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梦,你做了便知。”
赫朗挑着他的下巴,用指腹轻轻摩擦,也是来了兴趣。
蒋涵正的眼光变得幽深一片,盯着下方不断游弋着,以示勾引之意的葱白手指,他猛地一口咬了上去,却始终没敢用力,从指尖到指节,将他的手指吮吸得湿润。
赫朗推了一把他的肩膀,笑问:“你还想吃了为师的手指不成?”
蒋涵正放过了他的手,一下子抽开赫朗的腰带,双手拉开他的衣襟,露出白花花的胸膛,以及最吸引他注意力的,两颗红艳艳的乳头,毫不犹豫地就咬了上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
“想……太喜欢师尊了,想把师尊都吃掉,吃到肚子里,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别人都看不到,这才好呢。”
他的口腔温热,如此一吸一要,原本不应该有感觉的乳头,此时却冒出了痒意,虽然被蒋涵正的小虎牙磨得发疼,可赫朗还是不自觉地盯着胸前的脑袋,挺起了胸膛,欲求不满地希望徒儿能更用力地吸一吸。
他虽然清心寡欲,但偶尔放纵,也是不错的体验。
直至两个淡色的乳头被吮吸得又艳又肿,蒋涵正才肯罢休,感受到师尊已经因为他的亲吻与爱抚而逐渐下身有了感觉,心里一阵畅快。
他将碍眼地挂在师尊肩头的衣物全部甩开,又一把拽下师尊的亵裤,揉了揉他两腿间半硬的玉茎,却还是没能完全让他硬起来。
他不甘心地俯下身,握住前端,一口含住,细细品尝着溢出的汁液的滋味。
赫朗有一分为难地推了推他的脑袋,“脏。”
蒋涵正用虎牙磨了磨龟头,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微笑,毫不在意道:“不脏,师尊的什么徒儿都喜欢。”
为了证明他所言,蒋涵正托着他的玉茎上下吮吸,又伸手拨弄着底下的两个囊袋,缓缓揉捏,随即重重一吸,让一阵阵快感如海浪拍打般涌上,刺激着他的大脑神经,赫朗的确享受,也就随他去了。
可无奈自己底下的那根东西也涨得难受,蒋涵正便大胆地要求,“如若师尊过意不去,便也帮徒儿吸一吸如何?”
没等赫朗明确地回答,蒋涵正便换了个姿势,急切地转身,将早已怒涨勃发的器物正对着他的面颊,已经湿润且发烫的饱满龟头就直直地抵在赫朗的唇边,一丝白浊牵扯而出,显得淫糜而诱惑。
赫朗第一次如此近地离着他这根东西,心中自然也有一丝波动。他的鼻间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根激动的大家伙还散着热气。
蒋涵正经历的情事不多,刚脱离少年不久,底下的颜色还淡着,但是这玩意儿的个头却不小,又粗又长的,此时硬邦邦地站起来,上面还盘踞着隐隐的肉筋,显得有一分狰狞,完全与蒋涵正清秀精致的面貌格格不入。
他的徒儿显然非常卖力,又吸又咬,让赫朗的下身一阵阵地传来快感,大脑也随即一片空白,无暇顾及什么尊严的问题,握住眼前这根肉棒便含了上去。
蒋涵正下身湿润,一想到这是尊贵无比的师尊在为他服务,他便是更加兴奋,嘴上吸得更是用力,赫朗又疼又爽,颤颤巍巍地射出了一股白浊。
蒋涵正这一兴奋,原本已经难以含进去的大小,又微微大了一圈,将赫朗的嘴完全撑开,丝丝津液难以吞咽地流下,划过下巴,锁骨。
蒋涵正心疼地抽出这根肉棍,生怕顶伤了师尊的喉咙,轻柔地亲了亲他已经破皮的殷红嘴唇。
赫朗也不委屈,扬起头接受他的亲吻,却开始了主导,手指挑着蒋涵正下巴不断摩挲,软舌悄悄地滑入他的口腔,轻轻地吮吸,这一下像是要将蒋涵正的脑髓都吸出来一样,让他猛地一哆嗦,下身精神得无处释放。
蒋涵正推开惑人而不自知的师尊,强硬地骑在他身上,面上一改羞涩,绯红的面上透露着一分恼怒,“可恶……可恶……”
赫朗茫然地看向他,眼角微翘。
蒋涵正嘟囔了一句,“师尊哪里学的技巧?这般娴熟……”
他又气又妒,一把将师尊的双手抓住,将他拉至趴着,然后托起了臀部,在后穴细细抹上润滑膏,估摸着便扶着粗长的肉棒捅了进去,即便遇到阻塞,也依旧用力攻进,似乎要直直地将他插到底。
赫朗为他猝不及防地进入而呻吟了一声,屁股也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方便蒋涵正更好的进入,时不时还被这快感刺激得身子发颤,晃动着身子,更好地感受被入侵的感觉。
可这番姿态如同欲求不满的荡妇一般,蒋涵正越操便越觉得气愤,“可恶,师尊怎的这么骚,难不成以前也被别人操过?”
赫朗气喘吁吁,“你说呢?”
师尊没有正面回复他,这就说明或许是有的?蒋涵正恼怒地掴了一巴掌面前的雪白臀瓣,让他的屁股摇得更加起劲,语气发狠,更像是赌气,“我今日就干死师尊好了,我看谁还能再操您。”
赫朗觉得好笑,轻蔑地弯唇,“那就试试?”
蒋涵正气上心头,盯着赫朗的眼神也越发不满,眼底欲望的火苗如同加了干柴一般,方才还隐忍着的,此时却熊熊燃烧成了漫天飞火。
从赫朗手中取回主导权,蒋涵正狠狠地动了动下身,顶得赫朗连连叫唤,腹部甚至微微突起。
就是这般欺负师尊,让他眼角湿润,蒋涵正才解气,但是仍旧不打算放过他,锻炼已久的健壮身体可不是虚的,他用力,一把将他抱起,坐在自己仍旧直直竖起的肉棒上。
赫朗伸长脖子呻吟了一声,蒋涵正亲吻着眼前的优美脖颈,手上抱着他举起,又松开力气,让他猛地掉下,被这肉棒戳的淫叫连连,而后穴也被刺激得紧紧咬着他的肉棒,叫他好不销魂。
蒋涵正将他直接按在床上,拉开赫朗两根笔直的大腿便架在肩膀,注视着面前被操得红肿的后穴,毫不留情,一根没入到底,抱着他的腰肢与臀部,又猛地抽动了几下,感觉要到了临界点,却不直接射在赫朗体内,而是眼疾手快地拔了出来,对准赫朗的头部,当头射了他满头满面,
赫朗面上都是自己好徒弟的精液,惊愕得很,最后只能轻骂了一句:“你这小子!”
蒋涵正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眯眯地问:“唔?再来一次?徒儿还精神的很?”
“不了。”赫朗皱眉。
“刚才是谁说,别说一次,多少次都成的?师尊身为长辈,可不能说话不算话不是?”
“……就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