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夜一声白雪微(NP)--破身之夜(h)

茹蕊钰万万没有想到那个古怪的老头子现下越发爱上了折磨她,好像她是他的一具傀儡一般。最苦恼的,不过是目前的她根本无法摆脱他。

不如告诉风城马,让他帮自己解决掉算了……

发觉自己居然生了这个念头,她微微愕然。

什么时候她开始这么依赖他了,竟想着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他?

可其余事都还好说,这事却是万万不成的。

若她说出去了,恐怕风城马不过三刻便成了一具尸骨。暗杀,是老头子最爱的手段,他说他最喜欢听人喉咙被割开的声响,那可是世上不多见的天籁。她并不希望他因此而逝。

思绪万千,最后她扬手,看那跳跃的火苗将纸条一点点吃进肚中,最后什么都没有了。

第二日茹蕊钰明显便觉得头昏脑涨起来,眼前好像有影子,可怎么挥都挥不去。

她唤来怜儿,怜儿亦是满脸惶恐:“主子,已经到月末了,奴婢催了三四次了,但那里还未送解药来。”

茹蕊钰心上了然:“他断断不会忘,如今看来是故意的了。”

怜儿问:“主子可又要做什么任务去?”

破身。

茹蕊钰深深叹一口气,却终是说不出口。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了,老头子在此刻威逼她破了身子,有什么好处不成?若是想令她蒙羞,多的是法子,就是令她大庭广众之下去勾引风皇也未尝不可,何必如此迂回?

她先前可一直以为,她的处身应该是属于老头子的。说起来,老头子同风皇一般,甚爱她的这张面孔,而她从小也时常目睹老头子玩弄各色女子的场景,心里早就抱定了自己是老头子女人的想法。未曾想到,老头子便这样轻轻松松放过了她。

也好,省得对着满心厌恶之人行房事。

风皇的脸又出现在眼前,他给了她一巴掌,说她“中看不中用”,确实如此呵。

茹蕊钰自己也不清楚为何自己这具看似无瑕的身体,为何会生得异常得干涩,底下的花穴从未有过湿润的时候。

怜儿初来服侍她的时候,亦是啧啧称奇,在好奇心驱使下,怜儿撩起她的裙子,用舌头卖力地搅起她的花穴。劳动了半晌,怜儿脸色发红地站起身来,说着“主子,奴婢尽力了”。

她身处这欢愉淫乱的宫中,却只是一位冰冷的旁观者。她冷眼瞧着宫中为欲所沉迷的男人女人,冷眼瞧着他们发红的脸与性器,只想问一句,真有如此愉悦么?

茹蕊钰轻声问:“怜儿你那有什么用在下面的药物?”

怜儿微微一惊,道:“有是有,只不知道是否对主子有用,也不知是否会伤了主子的身体。”

茹蕊钰道:“无妨,你拿最烈的药来,晚上把所有无关人等驱走,万万不可走漏了风声。”

她平日只穿素白的衣裳,主仆二人找了半晌才勉为其难地发现了一件陈年的玫瑰色的长裙,只能凑合穿着。茹蕊钰更是在素来不施粉黛的脸上涂抹起来,凝神望去,镜中女子容貌艳丽,却像换了个人。

茹蕊钰洗浴过后,便在身下塞进一个小小的香囊。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是怜儿珍藏的催情香。

她吹了大半蜡烛,静静坐在桌边。只等到全身发麻,才听得殿门“吱呀”一声响,水银般的月光倾泻进来,一道修长的影子便落在了地上。

“蕊钰?”风城马低低唤一声。

她踉踉跄跄地起来,恰好跌落在他怀里。

她伸手抱住他的肩,看上去单薄,却未想到触上去是如此宽厚。

“帮我破处。”她轻声说。

明显觉得他一震,紧接着两根手指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她听见他的声音:“蕊钰,我都认不出你了。”

“帮我破处。”她低低说。

“你这又是何苦?”

“风城马,求求你,帮我破处。”她一字一句道。

这是她第一次对他说求。

他沉默了一刻,眼神闪烁着。当她以为他已然拒绝她的时候,他却缓缓说:“先去洗了这脸,我可不想看着你这张陌生的脸。”

他亲自打来水,慢慢揩着她的脸蛋:“你还是这样顺眼。”

她回:“我以为你喜欢婉琳那般娇美女子。”

“我不喜欢。”他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呵一口气。

“这身裙子我也不喜欢。”他皱着眉,轻手轻脚地帮她褪去。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就这样裸着,坐在榻上定定地看着他。

他半是好笑半是无奈:“你可下定决心了?这事,可容不得你反……”

“悔”字还未说出口,他便觉得唇上一热,旋即身上也热起来。原来她竟然直接贴了上来,用唇堵住了他的话语。

“你废话真的太多了。”她松开手臂,冷冷说。

“蕊钰,不要挑衅我。”他慢慢抚上她的脸。

“你会像你父皇一样吗?”

“不会……我怎么舍得呢……”

呢喃声中,他牢牢扣住她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像海水突然淹没了全身,茹蕊钰一时动不了。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毫不留情地撬开了她的唇齿,肆意玩弄着她的舌尖。

她不喜欢这种被控制的感觉,不由挣扎起来,却被他冷不防一下子压倒在床榻上。

嗬,她没想到这个男人的力气这么大。

他身上带着淡淡的香气,此刻她闻起来,似是和殿内的催情香差不多。很多女人喜欢这个男人,很多,她知道的。可他喜欢的却分明是另一个女人。此刻他和她,相互纠缠,像极了连树和离不开树的连生。

意识到她的走神,他微微捏一捏她的乳尖,她不悦地皱眉,他更用力地掠夺着她的唇舌,仿佛要把她吃进腹中一般。

“你爱我吗?”松开手,他躺在她身侧,几丝发落在了她鼻尖,有点痒。

“我不知道什么叫爱。”黑暗中,她睁大着眼眸。

“难道需要爱才能做吗?就我所见,不是这样的。我们是连树和连生,不是吗?”

“也许连树连生之间生出了爱呢?”他环住她。

“不知道。”她坦白道,“这世上,许多事我都不知道。”

“是么?”

风城马突然松开她,然后手脚轻盈地吹灭了所有蜡烛,似乎并不想看见任何一点光彩。她刚要说话,他又会拉起。

他的吻落在她后背上,有点痒,她想伸手去抓,却被他制住。

吻一点点往下滑去。

他的吻,是一个长长的引子。

有什么从肌肤里破土而出了。

一双手落在了她的胸前,熟门熟路地摩挲着那两点殷红的花蕾。她昏头涨脑地想着,为什么全身都没了力气?为什么?

都怪该死的老头子不肯给她解药。

他笑了:“你瞧,硬了。”

他拉住她的手,摸上胸前两点,硬邦邦的,是她从前从未感受过的。

“真大。”他极为满足地叹了一声,轻轻扳过她的身子,低头便吻了上去。

她一个激灵,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像什么动物在那块地方汲取力量一般。

快结束吧,快结束……

又是一个吻。

他细细吻着她的唇,耐心,沉着。这个吻格外长久,直到她明显受不住了,他才放开了她。

黑暗中,他看不见她,却觉得她是脸红了。

她莫名觉得身子有些空虚,需要他的吻来弥补那些缺口。

他的手终是滑了下去。落在了那里。

茹蕊钰心一紧,那里,她最干涸的存在……

小穴一紧,他抽着线把小香囊取了出来。

“看样子,还有一些作用。”

他伸进手指的时候,她几乎要叫出来。轻拢慢捻抹复挑,他小心地在她的身体里勾画着什么。

她朦胧着双眼,无意识地动着身子。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小东西,马上就好了,别怕。”

像有羽毛包裹住了悬在悬崖上的心,她莫名安了心。

他又在她身体里挥毫了,她模模糊糊地伴着他的手指颤动,隐隐约约觉得他在写字,爱,爱,爱。可究竟谁爱谁?

他颇为得意地抽出手指,上面有着几丝透明的粘液,她的身体发出了长长的不舍的一声叹息。

到底是怎么了?

她有些苦恼。却见他三下两下褪去了衣衫,丢在了地上,翻身便骑上了她。

“好戏这才开始。”

他的粗大慢慢靠近,抵着她的蜜唇慢慢地上下活动。她咬着牙,尽全力抵御这股浪潮。

头昏脑涨,神智不清。她觉得自己被放在了火上,浑身滚烫,那些再熟悉不过的皮肤吵闹着要离开自己。

风城马。风城马。她在心中默默叫着他的名字。共生数十载,倒未想过有今朝。

他猛地抬高她的腰身对准他的巨物,手法急切,全无之前的不紧不慢。

“没关系的……”他的后半截话,她完全听不见了。

一下猛烈的撞击,她觉得一个圆形的东西撞开了她身体的防线,就这样进来了。

她被那一刹那的疼痛激得差点叫出声来,好在被蹂躏多年的身子已对痛楚再熟悉不过,转瞬间便也习惯了。

他在呻吟。她最欣赏他的一点无非是他的隐秘,他的狡猾,可此刻他在她面前,展现了完完全全的他,没有任何秘密的他。

“紧……”他呻吟着,边轻轻抚上她的唇,“蕊钰,你可还好受?”

她却已说不出一句话来。

圆形的头停在那儿半晌,直抵得她腿根酸痛。

他又吻上来,直到二人气喘吁吁时,他又挺身,一寸一寸挪进来。

她就像一湾柔媚无骨的秋水,他要和她一起沉沦,就算溺亡,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甜美的事情。

终于还是穿过了柔软的阻隔。他畅快地吐出一口气,身下人禁闭的牙关里,也漏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呻吟,这已是她最大程度的坦诚。

燃烧吧。

他粗鲁起来,直直撞进她的身体里。她迷蒙地环住他,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嘴里念着什么,他听不清。

一丝鲜血缓缓流下。

她抓得狠了。

他微微一笑,抬起她的双腿,压到肩上,大张的花穴感受到威胁,拼命地收缩起来。

迟了。

她被那一下弄得差点尖叫出声,好歹最后哽在了喉头。魂魄被他唤回来了,却只能眼睁睁见他一下比一下更强力地冲击着自己的小穴。

“我一直想……这样和你……”他边动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这样销魂的滋味,对于初尝性爱的他说,也着实太过于猛烈了。

她是他的,正如他是她的,他们彼此纠缠,再也无法分开。

“嗯……嗯……嗯……”她终还是叫出了声,细细的,像猫爪挠在心上。

肉身进来了,又出去了,再进来,再出去。如此拉拉扯扯,牵引出一浪又一浪的欢愉与痛楚。

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只晓得他在,他在她的体内。

莫名的安心呢。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听着他一声嘶吼,随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落在了她身上,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抖。可她着实太困了,睁不开双眼看下那究竟是什么。

柔软的丝绸擦过她的身子,他笼住她,低低耳语:“睡吧。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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