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是第一个说要包养自己的人。
一个死了父母,无依无靠的孤女,恰好长得美丽,身体渐渐发育成熟,曲线是青春的曲线,洋溢着诱人的香气。
卫樱一想到那些男人的目光,那些明示或暗示,就想吐。
太恶心了,卫樱怔怔的看着贺奕,他也恶心。
骂他,骂他,骂他!
心急促的呼喊。卫樱有许多愤怒的话要尖叫着从喉咙出来,但只剩酸哑的沉默在空气中做无用的表达。
眼睛酸胀着。
卫樱跑出门去,她感到这是此刻她唯一的出路。她在造型优美的水晶吊灯的柔和的光线下奔跑,铺有白色大理石的地面被高跟鞋砸出“噔噔噔”的尖叫,像在呼应她的心。
她觉得自己没有路可走,她停下,用手捂住眼睛,丰沛的水流也流不完。
她的心情是暴雨。
一只手从背后安抚她的肩膀,“别哭了。”
是贺奕,他的声音清澈,他讲任何下流话的时候,声音也同样清澈。
卫樱的脸被眼泪淌湿了,她不再用手捂住眼睛或试图擦拭,她转过身让贺奕看自己。
她想,就暴露自己的脆弱和难堪吧。给他看吧。
贺奕的手指轻轻地停在她的卧蚕处,她又流下一颗泪,滴在他的指尖,留下一小团苦涩的湿迹。
贺奕觉得她哪怕这样忧郁的垂着眼流泪的样子,也有一股骚劲。他想操她,他想象自己把她的双腿分开,看她赤裸的下体,凑近看,看那隐蔽的位置抽动,颤抖,潮湿,流水。
贺奕问她,“被我包养有什么不好呢?”
卫樱吸了吸鼻子,她听起来像被摔碎了,“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但她只是重复着单调的否定句。一遍一遍,她的悲伤的情绪更具体了。
她呼吸还处于哭泣中,她胸不断起伏,白肉震颤着,像不经意的勾引。
贺奕把她揽进自己怀里,她闻起来有甜味,真想吃她,“我知道你缺钱。”
“我可以给你钱。”
“我很有钱。”
他无所谓的说这些话,不为了炫耀或显摆,他只是平淡的陈述。
卫樱觉得自己又一次地被摔透了,地上全是自己的碎片。
生活的重量几乎是一种欺压了。
她生长的过程就是被无数次击打,摔打,又自我修补的过程,她逐渐失去,不得不接受自己已过于粗糙了。
卫樱抓住他的手臂,踮起脚去吻他。
她从来没有吻过一个人。
她幻想过这种亲密的两张嘴之间的追逐,她怀抱一种甜蜜的心情想象,同时心里升起对爱情的渴望。
她毫无经验,只能依靠直觉,她吮吸他的嘴唇,她的嘴唇挤压着他的嘴唇。
她闭上眼睛。
贺奕诧异她忽然的主动,她几乎是笨拙的鲁莽的张开嘴,又傻乎乎的闭上眼睛,她什么也不会,脸上还挂着眼泪。贺奕又觉得她欠操,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两团绵软的乳结实地压向他的胸膛,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的乳头。他用力的回吻她,吮吸她,咬她。他的舌头扫过她的牙齿,舔弄她的上嘴唇,又向下细细的吻着,更缱绻地,更缠绵地,从下巴到脖颈,她嫩白的皮肤上留下了粉红的痕迹。
卫樱无法判断这个吻,这是甜蜜爱情的开端吗?这是长久的幻想的结局吗?这是对他的回答吗?
她什么也不知道,她只是沉沦。
贺奕看她越来越迷茫的眼睛,她好像凭空地从这里离开了,远了。他的手从她的领口进去,揉捻她的胸,不悦地问她,“这么容易走神?”
他的手完全不像夏天时候的手,冰冰凉凉的,他的手一碰触到哪里,她哪里就热了,她被他的手搅弄得起伏不定。
她下意识的挺胸,肉更壮阔了。
他的声音又带着笑意,“真想操死你。”
他的手更用力的作恶,不遗余力的欺负她,掐住她的奶头往上提,“都硬了。”
卫樱控制不住的呻吟,她的脸更红了,不安的看着他,想要他停下。
她的声音也软绵绵的,从鲜艳的嘴唇溢出。
贺奕恶劣的心被满足了,他逗她,但手仍然挤在她的乳沟里,“喜欢被这样弄吧。”
“奶子真大,待会儿试试奶子操起来怎么样。”
他的头凑近了,用舌头舔她胸口露出来的白嫩的肉。
卫樱想逃,但只是把胸挺得更高了,使男人的脸都埋了进去。这一次的放纵会带来怎样的后果,她不敢想,就这一次吧,就只这一次,品尝这稍微的快乐,哪怕他看不起自己。
她呻吟的更心安理得些了,面容发生了妩媚的变形。
贺奕感觉到她身体的放松,掐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双手托起她的臀,使她双腿夹着自己的腰部,他对着她的耳朵轻声笑道,“怎么屁股上也长这么多肉,全压在我掌心。”
卫樱伏在他肩膀上,脸又红又热。裙子本就短,由于这样把腿叉开的动作全缩在腰上了,整个屁股都露出来,她穿的是丁字裤,与男人的手掌毫无间隔的接触着。更叫她缩成一团的是男人胯下的坚硬,那物正顶着她。
她见他向电梯口走去,小声的问他,“我们去哪儿啊?”
贺奕喜欢极了她这样低声细语的样子,又可怜又委屈的,教他想撞她,把鸡巴插进她的穴中,一遍又一遍地,迅疾地,失控地。
“去床上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