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之女配总是在抢人(H)--总裁大人的俏丫头(七)

“知我等心意者,庄经理也,选了这么一个好地方,好久没有这么畅快的喝一杯了,庄经理,这杯酒我先干了啊。”

时娴端起酒杯,等人把酒喝完,才笑着说道:“李经理说笑了,还不是李经理你们给我面子,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

时娴十分豪气地就将杯中刚到满的酒一饮而尽,引得一群大老爷们笑呵呵鼓掌,众人又是几杯黄汤下肚,气氛不能不称之为热闹。

时娴在上流圈子里也是有名的名媛淑女的,以往这种酒会她也不常参加,所以众人看到她表现的这般豪爽大方,让不少人心中有了好感。

但其中不免也有一些目光短浅,思想猥琐的人,见时娴这么能喝,就以为她平日里的样子都是装的,其实是个非常放得开,玩的开的人。

况且时娴背后的偌大的一个集团,这可让这些人心热不已。

于是几轮敬酒完了以后,就有人起了异样的心思。

坐在时娴下方的两个男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一个男人端起酒杯,走到时娴身边。

“庄经理,只喝酒没什么意思,要不玩个游戏,行个酒令什么的,这样才更好玩嘛。”

时娴听完男子的话,瞥了一眼正看着这边的上官望,沉默几秒,对着男子红唇一勾,挑眉笑说:“没想到周部长在喝酒方面还这么有研究,不知周部长有什么提议呢?”

被称为周部长的男子,听到时娴愿意参与,心中更加火热,积极地提议说:“谈不上有多了解,不过是和朋友出去吃饭时玩一会儿而已,我们现在人多,就玩最传统的击鼓传花,到谁停下就要被自罚三杯怎么样?”

周部长说完就期待的看着时娴,然后用眼神示意刚才与他交换眼神的另一个男子,那名男子立马会意,站起身说到:“这个提议不错,这样好玩,大家说是不是。”

酒过三巡,众人早就放下职位的架子,况且这里留下的大部分人都是年轻人,于是很快就凑成一团,那名男子一说完后,心照不宣,也都跟着起哄,想看看最后谁能摘下时娴这朵娇艳的玫瑰花。

“好啊,我们就玩这个,击鼓的人就麻烦周部长你了,至于这个花嘛······”时娴左右看了看之后,递上手中的高脚杯,“就用这个,同时我想增加一个规则,我们要在这高脚杯中装满酒,如果在传送过程中里边的酒洒落的超过了酒杯容量的五分之一,那么这个人也要罚酒三杯如何?“

周部长听完时娴的话,眼睛一亮,“这个想法不错,还是庄经理会玩。”然后周部长又对着众人说道:“如果大家没有意见,我们开始了啊。”

“没意见!没意见!周部长快开始吧,大家伙都等着急了。”附和的人依旧是另一名男子。

时娴又怎会不明白这群人在想什么,她不过是在等,在赌上官望会不会坐视不管。

已经晾了他一个月了,是该有些行动,不然那次事情就真的只能成为一夜情了。

······

“庄经理运气不怎么好啊,我们总共到现在就玩了五把就有三次到你这里停,而且这次传到你这里的酒杯里的酒都洒干净了,这次时经理得罚六杯啊。”

周部长明明是背着众人敲打得杯子,但是最后停在时娴这里他似乎没有一点惊讶,还非常好心地得给时娴倒酒。

时娴尽管双颊已是绯红,但眼睛看起来非常地明亮有神,从容地笑着拿起酒杯:“愿赌服输,该我喝的我一定喝。”

六杯酒并排着放在时娴面前,时娴一杯一杯地拿起喝完,直到时娴端起第五杯酒,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时娴顺着抓着她手腕的大手,向上仰头一看,本来有神的瞳孔此刻却变得迷离,对着这人痴痴地笑了。

上官望看时娴这副样子,积攒了一晚上的怒气达到顶点,他一把将抓起时娴手中的酒杯“啪”地一声放在了桌子上,杯中的就尽数洒在了桌上,扯着时娴的手将她硬拉起身,摁着她的头,把她整个人按在他的怀里。

这一声也让沉迷在酒精中的众人都清醒了不少,定定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上官望摁的有些紧,让时娴呜咽着,在他怀里不停地挣扎。

上官望面若无情地看着怀里一直扭动的人,心中怒气更重,扭什么扭,笑的那么丑,想让人看到出丑吗?

虽然他心中是这样想的,但上官望还是将放在时娴头上的手牢固地环在了她腰上。

而时娴在得到新鲜空气之后,也放松地贴在了上官望身上,没有了动作。

对此,上官望还是非常满意的。

随后,他就一言不发地揽着时娴走了。

朱思青看着两个远走的人影,胸腔里忽然间空落落的,心钻着钻着地疼,她想追上去,却被人拦住了。

“朱助理,总裁让我送你回去。”

赵宁看朱思青这失魂落魄的样子,哪儿还不明白她的心思,心中不由得感叹,他家老板这是又祸害了一个无知少女。

另一边,上官望把时娴扶出酒吧,让酒保帮他把车开过来,两人就站在路边等车。

“唔···唔啊···呕······”

这才刚入秋,天气还热着,上官望刚扶着时娴站稳,就感觉胸腔一阵湿意,随之是飘至不散的酸臭味,熏得上官望立刻推开时娴,又看她站不稳,又拉着她的手,不让她倒下。

“好难受~好想吐~唔啊···呕······”

听到这句话,上官望差点就又把时娴给推开了,“庄婷玉!”

这个名字听着有点熟悉,还醉着的时娴,勉强睁着打架的眼皮,晃了好几下脑袋,才让眼前的几个人影重叠成了一个。

看清人后,她抬起一只手,指着上官望忽地夸张的笑了起来,“哈哈哈!这···这不是那个被春药糊住眼的傻逼吗?哈哈哈···”

“你说什么?!”

上官望本就不多的耐心在此刻全部被愤怒取代了,原本抓着时娴的手也松开了,亏他好心把她从酒会上捞出来,原来她是这样看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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