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这是在展览会场啊!几乎是软糯的鼻音,宁言手下的力道也轻,生怕闹出一点动静被人发现。
分明是想推开谭柘的手,却像是欲拒还迎。
突然传出一声惊叫声,谭柘立刻收手。
“怎么回事?”谭柘沉声走近,发现宁曼被书砸到了手。
当做装饰的书堆有两米高,也不知道宁曼为什么要抽出一本。分明立了小牌提醒:装饰用书,请勿触碰。
“我看这本书的装帧很有意思。”
铁皮书的书脊处是鎏金字。宁曼红着眼,在同学的搀扶下起来:“我就想看一下。”
“这只是书盒包装。”谭柘严肃提醒:“你没看见提示牌吗?”
“抱歉。”宁曼眨眨眼,似是快哭了,“我的手腕好疼。”
“我办公室有药膏,程成你帮我拿一下。”
谭柘留下来没走,却不是看宁曼伤势,而是重新整理安排装饰书堆。
男人工作时全神贯注,近乎吹毛求疵地摆弄每一处细节。宁曼看出神,药膏递到手里也没发现。
“我好像受伤了。”宁曼着实不想再看这些文学类的书了,根本不是她的兴趣,“你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看看?万一伤筋动骨,我下周还有一个建模比赛。”
“嗯。是该看看。”
谭柘瞥了一眼。其实这伤连创可贴都不用。
“谭老师,我陪学姐去吧!”程成自告奋勇:“老师你待会还有演讲,去医院再回来肯定来不及了。”
“麻烦你了。”
谭柘给程成转了些钱垫付,吩咐同学重新加固装饰书堆,他则带着药膏回办公室拿演讲稿。
宁言乖乖跟在谭柘后头。
“来,坐好。”
办公室里,谭柘撕开宁言的OK绷,涂药膏时她一直在咬唇,谭柘分散她的注意力:“我这里只有普通的创可贴,希望你不要嫌弃。”
“没事的。”
宁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办公室里回响。
“同学们都很喜欢你吧?”宁言觉得自己脸红得厉害,在这全是他生活痕迹的办公室里,抑制不住地乱想,“你那么细心,还会准备膏药。”
“一般般。”
谭柘一笔带过。
谭柘记得宁言的很多事。她有一世高考失利,甚至没上本科线,她偶尔提起来过是手被篮球砸伤了,根本没法做完试卷。
每一世都会有所不同。这一回,她竟然只有十八岁。
谭柘早想遍了她所有的事,这才准备的膏药。可她不能告诉她,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我也好想上嘉大啊……”宁言喃喃自语,“如果可以,我想选修谭老师的课。”
说完宁言的小脸迅速垮下去。
嘉大可是名校,宁曼都只能看看,她哪可能考得上呢?
“我是经济系的老师。”谭柘安慰她:“你是文科生吧,考进来了也没法选我的课。”
“啊……”
宁言还一直以为他是中文系的老师!好丢人!
“而且我下半年就要带研究生去了,本科的课会减少一些,就是经济系的学生很少会见到我。”谭柘摸摸宁言的脑袋,温声道:“何必那么麻烦呢?现在我就在你眼前不是吗?”
小姑娘就这么活生生地在他身边。
他错过太多次,失去过无数回,万幸现在她还在。
谭柘不禁温柔轻语:“言言,只要你想,天天都能见我。”
宁言鼻头发酸。忍不住地抽噎。
毕竟谭柘以后就是她姐夫了,可不是想见就见。
“哭什么?”
谭柘俯下身捧她的小脸。
“我……”
宁言没法说破。这是她偷来的时光,她必须好好珍惜,哪能总摆个哭脸。
“我被同学欺负了。”宁言撒谎说是因为伤口疼哭的,“他拿篮球砸我。”
“谁?”
“我同桌。他……他无心的……”
但怎么可以说人坏话呀。说了谭柘也不会为她出头。
而且,如果真有人能帮她……敢找祝家小少爷麻烦,母亲非打自己不可。
谭柘哪想到竟然是他那个遗忘多时的亲外甥。
重生的越多,经历的越多,唯有喜欢她是不变的。谭柘从不屑搭理他人,若非这次祝晔书和宁言被叫家长,谭柘也不会对祝晔书上心一分。
“还痛吗?”谭柘将吻落在她的额头。
他的唇瓣似乎有魔力,霎时只剩下酥痒温暖,盯着暗恋之人近在咫尺的俊颜,哪还顾得上痛?
“不痛了。”
一个轻柔的吻,宁言安心呢喃:“我同桌问我是不是去酒吧,该不会是那次我去酒吧被他看见了,他以为我……”
那她岂不是被拿捏了!
宁言本还没哭,忽然被谭柘抓起来,两人位置互换,她被谭柘按在膝盖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屁股:“所以呢?还敢不敢去酒吧了?”
这一世才找到她几天,就产生这样的变数。谭柘越加紧张,非要她长记性。
他撩起她的百褶裙,露出草莓图案的小内裤,翘圆的小屁股被包裹大半,他勾起布料,狠狠地拍,发出啪啪的清脆声。
“敢不敢了?”
“呜呜呜,我错了!我不敢了!”
宁言在他膝上扭捏求饶,尤其是小内裤正勒着她的私处摩擦,怪异的快感传来,宁言发觉自己竟然湿了。
“你别打我了。”宁言抽噎两下,“好奇怪。”
谭柘当然发觉了她的异常。
毕竟他的那物也顶着她的小腹。
“知道就好。”谭柘将手指探进她的私处,轻轻揉捏濡湿的花唇,十八岁的小姑娘青涩又娇嫩,轻轻一戳便掐出水来。
这处曾怀过他的骨肉,害她死在了产床上。谭柘力道更轻,压抑着想将她紧紧拥住的炽热,将手指缓缓喂进她的穴内。
“感觉到了吗?”
他的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中为非作歹,欺负她的每一处敏感点,搅得水声淋漓,谭柘舔舐她发红的耳尖,“我在这里,在你身体里。喜欢吗?”
“唔嗯……喜欢,好喜欢……”
宁言情不自禁地分开腿,可穴肉收缩挽留,谭柘却将手指抽了出去。
宁言羞怯地看谭柘,可谭柘却将沾了她爱液的手指抵在她唇上。
“这可是在办公室呢,言言。”谭柘一派正人君子的苦恼模样,低声提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学生老师进来,被发现怎么办?”
“唔……”
体液的气味腥咸,刺激着欲望,宁言觉得自己坏透了。
平生出勾引谭柘,在侮辱玷污他的羞耻。
“待会真操进去,”谭柘的手指往下,透过她的脖颈锁骨,捏住她硬气的乳尖儿,趁宁言战栗时妥协般说:“肯定很刺激,你肯定会流很多水,今天的小内裤不想要了?”
可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不能要了。宁言挺起身,衣衫半露地搂住谭柘,将乳儿送进他手里任他捏玩:“谭柘,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