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上晃着刚洗干净的小脚丫,商行那边的掌柜有事过来了,哥哥去处理事务,薛宝如一个人坐在房里,好生无聊。
大晚上的,都要睡觉了,哥哥可真忙呀。心里腹诽着,一边打量着哥哥的房间,简洁整齐,最多的就是书,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无聊!
一头栽进床里,翻来滚去,伸开双臂,两只爪子不安分地四处乱摸,这一摸,还真在枕头下面摸出来了东西。
一块手帕,上面绣的,是一朵惨不忍睹的花。
之所以可以认出是朵花,是因为绣这块帕子的人,正是宝如本人。看到这件‘杰作’,宝如有点郝然,当时怎么说的来着,宝如以后一定要给哥哥绣好多好看的手帕和荷包。
已经过去两年了,当然是什么也没有绣出来。
姨娘希望宝如能长成一个知书达理多才多艺的闺秀,于是两年前,姨娘便开始教宝如一些简单的女红。初学的时候自然觉得有趣,尤其是看见姨娘绣那些好看的小玩意儿,更是喜欢,然而被针扎了几天的手,宝如又是骄纵性子,手扎疼了,便逮着人便抱着哭鼻子,如此几日,姨娘看着自个儿的心肝儿疙瘩受苦,那心便软了几分,更何况还有爹爹从旁相护,学女红的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说起来,这也是宝如至今唯一的‘大作’了。
看着自己的作品,怎么都觉得有点拿不出手,嘿嘿一笑,宝如又把帕子塞回原处,眼不见为净。
哥哥真好,从来都不嫌弃自己。又想起白日,和哥哥之间的小秘密,心里有种隐秘的快乐,继续在床上翻滚起来。
满床的被褥凌乱不堪,终于耗尽了最后的精力,宝如有点困了:“哥哥怎么还不来,明明说好以后都陪宝如睡觉的,哼,骗子......”
......
屋子里安安静静,油灯昏黄的光亮让整个房间有种温馨的朦胧感,薛礼风站在床边,看凌乱的床褥,有点无奈,自己不过出去一盏茶的功夫,急急忙忙赶回来,小人儿已经和被子卷做一团睡着了。
去隔壁的浴房简单擦洗了下,薛礼风再次回到床前看着睡着正香的宝如,褪下外衫,解开束发,柔顺冰凉的发丝垂了下来,几缕碎发落在额边,让一向淡漠清冷的薛礼风多了几丝罕见的柔情。
做完这些,正准备上床,想了想,又将月白中衣的带子扯掉,漏出白玉一般的胸膛,这才俯下身,轻柔而又不失力道的开始把被子从宝如怀里扯出来。
睡得正香的宝如被弄醒,睁开迷蒙的眼睛,只见面前一张俊美面容,正温柔的望着自己,黑的发,白的衣,敞开的胸膛上两点殷红的茱萸,迷蒙的睡眼此时睁的浑圆。可能是房里太安静,宝如听到自己的心在扑通扑通跳着,也许是盖的太厚有点热,有些口渴,可是——
那伸向两点红豆的双手要怎么解释?
那小手堪堪碰上,便被一双大手握住,美男不由得勾起唇角,双眼满是柔和笑意。
“哥哥~”嘿嘿,终于回魂,翻身起床一把扑上去搂住哥哥的脖子,这样的哥哥第一次见到,宝如的心不知为何有点慌乱“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薛礼风抱住扑进怀里的妹妹,慢慢开口:“哥哥是不是吵到你了?”
咦,这声音,有点沙哑,配合着温柔的嗓音,宝如本来就咚咚跳动着的小心脏更是加快了两拍。
松开哥哥,宝如仔仔细细地把面前的美男打量一番,愈发觉得脸红心跳。
“宝如是不是困了,哥哥陪你睡觉好不好?”
“好。”
“哥哥帮宝如把衣服脱了好不好?”
“好。”
“今晚有点热,哥哥也把衣服脱了陪宝如。”
“好。”
“宝如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睡得热了有些渴了?”
“好。”
眼前放大出现的俊脸,一双眼睛弯成小船,俱是温柔笑意,唇上濡湿柔软的触感,一条软舌却有力的顶开了唇瓣,带着清甜的津液闯入了张开的口中,和另一条小蛇追逐纠缠着。
一个缓和漫长的吻结束。
两人的呼吸略有粗重。
宝如惊讶地发现,此时此刻,自己正光溜溜的坐在一丝不挂的哥哥的腿上。
温柔的眼眸,湿润的唇瓣,再往下,是脖颈上突出的喉结,和胸膛上的两点殷红。
回过神来,手已经在那白玉胸膛上作乱了,感受着掌下有力的肌肉,和那小小一颗却有点硬实的小红点。
“宝如喜欢么?”
哥哥的唇紧贴在颊侧,耳边暖暖痒痒的,宝如只觉脸热的能烧起来,一时呐呐不知该做些什么回答。
“哥哥好难受啊。”
耳边再次传来哥哥低柔的声音。
“哥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宝如听到哥哥这么说忙抬起头,焦急地问道。
“宝如一摸哥哥,哥哥只觉身下有处地方很很胀,胀得发痛。”说着,低垂了眼睑,微微嘟起嘴唇。
这样的哥哥,宝如也是第一次见。看着面前略带委屈的哥哥,宝如只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在云间,从心到身绵软无力。
“是我刚才摸这处才会疼么?”小手又比划着按上了小红豆,只见薛礼风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下,宝如忙把手移开“哥哥我...哥哥是不是很疼啊,在哪里?宝如给你吹吹,宝如不该乱摸哥哥。”
语气焦急地略带哭腔,见火候够了,薛礼风将宝如从自己腿上抱开,拂去遮挡在下身的被子。
眼前是挺立着勃涨之物,坚挺硕大,茎身青筋环绕,很是狰狞,顶端的伞状相比之下就可爱的多了,光滑圆润,还透着一点粉嫩。
薛礼风压低了声音,用手轻轻碰了下那勃起的肉柱,语气里便带了些痛苦之感“哥哥这里胀得实在难受...”
还未说完,看到一双软嫩的小手握住了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轻柔的抚摸着,嘴里不住的问道:“哥哥是这里疼么?宝如给哥哥揉揉,啊~这处好硬呀,哥哥一定疼惨了。”
说着,竟将小嘴凑过来,对着蘑菇头轻轻呼气,口中安抚着“不疼不疼”。见那肉柱仍无消肿的迹象,忙将那肉柱扶好,从上往下的亲吻起来,一如自己手疼时姨娘哄自己的样子。
从伞端亲到柱身,发下下面还藏着两个软乎乎的肉囊,干脆伸了小手一并轻柔抚摸。
猝不及防的亲吻,远超出薛礼风原本的计划。看着妹妹伏在身下,用小手和嘴唇亲吻抚弄着自己的阳具,只觉浑身燥热不堪,呼吸沉重,口中不禁溢出一丝呻吟。
一直关心着哥哥的宝如闻声,急急问道:“哥哥可是宝如做的不对?宝如又弄疼了哥哥?哥哥...宝如....”
看着宝如急的语无伦次,薛礼风轻轻一笑,伸手揽过妹妹靠在胸前。
对着那张柔软小嘴轻吮一下,低声说道:“宝如做的很好,别着急,哥哥,会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