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欲壑难平--你们真会玩儿

“想拿什么让我射?”

贺阳伸出修长的手指,隔着口罩抚上她的嘴唇,指尖描画着唇型,“这吗?”然后,手一路向下,伸进白大褂里,在胸前摸了摸,最后停在乳沟里,“还是这?”说完笑着看她,眼角眉梢都挂满情欲。她半身酥麻,不敢看他。他的手继续下游,滑过小腹、肚脐,最后掀开裙子,伸进大腿根部,“是不是这呢?”手隔着内裤摸上她的私处,眼睛一下亮起来,“都湿这样了,怎么不让我帮你分担分担?”

程青抿着唇,不说话。

他沿着外阴一点点地抚摸,快感阵阵袭来,她有点立不稳,抓紧病床的扶手。他突然凑到她耳边,用暗哑撩人的声音说:“叫啊,叫出来,我想听。”

“叫啊!叫!快给老娘叫出来!”

粗暴的女声将程青从春梦中唤醒,醒来时发现自己一手在揉胸,一手在跨间自摸,她脱掉内裤,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发现隔壁还在啪啪啪。

“射啊!快点!老娘快不行了!快给我射!”

她真想给这位大姐好好科普科普,这事不能催,会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导致最后难以高潮,谁高潮还能定时定点地来啊。突然,贺阳的脸在脑中一闪而过,紧接着他硕大的阴茎浮现在眼前,他粗重的喘息近在耳畔,喘着喘着她刚换的内裤又湿了。

“空窗期太久了,该找个人了。”她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隔壁的房子闲置许久,他们应该刚搬进去不久。程青在考虑什么时候去打个招呼,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

“老师,求你了,别这样•••••”

——贺阳!

她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忙竖起耳朵,贴着墙面偷听。

“贺阳,我说过的吧,不听话,就得受罚!”没过多久,女子便摔门而去。

程青站在窗口,等着她走出大楼。不多时,一端庄优雅的中年女性踱步而出,虽然隔得远,但程青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王星雨,他们的院长夫人,也是A市医学院的教授。程青把所有线索堆在一起,再一理,觉着事情大发了。

“咚、咚、咚。”

这回换她敲他的门,她笑着想: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命运啊?

过了好一阵,贺阳才披着毛毯来开门,一见是她,神色变得十分古怪。

程青见他烟圈发黑,一脸憔悴,竟有些心疼。

“你没事吧?我就住隔壁,你有事可以叫我。”

一听这话,贺阳脸色更难看了,“你都听到了?”

“只听到了一点点。”她又连忙摆手,“我不是故意的。”

“这是我的私生活,希望你不要告诉别人。”说完,贺阳就准备关门,她一手抓住门板,“我确

定你真的没事,立马回去。”她语气坦诚,目光坚定,直直盯着他,贺阳知道拗不过,只好放她进来。

他走前,她跟在后,她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像在跨间夹了什么东西。

“把毛毯扔开。”

不等他反应,她一把将毛毯掀开,他赤裸的身体就在眼前。他忙拿右手挡在胯部,左手捂着后庭。宽阔的肩膀下是精致的锁骨,胸肌匀称结实,下面还有六块腹肌。腰身紧窄性感,还有那双结实有力的大长腿,这个人的一切似乎都过于完美。

她将他的手拿开,只见硕大的阴茎红肿变形,松垮垮的垂在那儿,像被霜打过的茄子。她不免有些怜惜,这具完美的性器怎么会变成这样?手不禁轻轻抚上,他忙后退一步,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疼。”

她没有勉强,只是凑近了些,这才发现他红肿的乳头,还有身上各种伤痕,有蜡烛烫的,有皮鞭抽的,还有牙齿咬的。

我们的院长夫人,你可真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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