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宜很快被剥个精光。那两个仆人粗鲁地架着她到喷头底下。微凉的水直直喷下来。
静宜被激得一抖。
两双陌生的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只要被洗净送去献祭的牲口。
空气里的沉默比水更冰冷。
几分钟之后,两个仆人走开了,留下她一个人。
赤裸的站在水柱下,没有衣服也没有毛巾。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以为自己在这里也是要被爱护的。
秦川说是受了爸爸妈妈之托不是吗?爸爸妈妈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儿受这种罪?
秦川站在房间门口,两个仆人推门而出,向他点了点头。
会是怎样的情景呢?娇柔的被淋湿的花,水雾里抬起的一双纯洁可怜又可爱的眼眸,就像她的母亲,惯会用这样的手段迷惑人。
若是娇柔得不堪一击,又怎么会安安全全独居十几年?若是纯洁又可怜,怎么会在车上窥伺他的下身?
进房,浴室里淋淋水声,果然听见那柔弱的声音,“秦叔叔。”
你看,这是一个多么纯洁的女孩?即使赤裸着身子,叫的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名字。
她面朝着墙角,没有察觉他推门而入的声音。秦川关了喷头,空手来到她身后。
他目光所及,不着寸缕的身体,透着绯红的娇嫩皮肤,细腰丰臀,果然是那样的母亲才能生出这样子的女儿的身体。
静宜知道他来了,然而自己全身没有丝毫遮蔽,只好对着墙角,默不出声。
秦川又迫近一步,西裤擦上她的臀。静宜抖了一下,缩得更紧。
他的手覆上来,从腰间危险地下滑,静宜颤抖,“秦叔叔......”
秦川的声音完全褪去了白日里的亲和,声音冷酷像刽子手,“别这样叫我。”
粗粝的手指插进臀缝里,顺着残余的水流,缓缓向下。
静宜只觉得身体上有一条毒蛇,凉冰冰滑溜溜,沉默而危险。
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秦川的手指按住那里,另一只手把她双手按在墙上,迫使她身体紧贴,屁股不自觉翘起。
他低笑着,“果然跟你妈一样,奶子大屁股翘。”
他手指突然间插进去,湿淋淋的带着水汽。
“这逼又嫩,水还多。”
静宜羞耻得快要哭出来。
秦川撤出手指,把她翻转过来,膝盖准确地嵌进静宜腿间。
她双眼湿润,受惊的小兽般楚楚可怜。多么熟悉的神情,多么带有欺骗性的表情。
“这就受不了了?”
乳头被捏了一把,尖锐的疼。
秦川看了看她湿漉漉的身体,一只手制住她双手,一只手解着裤子。
“你有没有被操过?”