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姬在离开了孔明的唇之後,口上胭脂红艳如同染血,然而这确实是紮紮实实的血液,来自於孔明的。
方才那一吻,蓉姬拽住了孔明衣襟的刹那,孔明的玉佩早已抵上了甘宁的後颈。隔空使力的功夫,蓉姬是知晓的,孔明只消一动,甘宁的背脊铁定断裂,无论玉碎与否。蓉姬没料着孔明出手比自己想像得还快,不禁疑惑起自己对孔明的评估,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蓉姬抓住衣领的手,手指也已搁在孔明的心脉,孔明稍有动静,蓉姬绝对可以出手比他更快。然而被孔明逮着了甘宁,她还是心下有些不快。
於是乎,斜眼余光望去,蓉姬愤恨之下,咬破了孔明的唇,孔明不慌不忙,让她啃着,在她离去之时,孔明吮了吮自己的唇,笑了笑:「带着点酒味。」
「……我父亲的。」蓉姬完全不客气。
见着她话里犹豫,孔明本来就是聪明绝顶的人,笑问:「你在想方才为何我能够箝制住甘宁将军?」
「因为他死了也不干我的事。」这话一出,蓉姬就後悔,这简直是在逞强,她缓缓放下甘宁,手指沾了沾嘴唇上的血,接着吮住手指,眼神变得有些狂热:「好久没有遇过这种对手了,无怪乎我会兴奋。自从伯符哥哥过世之後,父亲禁止我与他人切磋,有你在,真是太好了。
无论你的目的是什麽,我以後见了你就杀,而且是名正言顺的理由。」
孔明又是一阵抚掌,就像得知蓉姬主战一样,「那简直是太好了,蓉公主。我这样见你的理由也名正言顺。
让你杀。
但是我笃定你绝对无法杀我。」
蓉姬一愣,冷笑了下,正想回话,听见孔明凉凉说道:「你可知道主公派我来江东的最大原因?何以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竟要背负着主公与众臣的存亡?」
蓉姬脸色铁青。
她知道。
她看着孔明与那一派轻松的神情,闲凉地扔着玉佩,彷佛心脉被抵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无关痛痒。
那副神情她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不是江湖历练过深而老谋深算处变不惊的张昭、也不是有勇无谋冲劲十足的甘宁、更不是故作镇定,实质容易操心的周瑜,而是好几年前,还有没被复仇之心急坏了的孙策。
孙策在父亲过世之前,年轻而从容,与生俱来的淡定。
孙策转了个性格是在孙坚过世之後,然而变得病态,则是在他发现自己喜欢上年纪甚小的蓉姬之後。
蓉姬觉得下身一阵濡湿,而且是像月事来潮的那样,她想那多半是方才甘宁的精液以及大乔抓出来的血,然而身体渐渐地热了起来,她看向孔明,浑身颤栗。
那是属於高潮的颤栗,与慾望脱不了节的酥麻感。
手指头、鲜血、嘴唇。
蓉姬恍然大悟。
在以前与孙策过完招之後,两人满身是汗,孙策的军靴褪起来的臭味,孙策搂她入怀,两人湿淋淋的气息,他吮着她後颈的汗,用过於粗大的男根嵌入她还没发育完全的甬道里,撕裂着一滩鲜血,与两人的汗混杂在一起,跟着孙策的精液一起迸射进她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