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人如落菁 (小倌 调教 高h 慎入)--(二百三十四)

(二百三十四)

阿菁夜半弄瓜,六爷却突然登门造访,不巧给撞破了。原来雨儿虽然心急造次了,也有点怕责骂,但人还算老实,见阿菁痛得厉害,心中也不安,便回告了六爷。

六爷贼笑问道:「这是市集的蔬菜档吗?」

六爷见阿菁不语,再问道:「还是说这些便是厨房那边老王失窃了的瓜果?」

阿菁听了这个,吃了一惊,脸上尽是给识破的惊慌。

老王便是如意那边的厨子。阿菁在如意那里休养了几天,已痊癒了八九分,但身子受了调教,又已饱嚐情事,後庭实在难耐寂寞,便悄悄到厨房偷了瓜来。

有时候後庭酥麻,便找藉口遣开雨儿,自己偷偷玩瓜。玩完了便抹洗乾净,包了小包袱,藏了在被褥之下。今天搬家时,阿菁因为怕被识破,便亲自拿了小包袱。

其实箱中还有玉势,但雨儿每天整理器具,要是有人动了其中,势不能瞒过去。阿菁实在爱面子,不愿让旁人知晓自己玩玉势。

这时给撞破了,阿菁当然又羞又惊,马上伸手掀被,想要包裹身子。

六爷晓得阿菁爱面子,早料到他有一着,马上一手抢去棉被,另一手搂了阿菁。阿菁手不及六爷快,却给六爷抓住了手。

阿菁上身只有肚兜,下身赤裸,绦紫茄子还兀自挂在阿菁腿间。阿菁气得身子抖震,茄子也跟着颤抖,却还强自镇静的问道:「夜半三更的,你怎麽来了?快还我棉被!」

六爷笑笑问道:「我来看你喜欢不喜欢这新房子。你这是不能自拔吗?要我替你拔出来?」

阿菁还想避开,但已给六爷抱了入怀。茄子上涂了软膏,本来就又湿又滑,六爷轻轻拉拽,便把茄子抽了出来。

阿菁身子乏力,只能勉强坐在六爷大腿上,软倚在六爷身上。後穴缺了支撑,又酸又软,一时闭合不了。六爷伸指探幽,弄得阿菁浑身酥麻。阿菁明明晓得这是逾礼之事,却舒服得飘飘欲仙。

六爷这时也宽了上衣,阿菁见了他背上的指甲痕,马上吓了一跳,想要退开,下身却又给六爷手指牢牢插住。

六爷问道:「你还认得这些吗?」

阿菁脸已羞得通红,只得点头。他当然认得,这是之前伺候时,自己抓出来的。

六爷又问道:「难道我就比不上这些茄子玉瓜?」

阿菁知道六爷想再进一步,便想推开六爷,却不够力气,反让六爷轻易便擒拿了纤纤素手,还不住亲吻。

阿菁脑中不禁想到,要是江伯伯见了这幕,不晓得会有何反应?会鄙视自己麽?会同意二人苟且,还是会责骂?

但江玉离正闭门画画,就是自己想求救,也求救无门。又想起六爷之前在江玉离面前,总是谦逊有礼的模样,眼下却是如此好色,实在是大相径庭,便嗔道:「你这伪君子!」

怎料得六爷不怒反喜,给这话逗得哈哈大笑,让阿菁讪讪的,感觉自己真像个傻瓜。嘴巴硬,後庭却软。六爷忽然猛力弄穴,害阿菁不由自主扭腰拧臀,娇媚地呻吟了出来。

六爷微笑反问道:「你这般幼嫩,怎麽活下去?这世上,谁没有一两个面具?在书房时,你是个勤学勉行的好学生,在床上,怎麽却又偷偷玩瓜弄瓣?」

阿菁细细品味这话,不觉便想起君宇。君宇原是怜惜自己的有情人,在父母面前便立即变了孝顺儿子。又想到史爷、朱爷,这些人在别人面前道貌岸然,却对自己百般奸淫。

六爷一边说,手指继续给阿菁弄穴。阿菁回复自由身以後,只能偷偷玩瓜,已经很久没有给别人淫弄。瓜果只能勉强灭火,哪及人体的鲜活火热?六爷的手指灵活,时强时弱,九浅一深。花壁承了航道,花蕊、花芯都受了润泽,连摄护都给挖弄得舒舒服服,弄得阿菁的魂都快要飞了。

阿菁浑身发热,摸了摸六爷面孔,问道:「这是面具麽?」要是自己也戴了面具,便可放任身子,让後庭尽情得趣麽?

六爷答道:「不用怕,我不会告诉别人。你便当自己也戴了面具吧。」说着便要顺势吻吻阿菁的脸庞。

阿菁虽然身子受用,脑袋渐渐迷糊,心中还是不愿,立即别过了脸,软言推搪道:「不要这样,雨儿快回来了,这会让他看见的。」

六爷在阿菁耳畔柔语道:「不用怕,他今晚都不会回来…」说着,一手弄穴,另一手挟了阿菁的小玉芽,轻捏软揉。

阿菁这才晓得,六爷早已安心设计,遣开雨儿,夜闯房间,就是图谋自己。

之前说的报恩,都是空话,自己终究还是要献身服侍。但俗语说的好,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阿菁一想到自己的生活还要依仗六爷,身上所穿、腹中所吃,都是这男人供给,连贴身的侍童都是他心腹,衣食足才知荣辱,心中就登时气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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