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展柜里是异形的世界,展品被插入各种horse dildo,dragon dildo,还有大着肚子被产卵,同时有几根粗细不同的触手插进身体的孔洞,但他们无一例外脸上都是享受,即便是被马屌一次插到了底,痛苦的表情也只是一瞬,很快就又陷入情欲的深沼。
很快有了答案,每隔十五分钟至半小时,展柜角落里的烟雾喷射器都会喷出一股白色的气体,这些烟雾被展品先生女士们吸入,就会产生类似吸rush的效果,身体张得更开,迎接触手们更粗的底座。
这是G7的另一项业务,他们为客户提供安全无副作用的药物,服用之后贞洁烈女也会变成淫娃荡妇,不过购买之前要签合同,药物出售后与G7无关,不承担相应责任。
因为有些人渣会通过各种渠道买了药去酒吧下,有时候人家也不是自愿的,闹出很多纠纷来,G7才不得不新增这么一条规矩。
我们面前的展柜里是一个少年(我不太清楚他多大,但是他骨架很小,暂且成为少年),他在吸食了烟雾之后脸色酡红,醉酒般舔舐面前的触手,并且为它做了个深喉,那根橡胶触手前细后粗,中间带着凹凸不平的凸起,触手的前端蛇一样钻进了他的嗓子,遇到凸起也被他强行吞下,展现在我们面前的喉咙明显被顶着裹出了每一处凸起的形状。
再抽出时触手上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反复地插弄自己的喉咙,嘴角的唾液变成细白的沫,被艳红的舌尖卷走咽下,然后调皮地冲玻璃窗外吐了一下舌头。
林炙禁欲了几天,兴奋劲儿完全被他挑了起来,他抬着头渴望地看着我,希望我也能赏赐给他一次深喉,我擦擦他嘴角溢出的口水,说只要你能忍住看完表演不漏一滴水,我就去把今天最粗的东西买下来,在试用间给你用。
林炙点点头,软软的头发蹭了一下我的手心。
表演准时开始,我买了两张票带林炙进去,他跪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正好能越过人群看到台子的全貌。
“欢迎各位光临G7,话不多说,我们直接进入今天的主题,「异形」。”
“众所周知,异形是指不存在于世界的幻想生物,我们今天为大家带来的是丛林触手和巨型斯克虫。”
解释一下,斯克虫就是一种产卵生物。
主持人微笑着退后两步,舞台布景随着沉重的铁链机括声缓缓放下,深绿色的树叶和藤蔓里夹杂着黑色的触手,里面似乎安装了什么类似于炮击的机关,在观众面前抽动缠绕着。
随后今天的调教师和被调教者上台,调教师微微躬身,鞭子在身后打出漂亮的花,底下响起掌声,这个调教师我未曾见过,据旁边人说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这是他接的第一单表演。
旁边林炙的呼吸一下子变得急促。
调教师——他自我介绍叫T,T先生让他的表演者站在舞台中心突出的圆台上,然后牵下两只触手绑住了他的手腕,他的腿也屈着抬起来,腿弯和脚踝同样被触手绑住,他呈出小孩儿把尿的姿势,吊在藤蔓里。
T先生抓住稍粗的触手,未经润滑便直接捅进了他的后穴,表演者吃痛地张开嘴呼吸,嘴里也被趁势卡住了一根顶端带着球体的细长触手,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他的肚子鼓了起来,是平滑的圆形,他应该是被某种液体灌肠了,应该不是水,因为他看起来不是很舒服的样子。
T先生把他后穴的触手猛的拽出来,我们才看清触手前端滴落的东西,是水状的软凝胶,又沉又滑,在人体内很快就会凝固成果冻似的半固体,坠在肠道里排不出,想必会比直接用水或者甘油灌肠更难受。
表演者呜呜地叫着,口塞一样的触手被顶入地更深,圆球卡在喉咙口,他不敢干呕,因为干呕会把球体直接带进喉咙。
紧接着T先生从小推车上拿起了今天的主角——斯克虫,这只玩具比普通的斯克虫要大出三四倍,中空的柱身约有成年男性的手臂粗细,表面附着了大小的软刺。T把制好的卵码在助推器上,伸进斯克虫的柱体内,然后对着表演者说了句什么(他没用话筒所以我们根本没听清),表演者点点头,吐出一点口中的触手,然后闭着眼睛用力吞咽了一下,把带着球形的触手吞下大半,底下的观众发出小小的惊讶的“喔”。
T满意地笑了,奖励性质地抚摸了一下表演者的鼻尖,表演者瞬间像软了骨头,喉咙里发出打碎的呻吟,主动摆动着臀去接触身后的斯克虫。
如他所愿,T托起那个对于表演者显得有些巨大的玩具,一点一点塞了进去,很快遇到了刚凝固的凝胶,他用力推了一下,搅碎了凝胶,让斯克虫在碎果冻中间往前推进,直到后穴完全吞下,只剩加宽加厚的底座和助推器。
T按了一下按钮,让捆绑着他的触手收紧,把人抬起来一点,让他的后穴和性器完全暴露在摄像头和观众面前,带着微笑缓缓推动了助推器。
他用的卵是适配于这个巨型斯克虫的,每一颗都有婴儿拳头大小,柔软带着弹性的卵一个接一个从斯克虫顶端挤出来,混在凝胶里,T在推完一管之后又加了一管卵,也尽数推进那只明显已经超负荷的穴眼。
表演者开始轻微地挣扎,他的小腹已经显现出卵堆积在一起的形状,格外异常也格外色情,填充穴口的斯克虫被抽出来,有几颗卵迫不及待地从扩张的巢穴里滚落,小腹被惩罚性的按了一下,他的穴口立刻开始主动收缩,直至缩到手指大小的孔,纵使卵堆积在穴口也不会掉出来。
T放开了手,退到一边,遥控着表演者口中的藤蔓伸缩抽插,不一会儿他的涎水就顺着下巴流下来,脚趾蜷在一起,腿间的性器抽搐着打空炮,后穴里挤出一点融化的水来,腹中的圆卵在挤压下来回滚动,像是胎动一般,最后从他穴口涌出一些透明残渣,他在高潮中把那些卵挤碎了。
表演结束,T先生像来时那样微微躬身,两侧的帷幕拉上。
我旁边坐的是个微胖的中年人,牵着一只猫尾少女,他咂咂嘴意犹未尽的样子,“啧啧,真是极品,被插插喉咙就高潮了,骚屁股被撑的那么大还能夹碎东西,要是插进去该多爽。”
我敏感的捕捉到一点东西,但是又飞快地溜走了,林炙在我旁边伏下了身,沙发一片湿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