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就到了盛夏,我开始每天给他送冰,因为炎热,他总是只穿一件里衣,我给他做了一套中袖的夏装,有点像农夫的衣服,他也没嫌弃,穿得到挺自在,或许是这里只有我和他俩人,所以他已经不用在时时刻刻的端着自己尊贵的身份,对一切都挑三拣四。
男人有时候会要求我带他出去散散步,为了不让他逃走,我给他上了手铐和脚链。一开始我拿出这两样东西的时候,他很抗拒,他甚至试图用那手链将我勒死,但好在,我作为一名驯兽师的女儿,一般的体力和灵活还是有的,虽然差一点就被他得逞了。我跟他说,我不想总是给他用药,对他身体不好,我没有把他当成野兽,我只是不想让他跑掉。他还是拒绝了我好几次,终于有一天,我拿着手铐脚链站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主动伸出了双手。他跟我说,他不跑,他要让我相信他爱我,让我自愿放掉他。他说话时一脸毅然决然的表情,好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然后做出了一个很伟大的决定一样。
我笑了笑,将手铐脚链都给他装上,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安静的抱着他,现在他完全可以将我勒死,取走我身上的钥匙,但是他没有,只是用被限制住的双手环住了我的腰。我知道,这个男人,开始入戏了。就像我的目标是驯服他一样,他现在的目标也不再只是逃走,而是反过来驯服我,他想赢,我也想。
我喜欢坐在他腿上钻进他怀里一直抱着他,听他的心跳,很喜欢,即使天气很炎热,我也喜欢抱住他,抱很久很久,有的时候他会抱怨一句太热了,还会哄我,让我先下去,他说会一直牵着我的手,不会离开我,让我别担心。但他的心跳告诉我他在骗我,可是我喜欢他这样骗我。
我牵着他的手,带他到田间去散步,他每次都要求我带他朝不同方向走,我知道他想勘探地形,想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从不说明自己的意图,所以我直接告诉他,我们在一个世外桃源,除了我族人,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即使是飞在天上的鸟儿进入这个区域,也会迷失方向。
我们坐在一棵树上,等待着日出,我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问他,“你以前为什么那么讨厌我?”
“因为拾花。”他说。
“拾花?”我不知道这什么意思,是一个人名吗?
“我的侍女。十年前被你的坐骑踩死了。”他的语气里有冰冷的恨意,那是从他愿意戴上手铐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恨意,他小心掩藏起来的恨意。
“十年前?是常乐?可是常乐一直很温顺啊,它从不攻击人。”常乐是一头野象,从南边有热带丛林的地方带回来的,它身上的毛比较长,象牙也很长,有点像异志录里记载的象兽,性情比一般的大象要暴躁很多,但是常乐是从刚出生就一直待在我身边的,从小性情就和它妈妈不同,倒很像一只温柔的小猪。
“但人确实是死在它的脚下,整个王城里也只有那个畜生能造成那样的伤害。”似乎我试图为常乐辩解让他恼怒了,他的语气变得更加冰冷。
“也许,不是常乐。”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他已经有点怒了,我却还想为常乐解释,因为常乐不是那样的野象,它一直很温柔很温柔,从我七岁开始就陪伴着我,它喜欢用鼻子喷水给我洗澡,它很爱干净,每天都要到水池边让我给它刷毛。直到十五岁那年,常乐和它妈妈被父亲一并处死了,听说它们犯了事儿,“常乐长大后和它妈妈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在于,它们中有一个的左耳有一个小缺口。踩死拾花的那头,耳朵有缺口吗?”
“有。”他回答。
“那是常乐的妈妈。”我说。
“那又有什么区别?”他说。
“没什么区别。”我说,听我话的大象只有常乐,常乐的妈妈是我父亲的坐骑。
大象爱记仇,常乐妈妈又很护崽,常乐被父亲处死的时候是吃的药,但它身上却有很多伤口,皮肤里插着很多钢针。有的事儿很明显,但是我不想说出来,这个男人只是想找个人去恨,但他不能去恨我那掌管着这个国家最勇猛的军队的父亲,于是只能恨喜欢坐在野兽身上的我,一个没有实权也不能造成伤害的小女孩。
“你爱拾花。”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用陈述的语气说着。远方已经出现了红光,太阳不久就会出来了。
“爱过。”他说。
“还爱。”我说。
“不爱了,我爱你。”他说,他的语气又变回了欺哄式的温柔,说完就将我抱到他的腿上,将我的头放在他的胸膛,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发丝。
太阳在远方发出了温柔的金光,它慢慢的探出整个头顶,又伸出眼睛,就像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在偷看大人谈恋爱。
或许是天气太热,我给他送冰的时候看到他已经脱掉了上衣,光着膀子在那儿写字。他的身材并没有因为前段时间的频繁用药而走样,毕竟也是在战场上磨练了十来年,一身的肉结实得跟铁打的一样。我看着他布满细汗的躯体,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我把冰给他递进去,然后拿出两副手烤。
“要出去?”他看见手铐,便问我。
“不,我们来玩游戏。”我说,我绕到囚笼另一边,对他说,“你到这边来。”
他放下笔离开书桌,向我走来。
“给我一只手。”
他伸出左手给我,我将手链一端铐在他的手腕上,又踩上凳子将另一端铐在囚笼上端的横柱上。
“另一只手。”我说。
他有些疑惑,但还是任凭我将他另一只手也铐在囚笼上。
现在他呈一个投降的姿势,半举着手,靠在囚笼边。我打开囚笼走进去,他左右看了一下手铐,然后微笑着疑惑的看着我,像是在问着要做什么。我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然后不怀好意的咬了一下下嘴唇。
我一边朝他走去,一边脱掉轻纱外衣,天气很热,我里面只穿了抹胸和底裤,我将抹胸解开,那两只小东西便一下子就欢脱的跳了出来,然后将底裤的裤绳也解掉,任凭它自己滑下去,我左脚伸出来,右脚将它勾起来扔到一边。现在我什么也没穿,他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将头发解开,撩至胸前,遮住他眼前的风光。低头将那轻纱外袍捡起来,就这样穿在身上,我想这样若隐若现,他应该是喜欢的,男人喜欢女人的赤裸,却又觉得太直白,这时候罩上一层似有若无的纱,好像把一切都遮住了,但却仍然什么都能看到。就仿佛将道德遮上了,情欲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完全裸露出来。
我走到他的面前,双手环吊在他的脖颈上,魅惑而痴迷的看着他,他也看着我,现在我眼睛的雾,他全都看进了自己的眼里。就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我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的眼睛,我只是微微一笑,他便探上来吻住了我的唇。
我踮着脚尖和他亲吻,胸前的两只隔着一层纱和他的身体来回摩擦,吻着他的时候,有那么一刻,我觉得他入戏太深了,让他自己误以为自己是真的在爱我,所以他吻得那么用情,吻得那么缠绵,吻得那么不舍。
小的时候我常和一个下人玩公主和太监的游戏,我扮演公主他扮演太监,我时时刻刻都在提醒他,作为一个太监应该怎么做,他很听话,每一个动作都做得很到位,每一句话的语气都说得很神似,每一个表情都很符合,我们玩这样的游戏一直玩了好几天,直到有一天,我不小心闯进了他卧室,发现他正蹲着在尿尿。
而这个男人也是,他一直在扮演着爱我的角色,可是他并没有真正爱上我,他依旧恨我想逃离我,因为我将那样高傲的他当成野兽关在笼里,想要顺服他。但他假装爱我已经伪装了太久了,他伪装得很认真,仿佛已经说服了自己,他是真的爱我的。
“当我的白虎可好?”我离开他的唇,看着他,对他说。
“好。”他点头说道。
“为我戴上项圈,让我用鞭子抽打你,行吗?”我凝望着他的眼睛,继续说道。
“好。”他再次点头。
“那,你等我,我去拿道具。”我喜悦得笑成了一朵花,语气忍不住变得激动活泼起来,我欢快的跑出囚笼,跑进卧室,翻出我箱底的那一套工具。
我拿着道具回去的时候,男人正张望着,一看见我便微笑起来,目光跟随我的身影,一直走到他的眼前。我把东西都放到地上,他也低头看着那一堆东西,看清楚是些什么之后,他的表情有一点点的诧异,可能,还有一点藏得很好的兴奋。
鞭子,各种手链脚链,项圈,蜡烛,麻绳,各种奇怪的膏药......
我拿起鞭子,在他身上轻轻扫过,从肚脐到嘴唇,他的表情微变,不再只是淡然的微笑,那笑容里出现了一丝恐惧,一丝好奇和一丝兴奋。我咬了咬嘴唇,朝他咧开嘴笑了一下,然后抬起鞭子,不轻不重的抽在了他的身上,刚好能留下红痕的力度。他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呻吟,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疼吗?”我问。
他有点想摇头,但犹豫了一下又点点头。
“没关系,一会儿就不疼了。”我说。
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朝他身上挥去,打在他的锁骨上,小腹上,腰上,还有胸前那两颗红豆上,他开始发出舒服的呻吟,但没一会就很讶异自己的反应,于是便紧闭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出声。
“没关系,叫出来。”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的裤绳,宽松的裤子一下子滑了下去,那根物什已经挺了起来,我拿着鞭子在他那棍状物上扫过,用鞭子的尖部一下一下的去点它,他有些难受的扭动了一下,看着我,有点害怕的摇了摇头。
“你放心,我不会伤了它,我可比你更宝贝这玩意儿。”我安慰着他说。
然后扬起鞭子,放轻力度,一下一下的打在那根坚硬上,他有些痛苦的“啊”了几声,中间夹着沉重的呻吟,那东西被抽的通红,却意外的更加坚硬,我拿起一罐透明色的药膏,用两只手指抠出一些,涂在他那发烫的物什上。可能是药膏的清凉,也可能是我这只手的灵巧,我为他涂药膏的时候,他的表情看上去很享受。
我解开一个手链,让他转了一个身,背对着我,转身去找放在角落的冰盆,找出一块最小的,约莫拳头大小。他转过头看着我手里的冰块,似乎很期待又很紧张着我接下来的动作。
“最小的也有这么大,你可得努力把它融小一点啊,不然待会儿可塞不进去。”我一边说,一边拿着冰块朝他背上涂抹。
“你要往哪儿塞?”他惊讶的问我。
“就是你想的那里。”我将冰块往下移动,停在他的尾椎骨处。
“别。”他尽量想掩饰他的恐惧,但他微微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
“就要。”我说。
我拿着冰块继续在他身上涂抹,他身子有些烫,冰块经过刚才被鞭打过的所有地方,安抚着每一条喧嚣着发烫的红痕,从他的后背到腋窝再到胸前的红点,那敏感的点被冰块一刺激就凸了起来,我拿着冰块在那两红豆周围打转,听着他的呻吟变得越来越沉重。然后沿着小腹一直朝下,经过他腹上那一块块的肌肉,经过他的肚脐,然后再往下,到了毛丛边缘,再往下就是那根滚烫得快燃起来的东西了。但冰块迟迟不去灭火,只是在根底和那两颗核桃般的玩意儿玩闹,他咬着嘴唇尽量不让自己叫出来,我知道他现在很想要,却不是很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想要的东西很复杂,不只是我的温度和湿润。
终于,那东西只有先前一半大小了,周围的棱角也被磨平,再小一点就可以塞进那里了,我继续拿着冰块在他的下面逗弄,时不时朝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滑动,惹得他一阵吸气,最后总算是来到了他的棍上,从根部向前缓缓滑动,一直抵达那鲜红的头部,他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冰块在那东西头顶停留打圈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叫喊。
差不多了,现在冰块只有一块鹅卵石大小了,我将冰块重新放回他的背部,沿着脊椎骨一路向下,到了尾椎骨处打了一个圈,我感觉到那一瞬间他的后门因此紧紧的关了起来。继续往下,进入那紧紧闭合的狭道,这男人,就连屁股上的肉也这么结实有力,可是这块冰块你拒绝不了。于是很快便来到这紧闭的门前,冰块刺激着他敏感的后门,只用轻轻一推,葡萄大小的冰块就进入了那神秘的门里,同时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带着满满的情欲。
他扭动着身躯,粗重的喘息呻吟着,那小冰块因为他的挣扎反而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就融化在里面吧。
“我很难受。”他哀求的看着我说道。
我低头看着那根已经挺立很久的东西,也觉得他很可怜,于是便蹲下身子,用嘴去含住了它,他咬住嘴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帮他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事情,即使是同样的招式反复做他也从不对此厌烦,所以我知道,他很喜欢这样。我如平常一样,百般舔弄允吸,让他顺利的到了高潮,将黏糊的液体射进了我的嘴里。我含着液体,抬起头看着他,嘴角不时会流出包不住的液体。他看着我,对我说,“咽下去。”于是我便将它咽下去,这是我们每一次都会玩的游戏,这时候,我就是他的奴隶。
他的坚硬依然保持着,我将他从横柱上解下来,拿起麻绳将他五花大绑起来,他双手被绑在身后,躺在地上。我拿出一支蜡烛点燃,在他身体上方,将蜡烛倾斜,一滴蜡便滴在了他的胸上,刚好滴在左边的红豆上。他发出一声有些痛苦的叫喊,身体不自主的滚动着,然而下一滴蜡又滴了下来。蜡烛不断的燃烧着,蜡一滴一滴的滴下去,在他身上开出一朵一朵红色的小花。他在地上挣扎的翻身滚动,但是蜡油却精准无误的滴在他身上每一处地上,一直滴到他的坚挺上,滴到那还冒着一些白色液体的头部上,我听着他的喊叫感到越发燥热,原本还计划的游戏也没耐心再玩下去,我想,差不多了吧。
放下了蜡烛,我跨坐在他的身上,轻纱挡在我湿润的花朵和他的坚挺之间,我也懒得将它弄开,就这样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