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静含羞的样子,我心头火热起来,将路静抱起来,让她跪在床上,路静娇声地说着不要,却是在我的坚持之下,乖乖地趴成了一个最淫荡的姿势。
她两手撑在床上,低着头、高高地翘起自己浑圆的美臀,路静雪白的两瓣屁股,弧线美丽到了极点,娇嫩的肌肤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细滑。
我抱住路静完美的圆臀,将肉棒从後面向她插去,“噢!”当被插入的一刹那,路静叫出了声,腰肢也弯曲了起来。我的下腹部完全压在路静的美臀上,我感到浑圆而有弹性的美臀顶着自己的腹股沟,那美妙的触觉,让我飘飘欲仙。
我开始前後地挺动着肉棒,“嗯嗯……”路静轻声地呻吟起来,趴在床上,俏脸埋在臂弯里面,任由我从後面对她进行奸淫,我的腹部撞击着她圆润的屁股,发出“辟嗒辟嗒”的声浪,路静阴道里溢出的爱液将我的毛发都弄得湿淋淋的。
“老婆,你也动一下吧?”我喘着气说,整个身体都压在路静的背上,伸出双手抓住她下悬的一对丰满乳房,像揉面团一样搓捏着。
路静并拢双脚,开始慢慢地扭动浑圆的美臀,由於我趴在她背上,路静动作的幅度很小,但即使这样,我也感觉到了一阵阵的舒爽……
路静雪白晶莹的皮肤上已满是诱人的粉红,她美丽的身体越发的显得动人心魄,她婉转的呻吟声逐渐高亢起来,我持续不断的撞击着路静,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袭着我们交合的部位。
路静的阴道开始不由自主地抽搐着,娇嫩的花蕊吸住了我的龟头,一股股阴精快速涌出,被我全盘接收,路静主动地前後地摇动着腰肢,情不自禁地配合着我的冲刺。
突然,路静一顿,全身肌肤绷得紧紧的,高声叫道:“啊……不行了……好舒服……好……好爽……”她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我的肉棒,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我的肉棒不住的跳动,我抱住路静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死死地抵在她律动的阴道深处,享受着她高潮的挛动。
“啊……”路静娇媚婉转的哀啼声中,阴道深处又射出了一股又浓又稠的玉女元阴。刺激得双修大法的仙力高速运转,将我们同时扯入到了销魂的高处。
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爱液从路静下身与我肉棒紧紧咬合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腿流了下去,“嗯……”路静娇颜晕红,我的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中不断地抽插顶动着,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个空间。
“啊啊……”凄艳哀婉的撩人娇啼再次传出,路静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猛地缩成一团,整条阴道一阵令人窒息般的痉挛、哆嗦,几乎没有停顿的,她再一次到达了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高潮。
我下腹顶在她丰美的圆臀上,肉棒在她粉红色的花瓣中来回穿刺了数十下後,我低吼一声,紧紧抱着路静的细腰,滚烫的精液再一次射进了路静的身体内。
“啊……”路静抖动着全身,她不停地喘息,觉得自己被喷得满满的,阴道阵阵的收缩,我体味看被咬缠的快感,直到精液都被她榨干,我伏在路静的背上,爱怜地吻着她背上细密的汗珠。
路静跪在那里一动不动,仍在呼呼地喘气,阴道有一下无一下地收缩着,将我射精後软绵绵的肉棒挤压出来,失去了肉棒的撑撬,路静再也支援不住,身体无力的瘫软在了床上。
良久,她才转身看着我,轻声问道:“全部射进去了吗?你觉得舒服吗……”
“当然舒服了,我的美人。”我看着她仍在流淌出乳白色液体的阴道口,微笑着回答。
路静咬着唇看着我,轻声道:“那你要答应我……”说着却是欲言又止。
看着她犹豫的神色,我不由得奇怪地道:“答应你什麽?”
路静重重地哼了一声,才轻声道:“不许让计筱竹再欺负我……”
看着路静斤斤计较的娇俏模样,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温柔地吻了吻她,柔声道:“当然。”不过说真的,我说归说,心里却一点底气没有,我要是能管得了计筱竹学姐,我也就不是李飘飘了!
校医证明我的病完全好了後,我被很客气地“请”出了美女楼,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我是把这里当成了据点,但是也不能太嚣张不是?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课下课,然後和女生们一起嬉笑打闹,由於路静才被我破处,这段时间我们两人是恋奸情热,不是我去美女楼悄悄过夜,就是把她拐来我的公寓大肆奸淫,路静那美丽的阴道里面,不知道被我浇灌了多少滚烫的精液进去,让这个天榜校花,更加的美艳夺目,勾人心魄。
就在我乐不思蜀的时候,这天却是接到了加加的电话,她撒娇说我好久都没有去看她了,让我一阵阵的冒冷汗……这段时间,确实是没怎麽顾得上去丽丽那里了,於是我马上答应,下午就过去看她们姐妹俩,顺便请她们吃饭。
下了课後,我开车接到丽丽楼下,她们已经站在那里等着我了,我们正打算商量吃什麽时,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来怔了一下,是卿可娇……她找我做什麽?
看着我拿着电话发呆,加加好奇地问:“小姐夫,是谁打来的啊,你怎麽不接啊?”
我捏捏她的小脸,乾笑道:“一个普通朋友。”丽丽看到我的脸色不太对,善解人意地拉着加加走了几步,让我单独接电话。
“什麽事?”我接通了电话,叹了口气,问道。
卿可娇声音柔柔地在电话响起来:“我想你了……”
这几个字惹得我一阵阵的心跳加心酸,我按捺住心里的翻腾,淡淡地道:“今天不用陪客人吗?”下意识地,我将“陪客人”这几个字咬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