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关系持续了几年,玄暝始终没有纳妃封后,对殷若男的爱意已经深入骨髓,几乎已是病态的疯狂,一日不见便会急召太后入殿相随。玄暝嗜血,到了殷太后面前却始终像个孩子。
没想到三年之后,殷若男竟怀上了孩子,这让她更加紧张异常,常想着一死了之,只可惜玄瞑派人将她滴水不漏的日夜看着,一到晚上更是逃不出他的禁锢,只能任着腹前一日日的变得浑圆。
这日子就这样一日日的过,宫中碎碎有语者都被玄暝赐死,太后有孕的事也少有人知。
终有一日,殷太后腹中阵痛,玄暝忙找了稳婆日夜守着,七八个时辰后,总算听见一声响亮啼哭,天边滑过一道紫光。
玄暝推门进来,手上握着剑。
“皇上——”稳婆刚想把孩子抱上,哪知剑光一闪,剑锋已入了稳婆的喉,眼未闭,就已经轰蹋倒地,手中的孩子瞬得被玄暝接过。
他走近殷太后,却发现床上是一大滩的血,殷红的瘆人,他转身低头对着木公公说了些什么,见他跑着走远后,才复又走进了门。
“姨母,这孩子还真是生的像你……”玄暝抱着婴孩站在殷若男的身边,笑得一脸温柔,却不让她去看。
殷若男身子吃痛,已无力说话,微抬了抬手,想要看孩子一眼。
玄暝见状眯起了眼,仍是无动于衷,他笑着用带血的手摸了摸孩子的脸,“姨母,你说这孩子该叫什么名字?看他是在月夜生的,干脆就叫月厝吧?”他径自说着,不顾殷若男身下不断涌出的血。
“痛……皇上……我好痛……”殷若男的五官已经痛得皱到了一起,无力动弹,失血过多,眼神也开始涣散,知道玄瞑站在近身,却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
“姨母,你可知孩儿的心也痛得很呐。”玄瞑含笑低语,刚想把手伸向殷若男,木公公跑去传得一干太医正好赶进了门,战战兢兢地跪着。
玄瞑收回了手,抱着孩子走过太医身边,“你们还跪在地上干嘛,若是太后的性命出了一点差池,朕便拿你们是问。”声音幽幽,却让地上跪着的人抖个不停。
太医们闻言,忙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跑到殷若男床榻边,为其把脉施诊,不敢有丝毫松懈,也就没有看见玄瞑抱着孩子出门时,脸上那隐隐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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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故事情节来源于魏晋南北朝历史。
刘骏是南北朝时宋文帝之子,其母路惠男被封为淑媛。因失宠,自小便远离皇宫,与母同住,对母亲深深依恋,甚至到了迷恋的地步。在刚懂男女之事时,他常会梦到与母亲赤裸相拥,醒后他虽然会自责不已,可也总是不由自主地回味梦中的情景。
称帝后,尊封太后大典中,太后醉酒先行离去,刘骏思母寻母,以商议要事为由,也到了太后寝宫。
几番哀求,便与太后云雨交欢。
此后,刘骏就常常去母亲寝宫与母亲“商议要事”了。太后刚开始只是爱子心切,可慢慢的也享受到了其中的乐趣,对儿子也产生了夫君之情,两人就再不能分开了。终刘骏一生(享年36岁),尽管他也有不少的宠妃,可与自己母亲的乱了伦常关系却一直保持着。这也是中国史书上记载的皇帝与亲生母亲乱伦的唯一的事例。
《魏书》:“骏淫乱无度,蒸其母路氏,秽污之声,布于欧越。\\"”
《南史》(《宋书》):“太后居显阳殿。上于闺房之内,礼敬甚寡,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内,故民间喧然,咸有丑声。宫掖事秘,莫能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