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夜一声白雪微(NP)--偷情2h(假山play)

怜儿紧紧揪着自己的衣领,面如土色。

那声音,分明是后宫之主皇后的!

若是让皇后察觉到一个小小的婢女竟勾引自己最珍贵的儿子在御花园内做那颠龙倒凤之事,怕是要抽了她的筋扒了她的皮。届时她主子也救不了她的!

她身旁的大皇子风城飞是被皇后训大的,如今落入这种窘状,显然也是紧张到了极致。因假山后头地方并不大,二人胸贴着胸脸贴着脸,只听得彼此的心跳声越发响亮。

脚步声停了。

只听一把处于稚嫩成熟之间的男声道:“母后,儿臣是特向您请罪的!”

“哦?你何罪之有?”言语中,皇后气势十足。

静了片刻,听得“扑通”一声:“那日,在母后的宫中,是儿臣……”

“竟……竟然是你!你到底生了几个胆子!你可知轻薄本宫的下场?!”

皇后想来是气恼极了。她尖利的声音,犹如射向空中的一枝长箭,震得在场诸人耳膜一阵痛楚。

男声道:“儿臣知道……但总归是情不自禁!”

怜儿适时地掩下一声惊呼,同风城飞对视一眼,彼此心中尽皆是无尽震愕。

若说初时识不得那男人嗓音,可听他口口声声道“儿臣”“逸生”,二人便是再愚钝也猜得出此刻正跪在皇后身前人的身份——在风宇国的锦鸾国质子扈逸生。

皇后面无血色,身子抖得如筛子般,声音却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情不自禁?”

“儿臣自幼在母后膝下长大,时日一长,竟对母后生出那些龌蹉心思来……可儿臣实在是压抑不住,便抱着玉石俱焚的想法对母后……”

他这话是字字属实,绝无掺假的。

扈逸生自小没了娘,他父皇多的是子嗣,根本记不得这个身体孱弱性格懦弱的儿子,一听风宇要人质,立刻将他送了出去。那时候,风皇刚失了毕生所爱,皇后日日垂泪,见他长得几分神似幼时的风城飞,身子骨又弱,母性大起,便把他带着身边悉心照料,倒也在这争高踩低的后宫里得了安宁一隅。

他本未尝过温暖一度,现下却真真地得了,便掏心掏肺地回报皇后。不知何时,他的梦里竟全是皇后的身影,挥之不去。再往后,每日醒来他的档都湿润着,而那物高高昂着头。从此以后见着她,一句“儿臣”,都是如鲠在喉。

说起来都是荒唐事,可在当事人那里,都是满心满肺的痛楚。

皇后厉声道:“放肆!你身为皇子,年纪同本宫生的大皇子差不多,竟敢觊觎后宫之主?!这是何等荒谬之事……”

一时间,那酥痒感觉又袭上了她的尾椎。

那日,芙蓉帐里,手指温柔地爱抚着她干涸的身躯。那如春风的感受,她可是生平第一回经受……

荒谬!

她摇头挥去心中异样,攥着手里的绢子:“本宫要告诉皇上!”

扈逸生低首道:“母后,儿臣说一句实话,陛下听了也未必会放在心上……”

皇后抬手给了他一记耳光,用力太过,又忘带护甲,养了许久的指甲便生生断了。她望着流血的指甲,气得喘不过气来:“本宫与皇上是一体!本宫容不得你污蔑皇上!”

“母后,你流血了!”扈逸生立刻起来,心疼地握住她的手。

“你既然叫我一声母后,便算是我孩儿,不可对我有非分之想。”皇后倏地挣脱了他,摩擦间触了伤口,不由皱了皱眉。

却听得扈逸生朗声道:“并非臣不愿,可母后从未告诉臣闺名,臣着实不知如何称呼!”

怜儿和风城马在后头听了个一清二楚,惊得眼珠子都快掉落眼眶。二人平日里都同壶逸生都多多少少打过交道,只觉是甚是平庸无趣,谁知道是个难得的性情中人!

皇后气得发怔,扈逸生悄然凑过去,在她耳边呢喃:“何况你那日,不也很是享受?”

皇后身子一凛:“你若再说一句如此放诞之语,本宫立即……啊……”

扈逸生趁她言语之际,轻轻舔上她的耳垂。突如其来的湿润触感,如一条蛇般缓缓缠上她的身子,压着她的腔子,逼迫她发出一声柔媚的轻吟。

扈逸生力气比她大得多。在强烈的欲望的驱使下,扈逸生猛地将她推到了假山上,皇后吃痛地惊呼一声,待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时,已然晚了。

“来,好好享受着……”他慢慢舔着她的脖子,手上动作不停,一条腿强硬插进了皇后两腿之间,“这宫里,只有我爱着你啊……”

皇后被逼到无路后退,背抵着粗砾冰凉的山石。身前的男人已然疯魔,赤红着双眼要吞噬她。

“逸生,不,不可以这样,本宫是你的母后……”

“够了!这些话,这些年我都听够了!”

扈逸生手上力气骤然加大,一只手制住皇后,一只手伸进华服之下便开始搅弄,仿佛要把皇后从内里瓦解成无数碎片,落到世间各处,永无宁日。

“别……别……求你了……”在痛楚的袭击下,皇后的脸扭曲起来,隔着泪水曾经视若己出的孩子的脸再看不真切,“放开我……逸生……”

回应她的是又重了几分的动作。

今日的他,粗暴得紧。

“不!我偏不!”他咬牙切齿,“你为何要为他守身如玉?他可当过你是他的妻?他恨你,他羞辱你,他折磨你,他根本不在意你!明明,明明只有我爱你啊!”

皇后像被钉在盒子上的蝶,肩胛处腾起无穷无尽的灼热,同时却又向窥视她的人展现出惊人的美丽。尽管她已不再年轻水嫩,但那身细腻的皮肤此刻泛出的淡粉色,仍然如同被染了色的朝雾,是道可遇不可求的风景。

扈逸生瞧着更加疯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她耳边一遍一遍说着:“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皇后想说的话出了口便成了娇媚的喘息声。她立即羞红了面——她从未听过如此充盈着情色欲味的声音!它像狐狸的尾,一颤一颤挑逗着人的心弦。

扈逸生的舌头不安分起来,隔着层层衣裳去细细描那胸前两点。

皇后再忍不住,眼泪湿湿嗒嗒地落下来,口中无意识地叫着:“啊……啊……逸生……啊……”

“好听……”扈逸生一口咬上去,“真敏感……”

皇后自个儿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了,她只知道自己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毫无尊严地张着嘴,仰着头,扭动着又被无情地摁住。

他说他爱她。

可是戏本上演绎出的一折一折的情爱?还是只是随口而说的借口?

她突然想起有一年的中秋,她在殿里设宴待皇上,等了许久,菜肴冰凉皇上也未肯入她宫一步。只有扈逸生默默地坐在她身侧,同她一杯一杯对饮,眼却格外灼亮。

是从何时开始的……

她被一个吻打断了思绪。

他吻上她的唇,近乎野兽地掠夺着她嘴里的气息,如此急不可耐,正如在那日的殿里。

她想扈逸生是不知道那时她还未被吻过的。从前侍寝,皇上只是颇为敷衍地在她身上动着,从不肯亲临她的唇。但在他处,她总能瞧见皇上深情吻着各色宠妃。

皇后在意也不在意。不在意的,是身为皇后的她,在意的,是身为女人的她。只是,身为女人的她,本快死去了。

偏偏有人救活她。

扈逸生松开她,眼中也有了泪:“对不住,我到底只是想任性这一回……”

身下猛地一痛,他已闯了进来。

“啊!”皇后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虽不是第一次了,但仍痛得直抽气。

扈逸生“嘶”了声,沙哑着嗓子道:“好紧……怎么会这么紧……”差一点便泄了身。

皇后紧紧吊在他身上,除了呻吟再发不出其他声响。他回神,缓缓抽出了肉棒,又惹得身下一声低吟,再送进去时,她带了哭腔的嗓音勾着他的心一并下坠上跳。

身上的温度降了下来。他爱怜地描摹着她的脸,只觉完美无瑕,哪怕此刻闭着眼皱着眉,依旧美得惊人。

“逸生……”见他久久没有动作,她轻声唤道,“还是罢了……”

“不。”他吻上去。

迟了。

若是早点发现他的心思,若是早日隔了他,倒也不一定会发展到如此境地。

他浅浅地在她入口处活动着,一缕缕勾着她的银丝,待她身体完全软下来再猛地冲进去,激起彼此身体内部最深处的震颤。

肉体的撞击声犹如波涛渐次传来。扈逸生一壁抬着她的臀部冲撞着她的花心,一壁看着她拧着面容,努力压抑着体内的欢愉的那副纠结模样,心下更是难抑情欲。

“啊……啊……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齿缝中溢出,又被撞击声掩盖。皇后与皇子,彼此赤诚相见,倒也没有意会中的不堪。

热浪翻滚,网住动情人,不得逃脱。

怜儿就在他们二人后面听得面红耳赤,不曾想素来不苟言笑的皇后,欢爱时竟有如此柔情。但转念一想,皇后是风城飞生母,他听着自己生母和别人欢好,怕不是要……

正怔着,她的胸被人重重摸了一把,她差点惊呼出声。

一阵 窸窸窣窣,她被灼热抵住。

怜儿大惊,压低声音道:“殿下,外面……”

“无妨……”饱含情欲的声音。听了这么久了,风城飞早便受不了起了反应。当下再不顾,扳过怜儿的身子便从她身后刺了进去。

怜儿呜咽一声,死死咬住了她的衣衫,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风城飞得了劲,更为粗鲁地冲撞着怜儿的身子,像一个好奇心强烈的孩子,定要知道她的内里是甚么甜美融成的……

石里石外,噼里啪啦的声响汇聚成一处,再不能分辨出。

凝元殿。

茹蕊钰慢慢给自己披上长衣,赤足走到长桌边。风城马微微一笑,跟着她走了过去,裸着的半身上全是欢爱留下的暧昧印记。

“你此刻在想什么?”茹蕊钰问。

“你。”他说。

她嗤之以鼻,自己提笔在纸上写了什么,折了起来,然后将手中的笔递给了他。

“写。”

他若有所思地瞥她一眼,顿了片刻还是接过稳稳当当地写了。

她拿起他手中的纸,上面只有两个字——

皇后。

风城马打开她的纸,上面的两个字,一模一样。

“你用这个老把戏——想证明什么?”

他的声音有些发冷。

茹蕊钰一并捻起这这两张纸,对着烛火点燃,眼睁睁地瞧着炙热的火焰将他们相似的字迹吞下,再吐出一团发黑的灰烬。忽然一阵冷风吹进来,撩起深深的帷幕,拂过两张苍白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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