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将我压在大大的床上,两只手压制住我的手臂,双手交换,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的压下了我所有的反抗。
我因为羞愤而大力的喘息,双脚乱蹬,不知道触碰到什么,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突然闷哼一声,表情微微痛苦又带着一丝兴奋。
我紧张的尽量缩小我的呼吸,躲在他的阴影下。他喘息过后,突然定定的看着我,然后含住了我的唇,吸允。
我呆住了,16年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他吻的有些急切和不得章法,不住的舔舐我的唇角,空闲的那只手顺着被子的边缘,伸到里面,然后握住我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胸脯。
被握住的那一刻,我的脑子有些混乱,全身热热的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季彻放开我的嘴唇,然后掀开被子,挺起上半身在亮白的灯光里审视我,打量我,带着点不屑和怜悯。
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怜悯,亲生的父母将我亲手卖给这个男人,仅仅是为了块有些价值的破石头。
呵,说实话,我也怜悯我自己,16年,我做了父母16年他们眼里听话的好孩子,我听话,服从他们的安排,仅仅是因为我爱他们,我想要获取同样等价值的爱,如果获取不了,我就不在纠结,不在在意。我唯一的好朋友施染曾经告诫过我,她说:“苏苏,你的性格太凉薄了,你一定改改,不是所有人都会对你的全心付出做出回报的,你这样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可是那又怎样?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这样的一个我,那么,我也就不再是我了。
他看了我好久,就这样在赤条条的我面前,然后,含住了我的胸脯顶端,身体顺势贴了上来,紧紧的压着我。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胸口的温热湿糯以及从没有过的体验让我茫然却又害怕,没了被子的阻隔,我很容易就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我的大腿上。
压在我身上的季彻突然咬了我一口,我痛的低吟了一声,他是个疯子,那么柔嫩的顶端他竟然这么用力去咬。
他开始低声哼了起来,顶在我大腿上的东西,开始有意识的上下起伏不定越来越快,然后他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耳边低低的吼了起来,声音很奇特,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意味,与此同时,大腿上有种热热的粘粘的感觉,我尽量不去想那是什么东西。可是身体热热的,我的呼吸有些急促,下面也有些不对劲。
季彻趴在我身上,低低的喘息了一会儿,自言自语了一会儿,我完全听不清他在嘀咕什么,接着又开始亲我的脖颈。
我愕然,不是说男人那啥了就完事了吗?施染总是神秘兮兮的告诉我,男人的那东西有多长,持续的时间有多久,虽然季彻的确太短了,可是我反而很庆幸,我反倒希望他的时间短一点,因为,听说,第一次很疼很疼。
其实,我对于父母有可能把我给卖了的事实,确实有点难过,可是从小到大,他们也总是这样,我也已经习惯了,也不在乎了。
不过就是一层膜而已,对于根本不知道我真实性格的父母来说,他们可能更看中的是财富,是地位。而我,就是帮他们获取这些东西的筹码。有些可怜不是吗?
他在我的脖颈处徘徊了一阵,然后手重新附上我的胸脯,揉捏着左胸,嘴唇重新亲吻我的右胸。
可能是因为发泄了一次,他现在的动作反而慢了下来,不紧不慢的用手揉捏我的胸,他的手很纤细,也很修长,可还是不能一手掌握,因此,他好像玩的很开心,因为即便是在吸允我的顶端,嘴角却是勾起来的。
相比他的愉悦,我的境况就有些难过,因为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些,脑子很混乱,很迷惑,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感觉到身体很热,下面很怪异。
于是,我禁不住将腿合拢,难过的两腿相互摩擦。
他察觉到了,松开吸允我的唇,向下看了一眼,低低笑了起来,我脸上有些红,把头偏到一侧。
他笑了一会,突然又开始阴沉起来。“是不是早就不是好孩子了?也对,有那种父母,教养也好不到哪去。”
我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早就不是好孩子?是在说我吗?虽然不明白他的脸色为什么突然那么难看,突然发作,可是我却忍不了他对我的侮辱。
于是,我反击,“哼,说谁呢,先瞧瞧你自己吧,娱乐圈这么乱,就你那时间,说不定是个早就被富商,还是个男富商包养了的小受!你的那功能说不定早就不行了!三秒男!”
他的脸色突然有些古怪,我还以为说到了他的痛处,得瑟的说:“嘿,还真是小受啊,还真的不行了!哎呀,你就快算了吧,不要祸害我这个良家妇女了,我父母跟你做的交易是他们的事,他们买卖孩子是犯法的。”
听完我的话,他面色阴沉沉的,连那笑都有些凉飕飕的,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我不行?我就让你看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