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净的喘息渐渐平静,他刚想开口,拉回被折辱的面子,便听到叶燏懒散散地嘲讽:“你不会就没用了吧?我可还没开始呢。”
“你……”
一个湿滑的甬道对着他软趴趴的命根来回滑动,他呆了呆,转瞬意识到那是什么。
“……”
叶燏把颜净的中指往他嘴里塞去,晶亮的蜜液点亮了男人的薄唇,他抗拒又贪恋这种气味,“叶燏独家奶茶,好好尝尝味道。”
直到看着颜净像奶狗一样乖乖舔干净了手指,叶燏才开始了正餐。
“我的小骚逼可等着你的鸡巴喂精液给它吃呢。”埋在耳边,黏腻轻佻的话语炸蒙了他的大脑,一路正经长大的颜净何时听过这般粗俗的诨话,新手村玩家直接被击倒,任人宰割。
叶燏蹲在他的身上,将鸡巴一点点插入花穴,下体被撑得越来越大,眉目尽是舒爽之色。第一次进入到从未到达地密境,颜净颤栗得脚趾蜷曲,压抑不住地呻吟起来。在绳索被解开后,抱着叶燏的细腰由下往上狠肏着,深一点,再深一点,恨不得两颗装满精液地肉蛋也被花穴吃掉,这种鸡巴被包裹的爽快根本不是自慰能够比的,三十年的自持冷静全都瞬间消失了,他只想做一只发情的公兽,将下体插入叶燏的骚穴里享受被紧吸的快感,他要把叶燏的子宫口肏开,把精液都射进去。
叶燏被颜净不讲技巧地猛烈抽送干失了魂,骚逼摩擦地快感席卷全身,对着颜净的嘴唇伸进舌头,下体肏干着,双舌缠绕吸吮甜津。右手夹着挺立的乳尖来回摩擦颜净的上身。
“干我,颜净,大鸡巴狠狠地干我……啊……好爽,鸡巴好大……最喜欢大鸡巴了……”
“主人的骚逼好不好干,喜不喜欢,夹死你个大鸡巴,精液都是我的,我的,最爱吃男人的精液了。都射给我,不准留,射到我的逼里来……呜爽死我了,好久没这么爽过了……”
理智重回大脑是大中午的事了,两个人颠鸾倒凤了几个小时,早饭都没吃,周阿姨看到桌上原封不动的饭菜很奇怪,只能敲门询问,也难为正舔弄着桃花源的颜净还要分出二心一本正经的回答。
洗簌完毕衣冠整整的颜净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谦和神情,使得叶燏哑然失笑,谁能想到这幅禁欲的皮囊下有着那样不堪的淫心呢。
提起裤子不认人不是颜净这等纯情青年的风格,固然和叶燏还算不上很熟稔,但对于这些年唯一一个蜷居他家的女人,在深入的身体接触后,他很有礼貌地问道:“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以结婚为前提进行交往,可以吗?”
叶燏闻言,白眼一翻,“嘁!我对结婚没兴趣,如果你能在床上让我满意的话,我或许会考虑收你来长期暖床。”
“……嗯。”这或许就是现下盛行的“炮友”吧?颜净不确定的想着。被裹挟着参与那样酣畅淋漓的性事,他纵然理智上不甚欢喜,倒也不会怪她。毕竟,是他一开始犹犹豫豫,给了她进击的机会。
按照颜净的想法,两个人关系如此亲密了,叶燏合该多住些时日,但这天,两人在饭桌上喝着汤时,叶燏便说要离开了。
“我爸妈说是晚上到家,我吃完饭休息一会儿就打算回去了,可不能被发现几天不归宿啊,谢谢你这几天的招待了。”含着汤的声音迷迷糊糊,天知道是不是得逞了所以要开溜了。猫会蹲在一条被吃干净了的鱼旁边吗?
颜净有些无措,只能一副专心吃饭的架势拖延时间。对方还不想和他交往,这会儿又搬回家,还有什么理由继续往来吗?炮友?他眼睛瞎了,不代表知觉没了。他能明显感觉到,上完床后,叶燏之前那股子甜腻劲立马就散了,整个人像是冰冷了几分,偏偏还一副很有礼貌的态度。他很烦闷。是他床技太差不让她喜欢吗?但他明明每次都有乖乖听话。
“你可别我走了就忘了我啊,有空我会找你玩的。”饭饱后在沙发上小憩了半个小时,再去房间里整理下为数不多的行李,叶燏提着小箱子“噜噜噜”地走了。颜净提出送送她,被客气地拒绝了。
没有拥抱,没有再见的浅吻,挥一挥衣袖,留下一个被撩拨的独居男人在身后,轻轻的关上了门。
前二十五年,叶燏是玻璃罩里的小白花,脆弱而无知。各方面说不上拔尖,马马虎虎也说得过去,按曾经实习时的前辈对她的评语:可以娶回家。
年纪轻轻的叶燏听了,有些暗自欢喜,仿佛是天大的赞美般。若是现在的叶燏,表面上风平浪静,脑袋里一定是飞速飘过满屏弹幕: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对我评评点点,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真以为有屌万事足啊。随着年纪的增长,叶燏愈发认知到,多数男人愚昧、自恋且污染眼球,除了当个暖床工具外简直一无是处——当然,如果器小活烂,就连这个“除了”都没有;少数男人或许能入眼,只是在垃圾堆里淘宝贝,投入产出不成正比,再加之必定有其他女人哄抢,懒散成性的她才不干那种费心思的事。
叶燏对着颜净一副“老司机”的模样,实则历经的男人也才四个。第一个是公司楼下咖啡厅的大学生收银员,长得一副清清秀秀的奶狗的模样,她勾搭了一个月便拐上了床。破处的感觉好过预期,叶燏在小奶狗的尽心服侍下高潮迭起,就此沉迷于有温度的怀抱与火热迅猛的抽插。只是小奶狗很快有了正经的女朋友,顾不上她。她不得不又费尽心思寻觅猎物,历经一个徒有其表的早泄男和一个前戏不做足的自私鬼后,她陷入了对完美性爱的深深怀疑中。
和颜净纠缠在一块,超出她的计划。那天,离她大姨妈访问还差两日,欲望异常强烈,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夜不成寐,指尖对着手机上人员稀少的通讯录划过一个又一个,完全找不到适合的性爱人选,颜净这两个字兀入眼球,她挣扎了没几秒便向欲望摇白旗了。反正只是电话性交而已,爽完就挂不怕得病。
颜净的配合是她没有想象过的,她的强硬对上他的温软,尤其是他舒爽到极致时的哭腔冲击她最具快感的脑弦,前所未有的另类体验深深吸引了她。
叶燏懒得再找目标,不如说,找到玩具的小孩势必要彻底得到玩具才有心思继续寻找下一个。
叶燏没有谈过恋爱,除了公事来往,也极少和男生相处。要不是对性事热衷,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完全不需要男人的存在。她靠着少女时代看过的言情小说指引,采取了“日久生情”的策略。颜净的眼睛不方便,甚少出门,她只能把煲电话粥当成主要手段,幸而颜净不像其他相处过的男生,喜欢胡吹海吹,将女生当作陪衬或是人型点赞机。多数时间他都是认真听着,要是她有什么他能解决的烦恼,他也会礼貌的给出建议,接不接受全在于叶燏。
是夜,叶燏过完生日回家,一身的黏腻,头发丝上沾了许多蛋糕,她在浴室捣鼓好久才清洗赶紧。一到床上,也不管时钟指向凌晨一点,拿起手机打给颜净。
对方似乎习惯了她的心血来潮,也不埋怨,抵抗着睡意听她絮叨:“特意把一大块蛋糕抹在我脸上,趁我去拿纸擦拭的时候来我身边说喜欢我,你说他是不是脑子进水?”一张满脸横肉的肥猪脸,把她“壁咚”到墙角,她没当场踹他已经是很给面子了。男人真是长什么样子都会“全天下女人都会爱他”的自信啊。
丢蛋糕这种生日风俗是叶燏不喜欢且极力避免的,今天同事们陪她一起庆生,她很开心,哪里知道玩着玩着就玩脱了。
颜净听了,脑补的画面配上叶燏怨怪的语气,低笑出声,惹得叶燏冷哼:“不和你说了,睡觉!”
挂完电话的叶燏摸摸下体,完了,这个声音能让她湿。
照闺蜜定义,叶燏是个说风就是雨的间歇性神经病,经常想一出是一出。心痒难耐几天后,叶燏找了个借口住进颜净家。
外形很能骗人的叶燏在颜净面前,完全不再是软萌可人的形象。颜净的有礼有节、翩翩风度,只会让她得寸进尺,女王力逐级递增。她喜欢看他在她身下面红赤热,扭动呻吟的模样,她甚至渴望拿着鞭子抽他,似乎会更有快感?想归想,她暂时还不打算这么做。驯化宠物,需要充足的耐力。
原本想着“小别胜新婚”,她消失个把星期再出现,或许颜净会在激情下让她一了鞭打他的心愿?然而她没有算计到,她消失了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