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倾醒来时,竟是在帐内。
“哟,醒了?”,独眼的男人一脸幸灾乐祸,在床边看着她。
燕倾头还有些蒙,“我怎么在这里?”
褚瑶乐笑了笑,“那日你被我二姐逮着,砍了个半死,后面你们人赶到,把你救回来了。”
“你二姐?”
男人带着手镣、脚镣笑得贱兮兮的,“穿白衣服,拿剑的女人。”
“哦。”,燕倾面无表情回了他,便起身下床穿衣。
“你怎么都不生气啊?,那可是我二姐啊,把你打成这样。”,褚瑶乐纳闷道。
“我为什么要生气?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燕倾说完便出了帐子去寻梁丽成,外面飘着鹅毛大雪。梁丽成正在巡逻,见到她十分诧异,“这么快就醒了?”
燕倾点了点头,“情况怎样,还好吧?”
梁丽成立马苦了脸,“好个屁,那伙王八蛋一把火,粮仓给烧了个精光。”
“将军已下令,正往最近的粮仓调粮食过来。”
“这几日都是大雪,上山的路都被冻了,将军又被那伙贼人伤到,现在只能原地休整,等天儿好点了再攻。”
燕倾诧异,“母亲她怎么了?”
梁丽成不查说漏了嘴,忙摇头,“没...没什么。”
燕倾作势要走,“你若不说,我便自己去问了。”
梁丽成没了办法,只得拉住她,“你别去,我说给你听就是了。”
“那日将军看出了不对劲,追着你赶上去时,那伙贼人正要将你撸去,她与林中几人一番缠斗,受了点伤方才将你救回来。”
“目前除了我们几人,外人都不知晓。”
燕倾点了点头,“我先去见见她。”
燕倾走到燕起帐内时,燕起点着灯,在看地图。见到燕倾忙从案边走来,满含关切问道,“可好些?”
灯下人年过半百,发间缕缕银丝,许是受伤的缘故,比起初见时的凌厉,多了几分苍老,燕倾心下不忍,忙道:“好多了。”
“是孩儿愚笨,大意中了敌人圈套。连累了母亲。”,燕倾说完便跪了下去。
“怪不得你,你首次随军,有些经验尚且不足。”,燕起扶她起来,“但临危不乱,这已经很好了。”
“多和丽成学学,她武艺虽不如你,在随机应变,摆阵步兵上尚能教你许多。”
燕倾恭敬的应下了。见时候不早,二人略微寒暄了几句,她就离开了。
回来时,褚瑶乐嘴里叼着一根草,正蹲在帐门口看雪。
“想跑?”,燕倾打趣问道。
褚瑶乐见是她,脸上恶狠狠起来,“你别想睡老子!”
燕倾突然就乐呵了,她蹲下去,褚瑶乐带着镣铐,被她吓得往后退,“你别。”
“别怎么?”,燕倾挑着眉往他身上靠,直将他逼到帐角。
“姓燕的,你等着,我迟早把你们这些欺负过我的人,全杀了。”
燕倾笑了笑,将他打横抱起,往帐内走,“那我等着啊。”
她将他甩到塌上,压了过来,褚瑶乐一个一米八的肌肉大汉,被她吓得直往被里钻。
许久那人并没扑上来,褚瑶乐又从被里钻了出来。
燕倾丢了一罐膏药在他面前,“自己擦吧,我看你身上伤没好。”
“这是谢谢你在我受伤这段时间,照顾我的。”
军营里没有男人,那日她受伤后,梁丽成这帮大老粗只得将他放在她帐内,照顾起她的日常来。
翌日起,大雪还在下,梁丽成早早便到了营内,“阿倾,今日姐姐我带你去潇洒潇洒。”
打了马,一路狂奔,到了山下一家妓馆前,方才停下。
梁丽成拉着她进了门,里面已坐了好些同僚,见燕倾面上惊讶,梁丽成解释道,“将军今儿个给我们放了假,让姐妹们乐呵乐呵。”
梁丽成转头又对老鸨说道,“把你们头牌叫上啊。”
那老鸨满脸堆笑,“慕秋公子今日抱恙在身,还未起来。不若先让别的公子伺候伺候,晚些时候,再传他过来。”
梁丽成也不难他,点了点头,未过多时,房内又进了好些小倌。她搂了两个稍年幼些的,回头见燕倾仍在原地不动,梁丽成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拍到桌上,“今儿个谁能把我这妹子伺候好了,这银票就归谁。”
话还未落,早有妓子贴了过来,济城偏南地,小倌气质也更柔婉些,燕倾左侧的男人给她斟了酒,“娘子,我们先喝一杯。”
燕倾见他举止大方,和他碰杯喝了下去。右侧那郎君年岁稍小一些,见状剥了一枚葡萄递到她嘴边,“娘子,吃一吃翠萼给你剥的葡萄呀。”
燕倾微囧,忙要躲开,那小郎一嗔,“娘子喝了怜君的酒却不愿意吃奴的葡萄。”,燕倾红着脸,满是窘迫。
梁丽成在旁笑道,“你就吃了吧,啊。”,还没说完,她怀里人一个耸动,娇声说道,“看来奴家还不够卖力,娘子还有空管别人呢。”
梁丽成笑骂着,一手捧了他的头,便亲了下来,直将怀中人亲的个面红耳赤。
燕倾终是就着那小郎君的手,把葡萄吃了。
几杯下去燕倾脑昏眼花了起来,“我,我怎么,才,才喝了几杯就有些醉,醉了。”
怜君捂嘴笑道,“将军不知,这是济城里有名的男儿醉,寻常人一杯便倒,将军海量,喝了大半壶,也还如此精神。”
燕倾眯着眼,“为,为什么要灌我。”
怜君将她推倒在榻上,“奴家为了让将军您更舒服。”,话未落,便解了她衣裙,往裙里钻。
“啊……”,男人的舌噙住了那多日未被人触碰过的娇花。
燕倾忙起身想要推拒,身后人又贴了上来,翠萼的手钻入衣袍,隔着小衣抚上那处高挺,“娘子的胸,好生软。真像豆腐一样。”
“别…”,燕倾小声嘤咛,身子软的不成样子。
腿心那处湿热一片,怜君用舌尖轻挑那缝儿,在那两瓣之间上下抚弄,摩挲了一阵,见那花唇儿上已湿了个遍,上面湿滴滴,随那水儿溢出翕翕张张,怜君笑着又伸了二指,去揉弄那小肉芽。
“嗯啊,啊”,舌尖往阴内缓缓插去,软肉摩擦,勾搅壁上软肉,带出滑溜水液。怜君张嘴,玉齿轻轻啮咬两片水嘟嘟的唇肉。
女人细细娇喘,身上散出甜腻的木脂香味,熏得怜君的脸儿也红了起来。那淫液甜津津的,怜君小口小口在她花心上啜吸,不免心猿意马起来。这女将军,怎生的这般勾人?
翠萼见她被怜君舔得春情勃发,也不甘示弱,撩起她的小衣,紧紧按压那对乳儿,捏住已硬挺的乳头往外拉扯,另一只手的指头在另一只乳儿上用力弹动,将那只乳儿弹得圆乎乎的滚动。
那一厢梁丽成已褪去上身的衣袍,裸着蜜色的肌肤,胸前一双小兔子不住颠颤,背坐在那郎君身上起起落落。
她身前还有个小郎跪在她双腿之间,衣衫半解,露出大半个肩膀,揉着她紧致的翘臀,满脸迷醉追着她胸前不断颠颤的小兔子,伸舌去舔。
身下郎君酡红着脸儿,不住吟哦,“将军,再快些,肏得奴奴好生舒服啊啊啊…”
旁的好些男男女女,早已脱光了滚在一团,男人嫩生生的身子,被这些经年累月在沙场拼搏皮糙肉厚的女人压在身下。有些蛮暴的,将那皮娇肉嫩的哥儿们肏得更是不住哭喊,“将军,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燕倾哪里经过这般架势,慌忙侧翻拢了拢衣袍,往外面跑去。
二楼今日被梁丽成包下,梁丽成一掷千金为她妹子寻乐子的消息早已传出。燕倾才出了门,便一群各有风流的哥儿们围住了。
“将军,来我这儿,奴家包管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啊呸,赛金花你个没屌的,用什么让将军爽。”
“吟风你个骚蹄子,胆敢和我抢女人!”
“大家别抢了,我们一个个上,保管把将军伺候得好好的,到时候大家一起分钱。”
一群男人拉着燕倾不放,燕倾耳朵都要炸了。战况越发火热,趁他们吵得不可开交,燕倾猫着腰往外挪。
只未走几步,那赛金花一声大喊,“将军,你别走啊。”
燕倾被吓了一跳,疾步跑了起来,那群男人在后穷追不舍,燕倾喘着气,这梁丽成可是要害死她了。
酒劲上涌,眼看就要被那群人追上,燕倾一个侧身,闪到了屋内。却恰好撞上了一人,男人被吓了一跳,正要惊呼,却被燕倾按住了嘴,“嘘,别出声!”
“将军,等等奴家啊,奴家的活儿可好了。”
等外面那群疯男人跑过,燕倾方才放开了他,“事出紧急,实在对不住了。”
男人笑了笑,“你就是那梁将军的妹子?”
燕倾点头。
见她这般老实,慕秋又问道,“你不怕我知道了,出去喊一声么?”
燕倾急了,“好哥哥,你好人做到底吧。”
慕秋诧异,来这花楼的女将见到男人个个都是红了眼,她倒是躲都躲不及。
不禁问道,“没剽过男人么?”
燕倾红了脸,却不想被他看出来,“娘子我睡过的男人,从燕京可以排到济城,还不带重的”
男人笑了笑,轻声问,“那可介意再多我一个?”
燕倾不答,男人兀自进了内室,倒了杯茶,“这是解酒的,不然我怕你等下走不出去。”
燕倾这才看清这人,轻软的绸衫斜斜的穿在他身上,露出了大半个瘦弱的胸膛,似是才睡醒过来,春色横眉、眼波斜睨、体态超逸、一举一动娇慵无力。这般容色,再增一分便落了艳俗,若少了一分又失之平庸。
见燕倾仍怔在原地,他嫣然一笑,风情又俏丽,挥了挥手,轻声道,“过来。”
燕倾脑子一热,朝他走了过去。男人美的惊人,笑的又这般惑人,谁又能拒绝这样的尤物呢?
他动作轻柔,将她抱在了膝上。抿了口茶,揽着她的头,带着些涩意的吻,很轻很轻覆在了她的双唇上。
柔软的舌尖摩挲着她的唇瓣,男人的气息尚自平稳,而她已经乱了。
他轻笑了一声,又喝了口茶,渡了上来。燕倾张嘴,含住了他的唇,温热的茶液被他哺了过来,燕倾却觉得更加燥热,吸吮着男人的唇瓣越发大力,茶液从嘴角落下,顺着男人好看的下颌,湿了他胸前,她有些着迷的去吻那坠落的水珠,男人轻颤着,“将军,痒。”
还剩下的那杯茶被她倾倒在男人瘦弱的胸膛上,浅碧的茶水衬得如玉的肌肤更加温润,粉红的乳蒂湿得亮晶晶,燕倾含了上去。
慕秋娇喘微微,男人低沉的呻吟不似女人般婉转娇媚,却性感沙哑得迷人。他轻轻推开了燕倾,握住她的手覆上了他腿间那处。
“将军,若还要继续下去,今晚你可出不了这扇门了。”
他执起她另一只手,张嘴含住了那纤细的手指,艳红的舌尖扫过圆润指头,慕秋睇着她,“将军,我想要你了。”
燕倾醉在他的眼波里,两靥生霞,他笑了笑,拉着她入了内室的床榻,解开松散的系带,抚着被她舔的晶亮的乳头,一手钻入腿间,隔着绸裤,揉上那鼓棱棱的一团。
“哈啊,将军,将军,啊。”
男人眯着眼儿,绝美的一张脸在她眼前晃荡,眉梢眼底的风情媚意荡漾。
腿间那处已经湿透,燕倾上前,隔着绸裤摸上了他自渎的手,随着他的节奏,握紧收放,上下撸动,“不是要伺候我么?怎么自己先玩了起来。”
慕秋眼儿含着狡黠,“那将军愿意让慕秋伺候你么?”
燕倾吻他,慕秋笑着抱住她,去解她的衣裙,“那就让阿秋,好生伺候将军。”
丰腻脂白的身子露出,慕秋也不免心生荡漾,“将军这身子,要比男人还要娇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