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放在卧室大大的床上,他的人接着就压了上来。
他这次倒是履行了承诺,没有碰我,只是吸允我的嘴唇和胸脯。很早就放过我,把我揽在他结实的胸膛怀里,沉沉的睡去。
一夜无梦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中午12点,身体虽然不能强烈活动,可比第一天要好很多。
卧室里没有人,很安静,我却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我没有吃避孕药,他也没有给我。
我惨白了脸,要是怀孕了,我不就是千夫所指,万人所唾?
我穿上放在桌子上的衣服,下了床,走到客厅里。一个女人安静的端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妆容精致,年龄大约在30岁上下。
我突然不厚道的想,这不会是包养季彻的人,我就这么出去,她会不会打死我啊?顺便打死季彻这个混蛋?
事实证明,我那是白日做梦,一切肖想的状况都没有出现,她看到我甚至眼睛一亮,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
我干笑着站在原地,实在是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笑成那样。她仿佛笑够了,起身走到我面前,揉揉我蓬乱的头发,说:“你叫苏芒是吧,我是季彻的经纪人,宋琳,我们季彻没少让你吃苦头吧?哎,没办法,他是第一次,难免冲动了些。他没欺负你吧?巴拉巴拉……”
起初,我还能听出来,她说的是什么,可是越到最后,我越是稀里糊涂,根本听不懂眼前这个女人到底在巴拉巴拉说着什么,只能看到她嘴唇一张一合,我的脑子里却混乱了。
什么?她是不是季彻的经纪人啊,她不是应该狠狠的骂我,然后将护照什么的甩在我的脸上,让我滚回国吗?啥?第…第第一次?说谁?季彻?哦呵呵,我智商不够用,别骗我了。
突然想到施染一个月前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原来男人第一次真的时间很短也很疼啊……”
在联想到季彻那天晚上说的话:你疼我也疼……
她终于说完了,看到我呆呆的样子,她抿唇一笑,走到大理石茶几上拿起上面酒店配备的固话:“你好,对,现在送上来。”
她挂了电话回头看我,我突然想起没有避孕药,期期艾艾的说:“额,宋琳姐姐,我,我没吃避孕药,你能,能给我几片吗,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巨大的关门声吓到,季彻阴沉着脸看了我一眼,接着对宋琳说,“琳姐,工作都完成了,你去看看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宋琳看看我又看看季彻,露出一个我懂了,我现在就走的表情,然后快快的逃离了现场。
他双手插在裤袋里,身形修长,他的脸色实在是可怕,我忍不住后退一步,他却只是冷着脸看着我,仿佛要把我的脸盯出一个洞来。
我莫名其妙,细想睡醒后的事,我没惹着他啊,他干嘛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期间,一个推着饭车的服务员用备用房卡打开门走了进来,大概是觉得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放下东西就逃之夭夭了。
饭车上飘来的阵阵香气引得我肚子咕噜咕噜作响,我尴尬的吞了一口口水,季彻看了我一眼,冷哼一声,闷声说:“去吃饭,吃完饭我再找你算账。”
我忙不迭的点头,把避孕药的事情抛到脑后,掀开一个个的铝制盖子。
哇哇,好多美食啊,我美美的拿起刀叉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我突然想起宋琳说的话,含着食物口齿不清的说:“季彻,宋琳刚才说你是第一次……”
还没说完,季彻一口把嘴里的水喷出来,他咳嗽几声,把水杯放到茶几上,脸色涨的通红,恶狠狠的看着我,“吃你的饭,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纠结的看着稍微喷到口水的食物,狠了狠心,反正口水都已经吃吃过了,放过这么好的美食实在是罪过。
不过,原来,季彻真的是第一次啊,为什么莫名有点想笑呢?
吃饱后,我拿起饭车上倒好的温水,还没喝了几口,报应就来了,现在换我喷水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挑在这个时候说的,但我非常确定,他说的这句话无论什么时候,都会让我喷出来。
他说:“你就这么不想生我的孩子?”
*
季彻:给我生孩子!
苏芒:请问这人是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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