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激烈的解毒持续之久,饶是体力过人的元若冲都有些担心,在最后一次两人一起达到高潮后,她陷入了昏迷,下身的花液像止不住的泉水潺潺而下,潮红的身子泛起虚汗,红艳的小嘴像缺水的鱼般不断喘息,倒在床上瘫软如泥,元若冲立马用被子将她包好,披上衣服,顾不得账内浓烈的情爱气息,唤来陆景行,
“看看她如何了?”今夜无眠的又何止元若冲,陆景行克制住内心的涌动,走到床边搭上她纤细的手,虽只露出莹白的手腕,可依旧让他早就被自己告诫过的心脏抽动,空气中弥散的情欲时刻提醒着他,她,永远不会属于自己!
“脉象趋稳,殿下,凤才人无碍了!”元若冲紧绷的神经终于松下,陆景行精通医药,他既说无碍,那便放心了,拍拍他的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陆景行也跟着放下悬着的心,当他知道元琪朗用的是纵情散时,他很希望时间倒退,在草地上给他那一下时,加大些力道,直接要了他狗命!
“是,臣明早叫人送补汤过来,殿下和才人都饮一些,补充元气。”目光再次落在她露出的一截雪腕,瓷松,希望你不要再受伤害,强迫着自己挪开眼眸,他独身走出营帐,夜晚的草原万籁俱寂,伴着他的,只有漫天的星空......
元若冲拿着热巾帕替她擦拭好身子,拿出药膏,分开两条细长的玉腿,入目的穴儿已然伤痕累累,红肿甚至破皮的花瓣,合不上的穴口,纵是自己已经清理过来了,看起来还是触目惊心,明日这丫头醒来,不知要疼成什么样,叹了口气,长指沾上药膏仔细的抹在花穴间,又穿上干净的亵裤里衣,拥着她闭上眼睛。
凤瓷松艰难的睁开眼皮,全身像是散架了般,她稍稍动了一下手臂,酸痛就跟着袭来。
“嘶......”发出微弱的声响,身边的人立刻涌了上来,入眼的是一双担忧的黑眸。
“凤儿?你怎么样了?”元若冲揽着她的肩。
“我要喝水......”出口的嗓音哑的不行,昨夜又哭又叫的,喉咙干的快冒烟,两片粉嫩的唇瓣干涩,元若冲端来茶杯,她咕噜咕噜的喝下,眼神委屈的又凝着他:“还要喝......”
几乎喝了一壶水,她才舒了一口气,准备坐起身来,却带动了受伤的下身,痛呼出声:“唔......”
“可是穴儿又疼了?”皱着俊眉,元若冲急切的问,“方才替你上了一回药,看来现在怕是又要再上一次。”坐在床边拉开盖住她玉体的锦被,凤瓷松傻傻的看着他掰开自己大腿,沾着药膏的长指直直朝伤痕累累的穴儿探去。
“哎......别......”药性过了,她又变成了那个羞怯情事的小女人,饶是两人亲密无间,被他这么毫无保留的看着摸着,还是生起一阵羞耻,入穴的药膏冰凉,缓解了不少疼痛,她轻哼一声,“嗯......”
元若冲看她又恢复害羞本性,知道确实没事了,手上的动作依旧轻柔:“羞什么?昨夜可不是这副模样!”
昨夜?凤瓷松皱皱眉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好像还不是晚上,下午的时候,在草地上遇见了元琪朗,他给自己下药了!然后元若冲及时救了自己,后来就是......
自己骚浪张开腿求着元若冲干自己,甚至还自己坐到他身上,说了好多奇怪下流的话!凤瓷松脸顿时红的火烧般,说话也开始不利索:“我......元琪朗!他给我下了药!!”
听到这个名字,元若冲抹药的手顿了顿,“放心,他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凤瓷松不是盲目自信,可现在这种情况能解释的也只有元若冲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了给自己下毒的元琪朗!!
元若冲也没想到元气浪会死,他从头知晓他的计划,不过想要给他点教训,却从未想过要取他性命,陆景行那一掌也根本不足至死,当元琪朗暴毙草原的消息传入,他和陆景行都吃了一惊!
“殿下,只怕有人,要以此来陷害您!”一早陆景行就前来禀告,眼里有着无尽的担心。
元若冲摆摆手:“无妨,借此机会查出我们一直想要找的人,也不算坏事。”他说这句话时,黑眸紧紧盯着床上昏睡的凤瓷松,她口里含糊的叫着一个人的名字:“卿昊......回家......”
同代瑁一样,这个名字不是第一次从熟睡的她口中唤出。
......
“阿冲!”凤瓷松拍了拍元若冲的肩膀,这人怎么回事!给自己上个药还心不在焉的,难不成在悼念他失去的哥哥?
元若冲回过神,将她的亵裤拉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别乱想,不是本王下的手!”
“我还以为昨天救我的时候,你把他给打死了呢!”凤瓷松嘟囔着,心里松了一口气,其实他若是真的因为自己杀了元琪朗,她还是有点无法接受的,不是圣母心,而是作为一个现代人,对于草菅人命的不喜,更多的还是怕他惹上麻烦,人在高位,不知多少双眼睛等着他出纰漏!
元若冲拿来巾帕给她擦脸,“昨日救你的,是陆景行!”
凤瓷松又呆住了,救自己的是陆景行,那么自己吻的人?!从巾帕间抬起眼心虚的看着元若冲,他应该不知道吧?!
“景行给了他一掌,不过尚不至死,真正杀他的另有其人!”拿来干净的衣服,动手给她换上。
凤瓷松一个激灵跳起来,也顾不得身体的疼痛,“那......那还是会连累到你啊!”
元若冲挑眉,好奇的看着她。
“你想,我跟你是那种关系,陆景行又是你的心腹,他从元琪朗手里救下我,元琪朗就死了,这盆脏水无论如何你都躲不掉啊!”忧虑的看着他一脸淡然,凤瓷松一阵气,这男人怎么不知道急啊!
“倒是不笨!”扣上最后一颗绣花盘扣,他带着轻笑看向担忧的女人,眼神却有些微妙:“你可知是谁杀了他?”
凤瓷松没由的一阵心悸,茫然的摇头。
“以为你变聪明了,就什么都知道了,看来还是一样傻!”敲了敲她的脑袋。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多少人等着你出错,他们肯定会借题发挥的!”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闲定自若,凤瓷松扯着他的衣衫急躁的很。
元若冲勾起她小巧的下颚,眼神依旧微妙又认真,“真这么担心我?”
“光我担心有什么用!你得证明元琪朗不是你杀的呀!”凤瓷松真是对他无语死了,背对着他不想理,这人今日怎么这么奇怪!
从背后拥住气恼的小人儿,元若冲的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我很高兴你这么担心!”就算是假的......
这人不会是恋爱脑吧?还有心思谈情说爱!凤瓷松翻了个白眼,“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怀疑你的人肯定不会少的!”
“这些你不用管,好好回宫养身子,昨夜你累的不轻。”下巴搁在她脑袋上,黑眸里化不开的冰雪。
凤瓷松白眼翻了无数个,算了,他都不急自己干着急也没用,再说,他能办的事情,也用不着自己插手。
......
皇子暴毙,这场南山狩猎无论如何是进行不下去,一行人匆匆回了宫。
元琪朗的母亲陈贵妃看着运回来的棺椁,哭的晕过去好几次,去时还活蹦乱跳的儿子回来变成了冰凉的尸体,这个儿子一直被元若冲压着就算了,如今还死在了他手里!陈贵妃这口气左右是咽不下去的!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和琪儿做主啊!”陈贵妃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元仕儒哭诉。
元仕儒浑浊的眼眸毫无波澜,对元琪朗的死似乎根本不放在心上,悠闲的继续练字,甚至一眼都没看陈贵妃,“如何做主?”
“琪儿走的不明不白,臣妾听说,是......是......”她故作欲言又止,元仕儒这样的老江湖又如何吃这一套,语气不耐:“要说就说,吞吞吐吐的就给朕滚回去!”
“臣妾听闻,是太子殿下的人对琪儿动的手......臣妾绝无挑拨皇上父子关系之意,只是作为琪儿的母亲,实在是无法坐视不理啊!”陈贵妃说着又开始哭。
元仕儒的字写到“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发黄的眼珠看着自己写的字,点点头:“朕,会给琪儿和你一个公道的。”陈贵妃惊喜不已刚想谢恩,又听得那老成的天子说:“在这之前,你休得再胡乱传言!”那双依旧犀利的眼眸盯着陈贵妃,后者不寒而栗......
......
凤瓷松在若惟轩里歇了两天,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元若冲倒是没怎么跟自己亲热,这几日似乎特别忙,回来的时候她基本都睡下了,一副山雨欲来的样子,想必元琪朗的死,对他还是很不利,他不说凤瓷松也不问,他好几次欲言又止,她都看在眼里,可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纸。
“明日是元琪朗的葬礼,你随我一同去吧。”难得早起替他整理衣衫,凤瓷松被他的话吓了一跳。
不解的看着他:“我去?”凤瓷松实在不懂,虽然两人感情和合,可她毕竟还只是个才人,很多场合都是不便出席的。
“嗯,不是担心我吗?”捏着她软嫩的脸颊,笑的无比眷恋。
“哦!难道你是怕他变成鬼报复你呀哈哈!”凤瓷松被逗笑,也没往深处想。
元若冲点点头故作害怕:“那就有劳凤姑娘护着在下了!”
佯装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点头应好,自己说的话,还是要负责到底!
走进书房,陆景行和骆承迁已经等候在此,一起站着的还有终于班师回朝的少年将军谢擎!
“殿下,都安排好了,明日会按着您说的进行。”骆承迁久不露面,一出马肯定是有大事。
谢擎也上前,“八哥,您要的消息,我也从坪山带回来了......”
元若冲满意的朝他们示意:“辛苦了。”
几人又交谈了一番,骆承迁看着谢擎不怀好意的笑着:“听闻不近女色的谢大将军倒是从关外带了个女子回来,怎么,开始祸害人家姑娘了?”
谢擎虽是驰骋疆场的好手,但脸皮却薄的很,被他这么一说,脸顿时红了一半,“别听谢玉那小子胡说,我可没乱来!”
“明日倒是带来看看啊,我可好奇的很谢大将军迷上的女人是什么样!”骆承迁继续调笑。
陆景行出来当和事老了“明日事关重大,你要见还是亲自登门将军府吧!”
“是,这将军府倒是好地方,我可得去一回!”这话说着还不时瞟向元若冲,一脸玩味被后者投来的冷光激得收住。
明日的葬礼,或许不会进行的那么平静顺利......
将军大人带回来的人是谁呢?嘻嘻嘻,来让欢送五皇子激情下线!明天见哦,投珠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