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琳忘记了自己是怎么被带着回去的了。
也不记得为什么像踩了雷区一样,扯了项圈丢掉之后直接朝着白钰桉吵了起来。
“你不就是看到我和别人在一起之后嫉妒么?!算什么男人!”
白钰桉当时没有反驳,风衣递给她之后就拉她回了车上。
一路上依旧是沉默。
“要不我们散了得了。”
这是到家之后君琳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白钰桉直接单手拖了君琳去了卧室,找了绳子直接将君琳捆了个结实,也不顾她怎么挣扎。
戴上口塞,连君琳的叫喊都就此消失。
皮带,蛇鞭,藤条轮番上了场。
臀上肿的老高,变了青紫,甚至还破了些皮。
君琳觉得自己虽然抖m,恋痛也架不住被这么打上一通。
况且,那男人是在调教还是在家暴?
君琳觉得自己现在是十二分的委屈。
白钰桉打了累了,坐在床边歇着,顺便欣赏着眼前人的姿态。
却看女孩哭的眼睛红的像个兔子,还是固执地瞪大了眼瞪着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
“觉得委屈了?”
“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只是希望你说什么东西之前,想清楚了再说。”
“我们要不要就这么算了,你慢慢想清楚。”
解了君琳身上的牵制,白钰桉出了卧室去了自己的书房,把空间都留给了这个仍在抽泣的女孩。
一个小时之后,全身赤裸的女孩爬进了白钰桉的书房。
“主人,奴想清楚了。”
白钰桉眼都没抬,只声音轻飘飘,“想清楚什么了?”
“奴不该乱讲话,更不该妄言散了的蠢话。”
“知道错了?”
君琳想了想,好像,之前的种种真的只是白钰桉的即兴来的行为。
白钰桉真的生气,是因为她那句“散了得了” 。
可白钰桉不光是主人,还是男友呀。
有些事情,作为女友,她心思不可避免的敏感。
但那句话,大概也是戳到了他的心坎上。
带着那么几分歉疚的爬去了书房给他认错。
白钰桉的语气听上去大概已经是不生气了吧。
双臂被捆到身后,倒是没再打她。
一些小活动被拿出来,也能激起她的臣服欲。
然而在她舔着白钰桉脚的时候,偏偏他问了那种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回答。
放在从前,在他面前,怎么骚浪贱,她都是玩的开说的出口的。
在他告白的时候,君琳大概是立刻同意了。
说不清是真心喜欢白钰桉,还是出于对主人的崇拜感在作祟。
主奴之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改变。
“好了,不哭了。”
拥她入怀。
可眼泪总是止不住。
到底还是心疼。
攥住君琳的下巴吻了上去。
君琳被突如其来的吻吻的发懵,却也配合的回应了起来。
一吻末了。
白钰桉伸手擦净了君琳脸上的泪。
假装严肃,“以后,你只能下面为我流水,上面不行!”
君琳只笑。
君琳身上的伤有的破了皮,不能直接去洗。
白钰桉晕湿了条毛巾,帮她擦拭着身体。
而后上药。
君琳享受着男人的服务,斜眼却瞥到白钰桉的裆部被顶着。
上手抚弄,却被他拍了下去。
“不要我么?”
白钰桉揉了揉她的头,“你都这样了我要是还折腾你,就是我不懂事了。”
君琳觉得自己的男朋友大概是世上最贴心的主子。
不禁立下flag——
“主人以后我再犯错你就狠狠惩罚我好了。”
“用你说?”,白钰桉反问,“你说——以后做错事要怎么罚你?”
“就,罚我最不想做的事好了~”
“比如?”
“罚我做个S!”
白钰桉翻了个白眼。
一切都收拾妥当,白钰桉上了床,揽君琳入怀中。
“晚安,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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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SM的情侣大概是从主奴发展来的,还有就是确定了关系之后其中一方“掰”的。
但是也有很多人都认同“感情与SM要分开”这个观点。
好像,情侣之间处理一些问题,就是容易玻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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