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深被这一巴掌拍回了些羞意和理智,至少能定义出她爹爹这一举动很坏,还坏得大大方方,坏得她不知如何自处,自己差不多被爹爹剥光光了,分开腿,面对爹爹坐在桌上,没有遮拦,很羞人的,即使照这个姿势爹爹只能看到她光洁的后背。
见她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安静抵伏在自己胸前,乖得像只猫,沈清都想是被自己的玩笑话唬住了。
安慰解释都不如直接上,扳起她的脑袋重重吻住,舌尖挑开她的唇,撬开细小整齐的贝齿,扫荡她的檀口,急切勾引。直到她迷醉其中,开始重新舞舌迎合,再牵起一只小手解扒他的衣衫。
在那只软小的手摸到他坚实火热的肌肤,发出微微颤抖几欲退缩时,沈清都强势按住,要她适应,并拉过她的另只手从腹部沿腰往后滑,引发的酥麻细流,如火花闪电燃遍全身,刺激着他,所有的力量汇聚口舌,吻噬的力道更甚。
一旦那两手一齐环抱稳他紧实的腰,沈清都再也等不得,箍住她,手扶握下物,用脆弱敏感的顶端贴上她的柔软湿润。
“嗯…”
“呃…”
两人震颤着,同时发出吞没于激吻中的呻吟,沈清都推着下物滑动,那圆圆的顶时而与她密不分离,滑溜溜的一滑到底,时而被握住轻轻敲叩她闭合的穴口,时而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耻丘和玉芽,每一下都引得她小腹凸挺,每一下都让她不由自主地弓腰,不辨为迎为躲。
“嗯嗯……”沈云深呜咽抗议,迷乱地抬腿缠上他的腰,双手抚着宽厚结实的背而上,反钩住他的肩膀,想手脚并用把人带过来,更近些,可是距离总被她爹爹把控着。
沈清都笑,退舌舔弄下她的芳唇,暂时结束了漫长的吻,带着灼热气息的嘴飘至她耳边,性感喷薄,“深儿想要的……爹爹知道……”
与这暗哑温柔的嗓音不同的是,腰下动作突然凶暴,滑动、敲叩、撞击,全变得快速而用力。
沈云深觉着下身被压挤出一道深宽润滑的沟壑,而爹爹好像很喜欢在两端处打转顶压,每当擂到最重,爹爹停住,她也跟着绷紧腰身,闭眼抿唇呻吟,“嗯……”
脚跟压在爹爹后腰,脚背挣直,白玉珠儿似的脚趾蜷缩,仰头媚喘,“嗯……爹爹……我不行了……”
“深儿……”沈清都托起她的脑袋,寻到她的唇,四片唇张合碰触,声出如气,“你行的……坚持下,还有更好的……”
她低头想看身下带给自己强大愉悦感的那物到底是什么,却被她爹爹抓起,“不许看……”
说着,顶弄更甚,那顶头随声迅速在她耻丘处的那片沟壑绕着玉芽画圆转圈,她腿根发颤并拢,即刻改顶她的玉芽,死死抵揉,手握着,极快抖动。
“啊!”沈云深被激得浑身抽搐,这畅快淋漓的一声未待全部嘶喊出,便被她爹爹严严吻中,吞咽于两人口中。
沈云深意识空白了,勉强能感受到她爹爹对自己嘴唇的包裹以及两人乱做一团的呼吸,但完全做不出回应。直到她爹爹一个挺身,再次抵上她闭合的下身,低吼着喷出一股热液,她瘫软的身体再度因滚烫瑟缩了下。
后面她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迷迷糊糊似乎听到低哑惑人的声音,“深儿,还有更好的……什么时候才能给你……”
但一觉睡醒就忘了。
窗外是清明明的明媚阳光,是清脆婉转的风声鸟语,沈云深闭眼伸个懒腰,全身清爽舒畅,又伏枕眯了会,猛然睁眼,伴随着渐渐回笼的夜间记忆,小心垂眸。
嗯?自己的中衣居然穿的整整齐齐,身上也没有一点黏腻感。
记得昨晚后来她……
还出了好多汗来着……
难道爹爹帮她洗了澡,换了衣?
哎呀这……
羞死人啦~
扯起被子遮脸,她决定等到爹爹去学堂了再起床。
不对哎,今天爹爹好像下午才去。
不管啦,反正她没脸自己跑出去见他,还是躲回被子里吧。
哎,奇怪,她明明是往被子里钻的,身子怎么是往外飘的。
哎呀,爹爹居然就在房里,就在床边,还把她拎着坐起来了,不得不正面相对。
“还赖床?昨晚吃太饱,现在还不饿?”
可这话一出,沈云深堂皇白她爹爹一眼,晚饭时她正生他气,委屈着呢,“昨天晚饭我可一点胃口都没有。”
沈清都无语望帐顶,要她懂荤话,是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不过……
“你在看哪呢?”
沈云深说完那句话,视线不自觉落向了她爹爹某处。
现在被爹爹戳穿,赶紧晃开眼否认,“没有,我起床。”
“你脸红什么?”
“没、没有啊。”沈云深舌头打结,手也不灵活了,衣带老是系不住。
“你紧张什么?”沈清都若无其事倾身伸手给她系。
喔嚯,不得了了,沈云深乖乖坐在床上,别过脸,心肝儿狂跳,跟爹爹同床共枕不是一天两天了,也没有帮着宽衣穿衣的,甚至爹爹还会避着她的,今天怎么……
她的脸一定红得能滴血!
话说回来,离得这么近,不趁机探究清楚可惜了。
再瞟一眼,那东西好像很长、很粗、很大,若是爹爹身上的,衣服肯定遮不住,会被撑起来的,何况她从未见过爹爹那样过。
又偷偷看向书案,上面被收拾过了,整齐空旷干净。
到底在哪呢?纳闷的神色再也掩不住了。
“你在找什么?”
“呃,没,没什么。”
唉!爹爹干嘛老是逼问她,自己又是怎么了,对爹爹的任何问题都无法伶俐回答,只能躲躲闪闪。
“是饿了么?在找能喂饱你的东西?”反正她听不懂,沈清都就可劲地说呗,鸡同鸭讲,乐此不疲。
沈云深心虚啊,自己结结巴巴太不正常了,爹爹给根杆,自然要顺溜地爬了,赶紧应和,泛着清澈的大眼,点头如捣蒜。
她还真承认了!
沈清都看她无比呆萌的样子,简直要绷不住了,忍笑,“在院子里摆着呢,梳洗了快来吃。”
闹一闹,沈云深的羞涩早丢至爪哇国,院子里花木皆香,晴光如响,一棵大紫薇树,叶茂花繁,摇曳之间,脉脉生凉,早饭摆这儿,好不惬然。
不过,当沈云深看到那几根油条时,脑子一瞬不和谐了,瞥了几眼,其实不是它,它没那么硬,那个也没这么糙,当然,也没好意思夹。
“不是饿么?别光喝粥。”她爹爹却主动给她夹了一根,直接给她淹粥里,她是不吃也不行了。
她夹起泡过的油条,虽然米汤淋漓,蔫了扁了,但顺眼多了,不会让人想入非非,正要入口。
“你觉不觉着它像一样东西?”
沈云深闻言心里咯噔下,抬眼,她爹爹的神色温和端然,单坐在那也一派清贵,她无法想象爹爹口中所指的是昨晚那东西。
既然不得要领,那就……
“爹爹,你要尝尝么?”
沈清都挑眉,变聪明了?然后嫌弃拒绝,“油重了。”
顿了顿,盯着她正色道,“馒头的话还可以。”
换个样本,沈云深立马又成呆货,扫了眼桌上,诚恳建议,“哦,平日你只要清粥小菜,陈哑巴也不知道你突然想吃馒头了,你得自己交待他,我不大会跟他说话”
噗,无形反噬,最为致命,沈清都差点没被噎伤,他跟陈哑巴要馒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