的像他宝贝的这样美丽。
双手被男人举高放到头顶,一只奶球的乳尖被男人含住并且用舌头拨弄她,丝绒一样的触觉,虽然明知道女孩没有怀孕,可这小奶头隐约还有些奶味。
牙齿轻咬乳尖,女孩像是受到什么刺激,双脚凌乱的在床上扭动。另一只小奶头当然也不能被忽视,男人的手指将奶头按压又揉起,往复好久像是得到了玩不厌的玩具。舌头和粗指一起工作的时候,女孩果然承受不住的嘤咛出声。
平时英明神武的大男人像小孩一样含着她的乳头,吸着乳肉,舔着女孩羞耻的腋窝,她终于受不住了。
“阿……不行了……”
“刚刚开始,怎么就不行了。”男人趁着女孩垂眸,霸道的将她的粉唇送进自己的虎口。
他喜欢舔弄女孩口腔的每一寸,女孩的小嫩舌在第一次见面时就勾引他让他失神。如今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有时间,也有耐心把这游戏玩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