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七)
阿菁还以为六爷要自己口舌服侍,便放开了六爷的手。岂料正要俯首吹萧时,哪晓得六爷却抓了阿菁的手,赞叹道:「这小手白滑细嫩,像玉一般好看呢。」
阿菁点了点头,知道六爷是要自己玉手弄笛,便伸手拿了那又热又湿的东西。
南春院小倌以独门後庭花而驰名,嘴舌功夫也斐声远近,但手艺亦绝不生疏。阿菁手执六爷麈柄,细细拨弄。这东西刚从阿菁身子抽出,湿湿滑滑。阿菁不用加软膏,便直用素手按摩,有时挑逗宝珠,又把玉茎紧握在手中,上下缓缓移动。
毕竟六爷年轻,那东西很快便重新振作,由软变硬,包皮收拢,露出了龟头。阿菁便一边抚茎,一边弄袋,又时而拨弄龟头边最敏感的地方。不一会儿,六爷大物已经挺然而兴,硬得像一条大直棍了。
六爷问道:「你手艺不错,你只玩後面?平时有自己玩前面吗?」伸手便去抚弄阿菁的小玉茎。
阿菁尴尬摇头。刚才玩後庭给撞破了,也否认不得了,但他玉芽萎靡不举,当然也从不自玩前面。
阿菁自然知道男人孽根的玩法,几多男人的大物在自己身上得了极乐之欢,但自己前庭未识情事便凋谢了,阿菁从未得趣,便不觉缺失,也不以为憾。云雨从来只是後庭花承受男人雨露,後穴得趣便足矣,前庭任六爷百般逗狎,亦不见苗头。
六爷抚弄了小芽一会儿,见丝毫没有反应。其实阿菁年数相当,後庭又识风月情事了,前庭怎麽文风不动?当是受了南春院摧残。
六爷抱起阿菁,让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拨了他小玉茎,跟自己的东西比比划划。两剑相逢,大小各异,相形见拙,阿菁羞得脸红低头。
只听见六爷说道:「常言道,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但其实室雅何需大,花香不在多。只要能善用,短刀亦有灵巧敏捷之处。」
六爷用自己大物去碰撞阿菁的小芽,轻轻地磨来磨去。兵刃交错,格剑霍霍,但见六爷剑尖更湿润了。可见虽然阿菁玉芽不振,但这玩法总是有兴头的。
六爷继续说道:「每个男孩生来就带了凶器,大小长短不一,有的是宝创、有的是大刀、火炮,但各有各精妙。虽然生来就懂,但也得好好练习。否则的话,只顾提剑乱刺,再好的利刃,不顾行军章法,这样也得吃亏,会打败仗了吧?」
这番话说得生动有趣,简直便如小说故事一般,把逗得阿菁「噗」一声笑了出来,问道:「这般舞刀弄枪,怎麽像说书先生说的一样?这是演南北演义?忠烈奇书?还是英雄谱?」
六爷笑笑答道:「可不是?人世间的事本来都是一般。不论是说书,还是在床上,都是一样的道理。只要一理通,便百理明了。」
阿菁只觉有趣,笑笑说道:「六爷这般是谈笑用兵,在床笫间也能见大道理。」
六爷答道:「这是见微知着。在家亮一把剑,在外面亮别的剑,皆是要磨剑十年,好好锻链的。你这便是杨家枪了吗?没有生疏了吧?」
阿菁见六爷越说越胡闹,终於忍不住哈哈大笑,回道:「我这是杨家枪?你的便是江洋大盗的大炮吧?」
这般说说笑笑,阿菁放松了,六爷却不放手,忽然插指弄穴。
六爷贼笑道:「孙子说得好,攻其无备,出其不意。」六爷这般突袭,登时便把阿菁狎弄得又喘又叹,狼藉不堪了。
六爷继续狎弄,一手拂穴,一手舞剑。阿菁听见六爷在耳边低语道:「我这江洋大炮,便是来打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