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灯光鹅黄。屋内的香气袅袅升起,萦绕于鼻息间,那是专属于言欢的气味。
餐桌上摆着两根香薰蜡烛,上好的牛排和红酒置于两侧,红玫瑰花插入桌上的玻璃花瓶内,娇艳欲滴,整个客厅的氛围都透着两个字:“情欲”
商廑有点纳闷,今天也不是什么纪念日,言欢这是要干什么。而且据他所知,她最近回了趟家,还跟那个该死的不知名的男人见了面,他积攒着一肚子的怨气,恨不得立刻把她就地正法!可她的人呢?商廑刚要抬脚往里走,就被眼前看到的画面夺走了呼吸。
言欢头戴一顶军帽,线条优美的颈项上缠着一条丝绒choker,吊坠珍珠垂于她诱人的乳沟间。她身着一条黑色花朵蓬蓬裙,丰满的圆润被两片花朵遮住,纤细的腰肢下,两条玉白修长的腿,亭亭玉立。一只手拿着条细长的软鞭掐于腰间,一只手里拿张褐色封皮的小本子,向他炫耀着。
傲娇的女王大人,对着一脸蒙圈的商廑,示威,“还不赶快过来。”烈焰红唇,娇媚之音,听得商廑快要把持不住,谁来告诉他,他家的大宝贝,是不是上天派来弄死他的小克星。
可当商廑走近时,尤其在看到她手里的那个小本时,激动地一把将她举起,高跟鞋掉落在地,白皙迷人的双腿立刻圈住了商廑的脖儿。白皙的藕臂兜住商廑的后脑勺,四目相对,她看见商廑的眼里又湿润起来。
“你干嘛,不是该表扬表扬我吗?” 红唇轻启,努着小嘴,不悦地说。要知道,从他爸爸的眼皮底下,偷出户口本是多么具有挑战的一件事。要不是她最近的怀柔政策用的很好,怎么可能成功!可为什么商廑一点都不激动,这不合理呀!
商廑激动得无以言表,可同时也有种挫败感,他的女人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他放下言欢,理了理言欢的头发,“宝贝,走,去你家,我要你名正言顺地跟我,而不是像这样偷偷摸摸。”
言欢欲言又止,可到底还是听了商廑的话,她换了身衣服,很快便跟着商廑开到了木家的别墅外。
进门前,商廑紧握着言欢的小手,敲了敲那道无比沉重的大门。
言欢也紧张得要命,可她也不想逃避,不被父母祝福的爱情,多少都会有些遗憾。
进入大厅,木爸爸就猜到,两人会回来,凭着他对商廑的模糊了解。还好他来了,不然他会彻底对这个小伙子失望。
商廑拉着言欢做到木爸爸的对面。“伯父,我是商廑,我不知道您对我到底有什么误解,但我是真心爱着言欢,我会一生呵护她,不让她受任何委屈,请您把女儿交给我。”明亮的眸坚定地看向对面,不卑不亢。
言欢看爸爸没有反应,她着急的开口,“爸爸,我不管,我就是要和商廑在一起,你反对的理由那叫什么呀,不就是因为~”商廑连忙堵住言欢的嘴,他不知道,男人要起面子,比猛兽还可怕。
木爸爸看着两个情比金坚的笨孩子,噗地一声笑出来,“还真以为我会为难你俩,我就说一句:之所以一直不同意你们交往,就是因为商廑看重自己的自尊高于我的宝贝女儿,这叫我怎么能放心把宝贝交给你。好在,你不是个臭石头,终于开窍了。”
商廑听到这儿,心里的巨石落地,忽然顿觉轻松,连忙开口,“爸,您教育的对,我以后肯定改,好好对言欢。”
木爸爸傲娇地站起身,冲着身后的言欢和商廑摆摆手,那意思,你们该干啥还继续干啥,可别来这给他添堵了。
回到家里,两人都有点发懵。言欢没料到爸爸郁结的症状在那,而商廑则是深感自己的确做的不够好。两人一时之间竟有点难得的尴尬,时间好像回到了两人初次的那个夜晚,你看我,我看你,了解彼此的心意,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言欢被商廑炙热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慌,“你干嘛这么看我?”
“看我老婆不犯法!”
“谁是你老婆?”
“明天就是了!”
“你,臭不要脸。”呜呜呜,细碎的娇喘被商廑霸道的吻湮灭,心里的火苗噌噌噌地往上窜,全身的血液只往那一处汇集。商廑松开了嘴,低哑地说,“老婆,去换上那套衣服。”
“为什么?”言欢不解?
“因为我要侵犯神圣的女王,让她彻底折服于我!”
言欢娇嗔地怒瞪他,乖乖地返回房,换回了之前的那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