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黑风高的夜晚,墨云将溪若的娇躯抵在墙上,修长的双腿分别挂在他的臂膀,下身那根粗长顶弄她的敏感。
溪若全身的重心放在两人的交合之处,这阵子墨云的花样越来越多了,总让她很快就攀上高潮。
「呜……」
墨云无奈,他才弄没几下而已:「怎麽又到了?」
溪若的脸颊一片潮红,微微喘息,还好墨云停下来,没有在她高潮的时候欺负她。
待到溪若缓些之後,墨云才继续挺动,玩弄敏感娇嫩的小穴。
「唔,阿若总是那麽紧。」
「别、别说了……」
「不是听过很多次了?还害羞?」
墨云轻笑,轻咬她的唇瓣,随即在溪若毫无防备之下,狠狠撞进她的子宫。
「嗯……你太过分……」
墨云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拍打的声音密集的响起,怒胀的阳具将小穴撑得没有任何缝隙,酸胀得让溪若流出更多蜜液,甚至在地上留下交合的痕迹。
「你都爽过了,接下来该换我了……」
溪若用力攀住墨云的脖子,想要抵抗酥麻的快感,然而在墨云猛烈的撞击下,哭着求饶:「啊啊……不行了……又要到了……呜,墨云,饶了我……」
墨云粗喘:「乖,这次我们一起……」
这次,尽管溪若在抽插中到了高潮,墨云也不再停下来,甚至变本加厉地顶弄,到达高潮之後,又让墨云插得攀上更高的巅峰,让溪若再也无法承受,哭着挣扎,却又被男人死死的抱紧,无法逃脱。
直到耳边传来男人粗吼声,灼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烫得她又是一阵乱颤,才结束这场性事。
墨云将疲累的溪若抱回床上,他轻笑:「现在体力越来越好了,没有再昏过去了。」
溪若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他擦拭自己的身子。
好不容易缓了下来,溪若躺在墨云的臂弯,想起一件事情。
「对了,墨云。」
「嗯?」
「再过不久,琼晴就会飞昇了,对吧?」
「嗯。」
「不知道尧阳会不会跟琼晴在一起……」溪若想起尧阳面对琼晴的逝去时,哭着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谁晓得。」
欢爱中的温存,居然聊起别人的事情,墨云觉得还不如好好休息,要不然再做一次也可以。
溪若吓了一跳,没想到墨云又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你要做什麽?」
「时间还早,你好像睡不着,我们在做一次?」
看似在徵询溪若的意见,但是手上的动作强势挑逗她的敏感。
溪若欲哭无泪:「我想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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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柳方水一事过去之後,尧阳失去琼晴的记忆。
关於琼晴的记忆,一点一滴,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逐渐消失。
「是梅花。」
然而,尧阳对梅花情有独锺,连他也不知道原因,从某个时候开始,每当他看见梅花时,总会停下注目。
墨云冷冷瞥了他一眼:「尧阳,你在发什麽呆?」
「没有!」尧阳赶紧跟上墨云的脚步,身後飘落着梅花花瓣。
在墨云的教导之下,尧阳在许多方面都得到不少启发,不再是以前那般意气用事的剑仙,对於外敌的侵扰总能百战百胜。
渐渐地,墨云将许多事情都交给尧阳处理,自己与溪若不时到凡间度过闲云野鹤的日子,无比轻松自在。
有时候,其他天将总会调侃尧阳:「尧阳,之前天帝不是送你一些小仙女要服侍你,你怎麽不收?」
「对啊!一个人孤家寡人的,多可怜!」
尧阳斜眼看着那些天将:「哪会可怜?我没有时间去理会那些小仙女。」
没想到尧阳这番话,惹来那些天将大笑:「果然还是毛头小子!」
尧阳火爆的个性一点都没变,冲着他们怒吼:「什麽毛头小子!」
天将根本不把尧阳的火气当作一回事,纷纷笑道:「好、好,不是毛头小子。」
「我不可能喜欢任何小仙女的!」
墨云淡淡地瞥了尧阳一眼,当作什麽都不知道,离开。
尧阳总会梦到一些支离破碎般的梦境,梦中的那个他,哭得像小孩子一样,抱着一位很漂亮的女人。
〝琼晴,假如我再强大一点,就能保护你了……〞
〝你明明是我喜欢的人……我却什麽都做不到……〞
他醒来,什麽都忘了,内心空荡荡的,只剩下狂风呼啸的声音,什麽都没留下,空虚得让人难以喘息。
尧阳走出寝房,放眼望去,庭院种了一棵又一棵的梅树,他总会不自觉看着了迷。
「好美。」
墨云得知尧阳在庭院种了许多梅树,淡淡评了一句,没想到他也会有这般慧根。
日子不断过去,尧阳总觉得自己似乎在等待,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麽,总觉得自己得更加上进,跟战神学更多东西,才不会懊悔。
至於懊悔什麽,他也说不清。
直到有一天,他走在路上,看见随风飘散的梅花,停驻下来。
「你也喜欢梅花吗?」
听到如黄莺般轻脆的声音,尧阳的心充满悸动,他感觉到空虚已久的心,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瞬间被填满,彷佛重新活过似的。
当他再次遇见琼晴时,琼晴微笑。
对於寿命相差几千年的小仙女,他居然脸红结巴了:「是、是啊!」
琼晴露出灿烂的笑容:「太好了。」
「对、对啊,太好了。」尧阳挠了挠头,很开心,也不知道开心什麽,眼眶一热。
再次成仙,琼晴好奇地问他:「你有喜欢的小仙女吗?」
「我、我才不喜欢小仙女!」
琼晴始终笑意盈盈,她现在也是小仙女,这个男人说不喜欢小仙女?
尧阳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赶紧说道:「可是,我很喜欢你啊!」
「真的?」
尧阳赶紧点头,深怕眼前的小仙女不相信他。
琼晴微笑:「我也喜欢你。」
尧阳瞪大眼眸,随即慢慢的脸红,连耳根子都红上一片。
琼晴始终微笑,果然是个傻瓜,明明都已经过好几千年了,这个男人还是不成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