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意乱情迷时(H)--09 欠条(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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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竺萱心里一刺,周重宴没明说,她知道他说她在卖身还钱。

竺萱的嘴唇抖得更厉害,“重宴,四年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可是你不代表你现在能这样侮辱我!我欠你的钱我会还给你的!”

周重宴捧着竺萱的脸猛烈地亲吻,把她深深压进床里,粗喘,“现在拿的出来吗?拿不出先肉偿。我现在想弄你。”

“你起来!起来!周重宴。你别大半夜跑来我这里发疯!”竺萱带着恼怒的哭腔,用手大力地拍打周重宴的脊背。

疼得周重宴哼了一声,一下就制服她作乱的手,把她摁在床上,他的火被撩得更盛,粗暴地拉开她的内裤,“听话,我不想弄伤你。”

现在竺萱实在狼狈,双腿大开,丝袜被撕开一个大洞,绷紧的细丝缠紧雪白的大腿,被周重宴的两只手指抽送得猛烈,他笑,“他没帮你松松穴,咬手指咬得这么紧。”

竺萱腿猛地蹬在床面上,仰面尖叫一声,“你出去……出去!”

周重宴手指进得更深,引得她闷哼一声,他笑得邪气,“真想干死你。”

谈恋爱的三年不是白过的,周重宴明了竺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知道怎么摆布能让她癫狂,更善于让竺萱乖乖臣服。

此刻竺萱在身下腰肢轻摆,无助地抓紧他结实的小臂,小屁股一抖抖地泄出来,她双眼失神,就被他又弄了一次。

这是以前他们玩的把戏。

周重宴就喜欢这样,用手指让竺萱丢过一回后不等休息她缓神又再来一次,弄得她松软的穴又紧绷,很快地抽搐着尿得更多。

最后都是竺萱翘着流淫水的屁股,跪在床上给周重宴口交,泪眼汪汪求他别欺负小母马了,还要被他用手指深浅不一地插穴。

竺萱哭喊着,浑身无力的时候被周重宴一把扯起来,要她跪在床上抬屁股的时候,砰砰砰几声有人在拍门。

束南在边敲门边喊,“竺萱,竺萱。你在吗?你还好吗?”

周重宴一手把落下的额发耙梳回脑后,低低地骂了句粗话,起身从竺萱身上退开,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警告她听话,“别逼我找绳子绑你。别出来。”

……

束南还在敲门,看见门开了,却是刚刚的那个男人。

周重宴堪称衣冠不整地站在门边,方才禁欲的白衬衫半敞,额发搭拉下来,薄唇上还沾上了竺萱的口红,纵欲慵懒都写在了脸上,“有什么事?”

明眼人看他这样都知道屋里出了什么事,束南强压愤怒,不理他往门里挤,“竺萱,你在吗?”

男主一手拦住房门,不让束南进来,和他算账,“假洋鬼子,你就让你女朋友住这种地方?”

束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和竺萱的事和周重宴说不着,摆事实讲道理,“你找竺萱什么事?我是她的男朋友,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

周重宴舔了舔腮,舌尖玩味着男朋友三个字,一把猛地攥住束南的衣领,把他扯过来,两人对视,“那好。现在大半夜有人欺负你的女朋友,你要怎么做?”

束南愤怒得鼻翼鼓动,他不能对他动手,谁先动手谁在竺萱这就输了,他伸手隔开周重宴,往屋子里走,叫了几声竺萱。

“打我啊。”周重宴站在门边笑得很欠揍,挑衅着束南,“用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个男人?”

束南攥紧了拳头,理智全面击溃,考虑着要不要转身给周重宴一拳。

竺萱已经顾不上收拾好自己了,赤脚跑了出来,她慌忙之中裙子的侧链只拉了一半,裙子卡在腰间,上衣和长发凌乱,眼角红红的,像被人狠狠地欺负过了。

看得束南拳头攥得更紧。

“束南看我,看着我。你别动手。别动手。”竺萱拉住束南的手,看着跃跃欲试要和束南打上一架的周重宴,大声嚷了出来,“你别闹了行不行!”

周重宴读书的时候没少招猫逗狗 ,那时候就浪出人鱼线腹肌。

“不会做人男朋友就不要做。”周重宴看着竺萱心疼假洋鬼子的情急模样,她还拉着他的手,心里妒火烧得更盛,“我们打一架,输了你就给我滚得远远的,怎么样?”

竺萱苦劝着束南不要中他的激将法,一直对他摇头让他冷静下来。

竺萱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周重宴你闭嘴!你今天究竟来干嘛!不是要聊吗?好。束南你别走,我们聊!”

束南最终忍住了不动手,绷着脸坐在客厅里,侧耳细听,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

不过只要知道竺萱没被‘欺负’就好。

房门没关,竺萱把裙子拉好,坐在梳妆凳上,看着坐在床上的周重宴。

竺萱本来不想哭的,可是这几年为了钱的的颠沛流离,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重宴,钱会还你,一分不少。这次回南市就是为了还你钱。”

看得周重宴心脏狠狠一缩,下意识想去给她擦泪,像以前无数次那样,却被竺萱侧身去抽纸巾躲开。

他摩挲着干燥的手指,望着她,“你现在有多少?”

竺萱吸了吸哭得红红的鼻子,折叠纸巾,“差不多一半。”

“那好。”周重宴顿了顿,仿佛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对竺萱说,“去拿纸笔,给我写张欠条。”

耶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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